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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竟然想要向她討一個男子,她清清楚楚的覺記得,顧辭可是不近男色的,什么時候,顧辭也好這一口了? 顧辭伸出手去撫摸少年的臉,一笑則剎那讓屋里都明麗起來,她的神情不變,語氣是風輕云淡的,出口卻是驚世駭俗,“紅顏知己我已經(jīng)足夠多了,也尋思著找一個藍顏,而恰好,顧澈就是我找到的而已?!?/br> 芳姨許久才從顧辭的話里回味過來,其實不單單是她,在小黑屋的幾個打燈的侍者也都紛紛張大了嘴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顧辭和顧澈,這轉(zhuǎn)變實在來得太過于突然了。 “顧澈?”芳姨小小聲的問了一句,聲音沙啞。 “是,冠了我的姓,他就是我的人了?!鳖欈o口氣突然壓低下來,目光悠悠的環(huán)視一圈,將眾人的神情收盡眼底,最后落在芳姨那張糾結(jié)著的臉上,“以后誰膽敢碰他一下,就休怪我顧辭無情?!?/br> 寒風呼嘯,灌入黑屋,將一盞燈籠里的火熄滅,冒出縷縷上竄的黑煙,小黑屋里的人都莫名的顫了一下,更加握緊了手中的燈籠木柄。 顧辭的臉在明滅的燈火里若隱若現(xiàn),她低頭,目光撞上顧澈緩緩從她懷里露出的那一雙明亮的眼來,如其人,清澈如水,通透如玉。 作者有話要說: 難道沒有人喜歡別扭的少年嗎=_= ☆、終與少年和睦處 當天晚上,顧澈直接就被送進了顧辭的廂房里,顧辭也未免節(jié)外生枝,快刀斬亂麻,當夜就給顧澈贖了身,斷了所有對顧澈還有念頭的人的后路。 秋娘在廂房里一直等著,等了好久才等來了奄奄一息的顧澈,她大喜過望,見顧辭還沒有來,也就自作主張立馬吩咐讓人給顧澈暖身子。 幾個侍者上前想替顧澈脫去幾天沒換的臟衣服,顧澈卻抗拒得很,怎么都不讓他們近身,秋娘無法,急得團團轉(zhuǎn),好聲好氣的說,“你當真不想換衣衫也行,先把粥喝了吧?!?/br> 少年一點反應也沒有,秋娘大概明白為何算是好脾氣的顧辭會惱他了,無論她怎么說,少年就是不搭理她。 正煩著,顧辭就晃悠悠的從廂房外進來,邊走還邊裹著斗篷,口里抱怨著,“冷死了,冷死了?!?/br> 秋娘像見了救星一樣,沒等顧辭緩過一口氣來就急忙忙去拉她,說,“他衣服也不換,粥也不喝,你快快想想辦法。” 顧辭聽聞去看蜷縮在床上的少年,臟兮兮的睡在她床上像一條咸魚,她不由得蹙了眉,給秋娘一個眼神,“你先回去歇著吧,這里有我?!?/br> 秋娘有些不放心,臨走前還說道,“你收著些脾氣,他也可憐得緊?!?/br> 顧辭不置可否的挑挑眉,送走了秋娘,悠哉悠哉的給自己倒熱茶,又見放在床頭茶幾上的熱粥,不由得有些餓了,干脆搬了只凳子過去坐下,端起碗,粥的熱氣透過瓷碗傳遞到她手上,暖乎乎的,舒服極了。 “起來喝粥。”顧辭沒好氣的說道,她算是看清了,顧澈這人軟硬不吃,那么這樣,她也沒必要對他柔和了。 剛剛還沒有動靜的顧澈聽了顧辭的話,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看顧辭,就看著她,也不說話,一副虛弱模樣,這樣子,顧辭倒是不好意思對他粗聲粗氣了。 顧辭無奈放下粥碗,費力的去拉少年起來,嘴里念叨著,“見了鬼了,頭一次給人贖身還要侍候人的?!?/br> 她把少年拉著倚靠在床頭,少年聽清她的話,偏過頭,聲音喑啞的說,“我不喜歡別人碰我?!?/br> 顧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再拿起粥碗,塞到他手里,沒什么情緒的說,“喝完去洗個熱水澡,臟兮兮的還敢睡我的床,真想把你踹下去。” 顧澈倒也聽話,一口一口的喝著粥,不一會兒,瓷碗就見了底,顧辭覺得好笑,明明饑腸轆轆卻不知道在堅持些什么,未免太過于別扭的一個人。 顧辭又讓他歇息了片刻,然后讓人帶他下去沐浴,這次顧澈也沒有反抗,乖乖的就下去洗澡了,顧澈一走,侍女就問,“小公子,這被褥要換過嗎?” 顧辭想了想,搖頭,“不用了?!?/br> 可侍女才走出去,顧辭看著床就越看越不對,最終還是重新把侍女喚來了,無可奈何的道,“還是換了吧?!?/br> 她到底還是姑娘家,愛干凈,一想到床被一個幾天沒有沐浴的人睡過她就渾身不舒服,即使那個人如何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這一折騰下來,顧辭也困得不行,索性也不去管了,早早就吹滅了燈,爬到床上去夢周公。 天冷時候是最容易睡得,況且顧辭是真的累了,沒過多久就沉沉睡去。 她睡得安穩(wěn),但是多年來保持的一定警惕性讓她即使睡沉了還是能感受到身邊的變化,她知道一個溫熱的身子鉆進了她的被窩,小心翼翼的將她摟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聞著也很是舒服,這樣的環(huán)抱讓她喜歡得緊。 可喜歡是一回事,從來沒有人敢在她睡覺之時還敢來打擾她,更不要說爬上她的床摟住她的身,她一下子像被澆了一瓢冷水一般猛的驚醒,入眼就是一雙明亮的眸,她立馬就認出了這眼睛的主人,心里一緊,沒有過多的思考就手腳并用的將摟著她的人一下子推下了床。 顧澈猝不及防來不及反應就滾下了床,頭重重的撞在了桌角,他悶哼一聲,捂著頭坐起來,不明所以的看著床上的顧辭。 顧辭脾氣好,但不代表沒脾氣,此刻驚嚇到了她的脾氣就一下子竄上來,剛剛睜開眼,她眼睛還不太適應黑暗,于是她坐起來,冷著聲道,“點燈。” 顧澈聽聞,從地上起來,找了火折子,將廂房里的兩盞燈籠點亮起來,他的臉隱在柔光里,秀美異常。 換過平時,顧辭還是很樂意去欣賞一下他的容貌,但此時此刻她只是氣,冷冰冰著一張臉,喝道,“誰允許你進來的?” 顧澈也是面無表情,聲音并沒有什么溫度,看起來他也不樂意進來,“芳姨。” 顧辭一下子更來氣了,她最討厭他這種半死不活的表情,責問,“她讓你來干什么?” “你買了我?!鳖櫝壕従徧ы鄣资潜滑F(xiàn)實狠狠打磨過后的絕望,他一字一字沒有起伏,仿佛認命一般,“我來侍候你?!?/br> “誰要你侍候了?!鳖欈o一下子就明白了來龍去脈,怕是在她會周公的時候,顧澈就去會芳姨了,芳姨究竟和他說了什么,讓他竟然肯來侍候自己,若今夜換做別人,他可知道后果,思及此,她決定將話和顧澈說明白。 “我告訴你,我沒有什么不良癖好,你也不必不情不愿爬上我的床。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不要去管芳姨那些不三不四的話,該干嘛干嘛去,別來煩我?!鳖欈o將自己的身子裹在伴被子里,大聲說完這些話后狠狠吸了一口冷氣,才松懈下來,懶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