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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青瀲就要往外走。 上官青瀲被她一拉往前倒了一步,站穩(wěn)了反過來抓她的手,將她拉回來,下顎疼痛還沒有過去,他用手背蹭了蹭,見顧辭這樣焦急,問,“去哪里?” “你跟我去就是了?!鳖欈o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神采飛揚的帶了少年特有的得意,然后繼續(xù)拉著上官青瀲走去。 上官青瀲見她真的有急事,也隨上她的腳步,顧辭帶著難以抑制的興奮,一路往邢部后院走去,腳步急促,上官青瀲免不得問一句,“你今日告假又匆匆回來,是不是案子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顧辭一笑,“知我者,青瀲也?!?/br> 邢部后院其實顯少有人踏足,但因著時不時有人打理,算不得亂,雜草也不多,因此,顧辭很快就找到了她想找的東西——一個寬約八寸,高約六寸的狗洞,比之她搬去的小院里的狗洞可是要小得多了。 “怎么會這樣?”顧辭嘟囔一聲,在一旁不明所以的上官青瀲湊過來,她回過頭,本來興高采烈的面容現(xiàn)在灰沉沉的,變化實在太大。 上官青瀲望著那狗洞,默了一會兒,猜測著說,“你帶我來看這個,是因為你覺得竊賊可以通過狗洞進入宅子?!?/br> 他口氣是問的,語調(diào)卻是肯定的,顧辭點了點頭,望著這小了一些的狗洞,抿了抿唇,“我一直都覺得那個竊賊該是個成年男子,但這模樣看來,似乎狗洞這路行不通,除非。”她突然停了話。 上官青瀲笑著接下去,“除非身材瘦小些,比如?!彼舷麓蛄苛祟欈o,卻沒有說話。 顧辭倒也不會因為他的目光不快,畢竟她本是女兒身,身形相對正常男子而言確確實實要瘦小上許多,為了印證這話,顧辭也覺得可以豁出去一把,下定決心,四處望了望,確認無人后,才問,“外頭人家多嗎?” 上官青瀲答,“是條沒什么人的小巷,”又在瞬間猜出她要做什么,免不得有些驚訝,“你是想親自試探?” 說好聽點是親自試探,說不好聽么,就是鉆狗洞,顧辭撓撓頭,面上帶了點不自然,卻還是沒有改變決定,“嗯,我實在想不通除了這狗洞還有什么辦法無聲無息的進入別人的宅子,我想看看我能不能過去,若我可以通過的話,想來那竊賊的身形應(yīng)與我差不了多少,我們也好繼續(xù)追查?!?/br> 再者,就算這個想法是錯的,到底她也沒有吃多大的虧,不要被人瞧見了去便是,于是她再三囑咐,“今日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敢說出去,休怪我不認你這個朋友?!?/br> 上官青瀲帶了一點贊賞的目光看著她,鄭重承諾,“絕不泄露?!?/br> 難堪的事情顧辭做得多了,但鉆狗洞這種事顧辭人生告還是第一次做,因此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上官青瀲已經(jīng)自動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她。 快刀斬亂麻,顧辭吐了口氣跪下來,把頭探出去,外頭除了熙熙攘攘的腳步聲,不見人影,她松了口氣,先將雙手伸出去,再緩緩的挪動著身子,馬上到肩膀就卡住了,卡得有些疼,她猛的吸口氣,忍住疼,好不容易才把肩膀過去了,衣服卻破了,胸口也磨著地上卻有些喘不過氣,好在裹胸布夠緊,也沒有什么妨礙的地方。 后頭上官青瀲清冽的聲音問,“如何?” 狹小的空間容不得她多暢快去應(yīng),只能含糊一聲“還行,”便繼續(xù)了動作,倒是沒有什么阻礙。 到腰口也很是順利,眼見上半身都已經(jīng)出去了,突然從邢部里面?zhèn)鱽硪粋€由遠及近喊著上官大人的聲音,嚇得她瞬間手忙腳亂,頭狠狠就撞在了地上,連手心都磨出一塊皮,疼得她齜牙咧嘴,這也便罷了,下身突然一個重量下來,壓得她直接就倒了下去,一張臉貼在了地面,等反應(yīng)過來是上官青瀲一屁股坐在她屁股上,羞紅了斂微微掙扎。 身后聲音清晰了,她不敢妄動,只聽來人一句,“上官大人,出大事了,北街一戶人家來報案,說是家里的一個丫鬟讓人糟蹋了,屋里女眷晾著的貼身衣物也不翼而飛。” 來人急忙忙的,語氣之焦急估計也沒有心思去揣摩為何他的上大人要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坐在這后院里,若是細想,怕是要多出什么丑聞來,好在上官青瀲一向冷靜,聽罷,開口,“你先下去,我待會就去那戶人家?!?/br> 來人應(yīng)后退下了,等腳步聲越來越遠直至聽不見了顧辭身上的重量才輕了,她實在覺得難堪,上官青瀲還去抓她的腰,一把摟住,帶著力度,繼而說,“你不要動,我拉你出來?!?/br> 他是真好心,也沒有多想,只是這拉扯的過程中就難免碰到顧辭身上的其他位置,顧辭覺得臀部一只手擦過,她面上瞬間就紅了,等上官青瀲徹徹底底把她拉出來,還很好心的攔腰把她抱著拉起來,她站穩(wěn)了,臉上還是一片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她確實是這些年在風月場所流連,與別人的身體的接觸也實在不少,但一般都是她主動去觸碰他人,極少有人膽大包天敢來碰她,雖然知道上官青瀲是為了幫她才又拉又抱的,但到底男女授受不親,她難免有些羞赫,好在她恢復得也快,輕輕嗓子,狀似輕松的打他一拳,“你剛剛就這么坐下來,差點將我壓扁了。” 上官青瀲也受她這一拳,笑著給她賠不是,“方才我是想你應(yīng)當是不大愿意別人看你那模樣的,情急之下才冒犯了,可有哪里傷著?” 顧辭這才想起自己手心的傷,攤開一看,污灰灰的,擦破了一大塊皮,出了血,又沾了許多沙子,不看也就罷了,這一看嘛,傷口似針扎一樣的疼,她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 “不處理不行,先去書房?!鄙瞎偾酁嚳戳怂膫诹⒖虜苛诵θ?,由不得她半分多說,就帶著她往院中去。 顧辭也由著隨他走,畢竟這傷口不清洗難保不會發(fā)炎,只是心中還念著剛剛的案子,忍不住說,“我們快些吧,怕是人家等急了?!?/br> 上官青瀲頷首繼而加快了腳步,等匆匆處理好顧辭的傷口,也沒有上藥,直接包了紗布兩人就往北街趕。 案桌查了大半個月一點進展都沒有,這下子還變本加厲,著實令人憤恨,到了報案人的宅子,發(fā)現(xiàn)是這戶人家的主人是一個商賈,他親自出來迎接了顧辭二人的到來,二人卻急著要了解案情并沒有與他寒暄許多。 最先發(fā)現(xiàn)丫鬟的是宅子的一個馬夫,上官青瀲決定先見見這個馬夫,馬夫是個三十多歲的粗壯漢子,粗面胡髯,一看便知道是做苦力的老實人,他起先見了上官青瀲這么大的官,說話還有些緊張,到后來才順暢了些。 “今早,我到了時辰就來馬廄喂馬,一入馬廄,就見一個人影躺在草堆里,我嚇得可不輕,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這屋子里頭的丫鬟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