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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為顧澈正了身份,不能再有偏差。 況且再過一年顧澈也要弱冠了,顧辭尋思著也是時候將賣身契還給他,她可以不要臉面,可顧澈還是要娶妻生子的人,她不能因為自己而耽誤了顧澈。 顧澈聽言,笑了笑說聲好,就與顧辭一同進了那帳篷,祁楚動作可真快,這么點回帳篷的路就就迫不及待將美人送過來了,顧辭啼笑皆非,粗略打量著那安分站在油燈下的女子——約摸十七,確實是清秀可人,只可惜,顧辭對她實在提不起興致來。 女子緩緩跪下去行禮,一開口是南方女子特有的語調軟儂,“小女子玉兒,見過顧少郎?!?/br> 顧辭本來心思也沒再她身上,但看著玉兒低眉順眼的樣子,顧辭倒也起了點憐惜之心,但又實在別扭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個陌生人,斟酌再三,問,“你可想離開?” 竟然祁楚將人給了她,也就由她安排,她將人放走也是她樂意。 玉兒抬起頭來看著顧辭,滿臉不可思議,但顧辭還是在里面看到了欣喜,她當時心里一松,趕緊給顧澈使眼色,顧澈會意過來,從行李里找出十兩銀子來,接下來的話也由他替顧辭說了,“我家公子素來不愛強人所難,你大可離開,皇上那邊問起來,我家公子會擔待著?!?/br> 玉兒眉兒彎彎的,很是可人,顧辭看著心情也好,又取了十兩銀子給她,溫和道,“你本來可有住處?” 玉兒點點頭,靦腆的笑著,“我同來的姐妹一起住?!?/br> 顧辭本意是打哪來往哪去,也不打算留著這小姑娘,打發(fā)她走了,玉兒臨走前頻頻回頭,望著顧辭笑,那笑容細細的,帶著南方女子特有的溫柔,看得顧辭也不禁彎了唇角。 她本來還以為祁楚會派遣一個難纏的角色又或者是直接安了眼線在她身邊,現(xiàn)在看來,還真如上官青瀲所說,只是純粹玩笑她一次罷了,這樣想來,顧辭覺得祁楚終于也厚道了一回。 “公子出手真是闊綽?!鳖櫝禾嫠帐氨蝗鞎r打趣了一聲。 顧辭轉過身來,挑了下眉頭,“你要也是女子,我保管對你最闊綽。” 顧澈竟沒有反駁她,顧自笑了聲,笑得顧辭莫名其妙。 “公子睡下吧,我在椅子上過一夜即可?!鳖櫝菏帐昂茫f了一聲。 顧辭欲言又止,到底沒有說什么,她雖自小女扮男裝,但畢竟男女有別,總不好真的和顧澈這個大男人擠一床被子,除了再三囑咐他不要著涼外,顧辭也別無他法。 實在疲憊,顧辭不再多言,躺上床——今日實在累及,明日還得早起,她嘆了一聲,沾床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平靜太久了,得來點事了..... ☆、清晨鹿都發(fā)命案 畢竟是在陌生的地方,顧辭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次日山頭蒙蒙亮就起來了,她睜開眼窸窸窣窣的,一瞄發(fā)現(xiàn)顧澈靠在椅子上,垂著頭還沒有醒,這樣的睡姿醒來一定是全身酸痛的。 毯子也掉了,顧辭抿了抿唇,有些內(nèi)疚,放輕了動作,躡手躡腳的過去要幫他蓋好毯子,才拉了一下,顧澈卻乍然驚醒,抓住她的手望著她。 顧辭覺得自己嚇到他了,連忙笑道,“是我?!?/br> 顧澈這才松口氣,放開她的手,撐著身子就要站起來,因著坐在椅子上睡了一宿的原因,他全身酸痛難當,一時半會壓根站不直身來,顧辭連忙繞到他身后扶著他,“你先坐一會緩緩?!?/br> 顧澈點點頭,自己給自己揉著發(fā)麻的脖子,輕輕轉動著,輕笑,“公子起得真早。” 顧辭見他沒什么事,但今夜是絕不能委屈了顧澈再蜷在椅子上睡了,晚些時候再討張木板床來就是,她心里盤算著,外頭人聲涌動,顧辭不禁皺了眉,走到帳篷出口,掀開簾子,揪住一個士兵就問,“發(fā)生何事?” 士兵一見是顧辭也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就交代了,“顧少郎,出人命了,馮將軍昨夜不知在哪里抓了個舞姬,今早,今早死在馮將軍帳篷里了。” 顧辭心里涌出莫名的不安來,追問,“什么名字?” “還不知曉,現(xiàn)下正在處理尸體,顧少郎不妨去看看?!笔勘拕偮洌欈o一掀開袍子就出去了,她有些心驚,害怕真的如自己所想,腳步愈快,走了十幾步,她腳步緩下來,看著已被拖出了很大距離的一具半赤著的女尸。 “停下?!鳖欈o厲聲喝道,拖尸體的兩個小兵停了動作,不明所以的望著她。 她幾乎是跑過去的,接近看清女尸的面部時,腳步生生定住了,臉色如死灰,那毫無生氣的渾身傷痕累累的女尸,分明是昨夜還會在她帳篷里對她細細笑容的玉兒,仿若渾身血氣都往上涌,她幾乎忘卻了下一步動作。 顧澈緩解了酸痛也追了出來,望見女尸時,眼里盡是震驚,昨晚還活生生的一個人,現(xiàn)在就不見了,怎么能讓人不心驚膽戰(zhàn)。 顧辭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冷聲道,“你們繼續(xù)吧?!?/br> 兩個搬尸體的小兵呆了一下,才繼續(xù)將尸體拖下去裹在了一片草席里。 顧澈發(fā)現(xiàn)顧辭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心里也不好受,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么沒了,顧辭惡狠狠的罵了句,“畜生?!?/br> 其余人也得知消息也陸陸續(xù)續(xù)過來了,那馮洪卻還未醒酒,在帳篷里鼾聲大起。 上官青瀲不知何時在顧辭身邊,發(fā)絲有些凌亂,見顧辭臉色青灰灰的,上官青瀲輕輕扣了扣她的肩算是安撫,“嚇著了?” 顧辭一張臉幾乎是冷如霜,眼睛卻是一片通紅,得了上官青瀲一句安慰,反而抓住他的手,啞著聲音低吼,“那舞姬是昨晚我打發(fā)出去的。” 上官青瀲得知原委,反應過來為何顧辭情緒這么激動,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在抖就緊緊抓著她的手,聲音清凈令顧辭才終于得以稍微平緩下來,“你不要過分自責,錯在馮洪。” 怎能不自責,昨晚要不是她執(zhí)意打發(fā)走玉兒,玉兒何以會落得如此下場,她雖與與玉兒無親無故,但人是在她手上出事的,那可是好端端的一條人命吶,一覺醒來就不見了,要她怎么不自責。 他們說著話,姜家兄弟也過來了,姜余是個實眼力的,見顧辭狀況不對,連忙拉住要上前的姜尤,上官青瀲抓著顧辭的手,直到顧辭驚覺自己失態(tài),但她依舊無法抑制心里的深深自責和滔天怒意,只得她轉過身去平復情緒。 等她覺得頭腦清醒些了,祁楚也終于來了,衣冠整潔,不怒自威,一行人齊刷刷的跪地,可祁楚這次卻沒有立刻讓眾人起身了,聲音在這還有些寒意的清晨里顯得越發(fā)冷,“馮洪何在?” 一片寂靜過后,一個小士兵結結巴巴的答了,“回皇上,馮將軍他,他還未醒?!?/br> “混賬?!逼畛胃呗曇?,染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