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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地方,還真是找得好?。?/br> 再絕佳的藏身處,也總有被發(fā)現(xiàn)的一天。 “二弟三弟你們留在此處照應(yīng)”說完管圖抓了一根繩就直直一躍,瞬間便沒了人影。 夜幕下,那百來號的人,嚴(yán)陣以待,管虎管鷹,也略微屏了呼吸,靜候管圖提人歸來,當(dāng)然,也部署了一番以防她們僥幸脫逃。 阮阮那三腳貓的功夫,自然發(fā)現(xiàn)不了洞外的動靜,只心頭有些慌亂,隱隱察覺到空氣里的凝結(jié),有些異樣,這或許,只是對危機的敏感直覺,但轉(zhuǎn)眼看晏夕閉目悠然,又只得按捺。 所以,當(dāng)管圖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眼前時,阮阮雖是驚詫,但之后卻是反倒松了心弦,擔(dān)心了許久的事終于成真,反倒是輕易地便接受了,只剩下果然如此的心情。 所以,面對管圖眼光里的寒意,看看終于睜眼的晏夕依舊淡然,阮阮竟反倒從容了,不卑不亢不怯懦,一個對視便偏開了眼睛,微微低頭,不言不語也不動,這場戲的主角,不是她。 之前聽完管鷹的敘述,管圖當(dāng)然知道要著重對付的是誰,因此也沒再糾結(jié)阮阮的態(tài)度,解決了那一個,也跑不了她。 四目相對,不管管圖如何的凜然憤恨,晏夕還是那樣的冷然,甚至隱隱有些笑意“管島主還真是福大命大,機緣不淺?!?/br> 管圖已不是當(dāng)初的管圖,若是之前,提及這事,想到被耍得團團轉(zhuǎn)的恥辱,他必定會大動肝火??涩F(xiàn)在,管圖不過一扯嘴角,話都不與她答,空氣里,都變得靜默, 相對而立,詭異的安靜,阮阮知道,這或許,就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突然,管圖動了,眨眼間,原地只剩了一道殘影,再一回神,便見他跟晏夕纏斗到了一起,你來我往皆是疾如閃電,簡單利落,沒有半點花哨多余的動作。 阮阮趁他們扭打到了別處,立馬找了個角落縮著觀戰(zhàn),盡管看得眼花繚亂,也看不出一招半式,卻還是牢牢盯著,雙眼緊緊跟隨那一團影子移動,生怕出現(xiàn)她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 也不知兩人斗了百招還是千招,阮阮只知過了很久,她還是什么也沒看出來,就見纏斗的身影突然分開,打斗戛然而止。 兩人看上去皆有些凌亂,有些狼狽,也看不出勝負(fù),除了管圖臉色有些陰沉,除了晏夕笑意淺淺不入心,不過,他們原先不也是這般神色。 “承讓?!?/br> 猛然聽到這么一句,阮阮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有結(jié)果了?這聲音,我們贏了? 說話的,可不正是晏夕,還是那一派的淡然,微揚的唇角透出隱隱自得。 “我輸了,你們走吧?!惫軋D板著身子站得筆直,黑著臉,語氣是可聞的僵硬不爽。 也是,本以為有了突破定是再難有敵手,這么兩個女人那定是手到擒來不在話下,結(jié)果,竟還是輸了,還是輸給這么個女人,要說心里沒有想法是不可能,雖然她是耍了點詭計,但是,她也帶著傷。 鐵骨錚錚的漢子,輸了就是輸了,不容辯駁,只怪,自己還是不夠強大。 是的,晏夕贏了,但是贏得也不算光彩,兩人的武功其實算是不相上下的,管圖內(nèi)力渾厚,一掌一拳力量驚人,而晏夕雖內(nèi)力差了那么一點點厚重,但身法輕靈,招招式式恰到好處,正克了管圖那過于強硬的剛,若是兩人打下去,勝負(fù)也是難說。 但晏夕,竟用自己的身體做餌,故意留了一瞬疏漏,漏出一處命門,引管圖攻擊,趁著管圖那一瞬的注意,勝負(fù)即定,但晏夕也沒乘勝追擊來個致命一擊,點到為止,成功后便退開了去。 其實晏夕這招極為冒險,若是沒把握好時機,或管圖的動作與她設(shè)想有偏頗,那后果,可想而知,畢竟,假的命門騙不了他。 直到聽到管圖的話,阮阮才終于確信,晏夕,贏了,他們,安全了。壓抑不住的快樂,朝著晏夕的方向一路小跑,笑臉盈盈,本想來一句出自真心的贊美,“晏夕jiejie你真棒”,可是,感受到管圖處傳來的低沉氣壓,和晏夕淡淡神情中透出的不以為意,終于意識到事情可能還沒有結(jié)束,阮阮立刻收斂了笑容,緩下了步伐,到晏夕身后時又恢復(fù)了乖巧安靜的模樣,垂著眸子沒了聲色。 管圖在她動作時看了她一眼,更是不爽,晏夕卻像是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淡然的雙眼不曾有一點變化閃爍。 靜默,還是靜默,詭異的安靜,即便是再粗的腦筋,也該知道,事情并未結(jié)果,何況,管圖并非無腦。 “你此時不走還想做什么?”此話不僅是惱怒,也是真的疑惑,以她的身手,到底是為了什么? 見他還算識趣,晏夕開了口,輕輕的,緩緩的,“管島主不急,我們換個地方說。” 管圖郁郁不爽,但技不如人還得了人家手下的留情,也無話可說,只得依了她去,盡管心癢無奈,盡管咬牙切齒。 離開山洞時,晏夕總算沒繼續(xù)無視阮阮的存在,順手一撈她入懷,借著現(xiàn)成的繩索,上得更是輕而易舉,也不管對突然出現(xiàn)的兩人就用了他們的繩子那些人多么震驚,更不管她行動間帶起的繩索的晃動讓底下的人吃了多少苦頭。 總之,結(jié)果就是,崖邊一行人,剛見繩子異動,眼前就是三道身影。 見管圖面色沉沉,管鷹心頭一跳,有些不好的預(yù)感,還不知如何發(fā)問,就聽管虎扯著嗓門咋呼,“大哥你抓到她們啦!就說幾個女人干不了什么……”他竟是一點沒看出氣氛的異常,也是無腦至極。管鷹急急攔住了他繼續(xù)說下去,抬眼見管圖臉更黑了幾分,剛要說幾句圓圓場,便聽耳邊傳來一聲輕笑,輕輕的,清清的,不是晏夕又是誰呢。 管圖也不跟他們解釋更多,說了一句“不要無禮”,便直直邁開了步。 一行人,反應(yīng)過來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惱怒的歡喜的,隨意的不安的,匆忙的悠然的,統(tǒng)統(tǒng)跟在了他身后,后山上,只余了幾道身影,稀稀拉拉,和著月光凄冷。 到了議事的大廳,管圖高坐正中,管鷹管虎與晏夕阮阮分坐底下兩旁,秀秀利落地奉上茶水,便關(guān)門退了出去,只余一室寂靜。 晏夕自顧喝茶,半天不開口,阮阮也玩著手指不說話,管鷹還不知具體情況,不敢貿(mào)然,也順道阻了管虎胡說,只道先靜觀其變,管圖卻有些等不急了,“你到底有什么企圖?” 豈料晏夕沉默半晌,竟還是不說,只手指敲打著桌面,指尖輕扣,嗒,嗒,嗒,嗒…… 充耳未聞的樣子讓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