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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沒機會再見到孫洹了?他這么久沒有來找她,一定是和秦晴他們一樣,失去那段記憶了吧…… 她想到這里便覺得很失落,扯著嗓子跟老伯道別,默默地轉(zhuǎn)身回孤兒院。她簡單把屋子打掃了一下,今晚就住這里了。 忙活完,阮凝抱著靠枕窩在沙發(fā)里,打開電視機,興味索然地調(diào)了幾個臺,不是廣告就是家長里短的地方新聞。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畫面中一閃而過,阮凝連忙調(diào)回去,電視上放的是訊捷集團的發(fā)布會,孫洹穿著黑色西裝,系著棗紅色領(lǐng)帶,坐在席位中,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完全是一副貴公子派頭。 這個看臉的世界,連公司發(fā)布會的鏡頭都偏愛好看的臉蛋,孫洹作為一個聆聽者,鏡頭比發(fā)言的人還多。阮凝看了會,把電視給關(guān)了,這不是她熟悉的那個孫洹。 失落感宛如潮水般涌上心頭,阮凝抱著靠枕癱在沙發(fā)上,思緒萬千,看來他確實是失去了末世的記憶,而且這一次他沒有發(fā)生意外,沒有受傷,一切的走向完全不同了。 *** 不管有多少失落和難過,生活還是得繼續(xù)。 第二天阮凝便匆匆趕回市區(qū),她還得碼欠下的債,論文也還有三篇沒有動筆,總之有的忙,晚上別想睡了。 回學校交論文的時候,阮凝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林宇飛還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大一新生,他和吳凌俊從辦公室出來時與阮凝擦肩而過。他下意識回頭看了阮凝一眼,吳凌俊也跟著回頭,笑嘻嘻地說:“學姐很漂亮啊!你要不要去問個聯(lián)系方式?” 林宇飛抓了抓腦袋,糾結(jié)道:“你別鬧,我只是覺得她很眼熟……” “哦,我懂,我懂!”吳凌俊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 …… 兩人玩鬧著走遠,阮凝交完論文出來已經(jīng)看不見他們的身影。 沒有生存問題的困擾,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兩天后,阮凝帶著小花編輯寄過來的邀請函,登上了去B市的飛機。 這次線下活動是由業(yè)界幾家領(lǐng)頭羊網(wǎng)站共同舉辦,規(guī)模挺大,酒會場所定在B市著名的五星酒店,可以說是斥巨資了。 因為飛機到的當天晚上就是酒會時間,所以時間比較緊。小花說她來接機,阮凝下飛機走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舉著牌子的小花,這姑娘個子很高,目測有一米七五,腳上還踩了雙恨天高,站在人群中可以說是鶴立雞群了。阮凝一米六八的身高不算矮了,往她跟前一靠,分分鐘可以出演小矮人。 兩人雖然沒有在現(xiàn)實見過面,但實際上已經(jīng)相識五年之久,因此很快便找到熟悉的感覺。 小花一碰面便認出了阮凝,她夸張地說:“你竟然不是照騙,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么還要靠腦子!” 阮凝佯裝苦惱地說:“沒辦法,我就是這么完美?!?/br> 兩人說說笑笑互相打趣著走到停車場,坐上小花那輛sao包的枚紅色瑪莎拉蒂。 “走,姐現(xiàn)在帶你去試禮服,務必要讓我們組的顏值碾壓其他組!”小花風風火火地將阮凝帶到了一家私人高檔禮服定制,進門便熟絡(luò)道:“思思,給我朋友選一套合適的禮服!” 阮凝環(huán)視四周,展示柜里的每個人體模特身上都穿著華美的禮服,輕易勾引起女人的購物欲,當然,它們的標價也相當華麗。 “小花,真的要那么夸張嗎?我只是個作者,又不是明星?!比钅疽詾橹皇侨コ詡€飯見見圈內(nèi)大佬,穿著得體就好,結(jié)果居然得穿禮服,還是這么貴的定制禮服,這一件禮服的價格已經(jīng)快趕上她一本書掙的錢了! 小花理所當然道:“當然要,這回可不比往年,你放心,思思是我發(fā)小,咱們只是暫借禮服,酒會結(jié)束還回來就行!” 思思是個美麗優(yōu)雅的女人,一點看不出和小花這個炮仗脾氣是發(fā)小。她上下打量著阮凝,轉(zhuǎn)身為她取了一件純白單肩禮服,造型很低調(diào),卻又有許多精致的小細節(jié),恰好襯托出阮凝溫婉明媚的氣質(zhì)。 阮凝一眼便喜歡上這件衣服,上身之后效果很是出彩,纖腰長腿、膚如凝脂。 選好禮服,思思幫她挽了個簡單的發(fā)型,戴上配套的耳墜,便大功告成了! 小花也搗騰了一身,她看看手機,說:“司機快到了,行李暫時放我車上,晚上回來拿車?!?/br> B市的交通堵的厲害,十分鐘的路程能開四十多分鐘,她們到達酒店的時候,酒會堪堪開始。 席間眾人幾乎都是西裝革履、衣香鬢影,僅三四個人穿著日常服飾,顯得格格不入。阮凝暗松了口氣,還好小花提前準備了。 宴會上來了不少作者和影視投資人,甚至還有導演和演員。阮凝和幾個相熟的作者聊了會兒才知道原來今天的酒會不但是為了慶祝網(wǎng)站十周年,更是為了 向影視圈推出網(wǎng)站的優(yōu)質(zhì)作品,這才多了不少娛樂圈的面孔。 阮凝一邊吃著小點心一邊環(huán)視四周看熱鬧,她有自知之明,網(wǎng)站大神那么多,這種事還輪不到她,安心吃瓜圍觀就好。 吃的正開心,身側(cè)突然投下一道陰影,阮凝抬起頭,孫洹那張白凈俊秀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 阮凝驚得差點扔掉手中的點心碟,她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這里和孫洹重逢,她來之前甚至想過去訊捷集團找他。 “你好……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孫洹充滿歉意地看著她,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愛意。 阮凝鼻子一酸,她強忍住眼淚,小聲道:“沒關(guān)系。” 孫洹嘴角勾勒出優(yōu)雅的弧度,說:“怎么稱呼?” “我叫阮凝。”阮凝看著他,試圖找到自己熟悉的模樣。 “阮小姐,不知我們之前是否見過?我看到你很有親切感,就像認識多年的好友?!?/br> “我是A市人,今天第一次來B市,或許之前在A市有過一面之緣?”阮凝刻意提起A市,希望能喚起孫洹的記憶。 遺憾的是孫洹并沒有想起任何事情,他笑著說:“前段時間確實去過A市,我覺得和阮小姐非常有緣分,可以賞臉與我跳一支舞嗎?” 阮凝猶豫著伸出手,說:“我不太會?!?/br> 孫洹笑得開心,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像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子,“我也不太會,我們可以互相照顧?!?/br> 兩人滑入舞池,孫洹的手掌輕輕搭在阮凝的腰上,掌心的溫度透過輕薄的布料傳遞到她的身上。 墻壁上的掛鐘秒針一步步走著,時針即將指向十二點。 阮凝抬頭看著孫洹,微微失神,為什么只有她一個人記得…… 孫洹一直注意著她,見她流露出哀傷的神情心中不由一陣刺痛,似乎有什么要掙破桎梏噴涌而出。 一支歌曲結(jié)束,秒針分針時針終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