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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亦鳴在那兒心花怒放一會兒呢,就聽見陸文宇緊張地說道:“等等,小鳥小鳥,快快快,我好像把這個島給挖通了,海水進(jìn)來了!”“什么?!你用磚塊堵上?!蓖跻帏Q回過神來,無奈地說。“怎么弄啊?”陸文宇有些手忙腳亂。“哎,就是……算了,我來吧?!蓖跻帏Q想解釋,卻發(fā)現(xiàn)還不如他直接上手會快一些。他就這樣順勢握住陸文宇的手,用鼠標(biāo)cao作了一下,洞口被堵住之后,王亦鳴懸空的心跟著墜落下來。“好了,堵上了。忘記跟你說這是個小海島,我們家都差點(diǎn)被淹了?!蓖跻帏Q說。陸文宇沒反應(yīng),只是忽然和王亦鳴十指相扣。王亦鳴愣了一下,心跳的很快,他說:“干什么?”“你再說一遍吧?!标懳挠羁粗?,笑著說,“把剛剛那句話再說一遍?!?/br>王亦鳴說:“嗯?忘記跟你說……?”“不是,后面的?!?/br>“我們家都差點(diǎn)被淹了?”王亦鳴回憶道。陸文宇點(diǎn)點(diǎn)頭,說:“就是這個。”“有哪里不對?”王亦鳴還是沒明白。陸文宇說:“我們家。”他看著王亦鳴,王亦鳴也看著他。兩人對視了片刻,王亦鳴先轉(zhuǎn)開了視線。陸文宇把膝蓋上的筆記本給拿走了,整個人靠過來,王亦鳴被他壓在沙發(fā)上。陸文宇親了一下他的鼻尖,接著又準(zhǔn)確無誤地找到王亦鳴的嘴唇,他說:“張嘴?!?/br>王亦鳴就像被神話故事里的男妖蠱惑了一般,任由陸文宇兇猛地侵略。他吻得很急,王亦鳴忍不住朝后躲去。陸文宇對他這個小動作很不滿意,伸手按住王亦鳴的后腦勺,讓他和自己之間的距離不斷縮小,直到兩個人再也不能被任何事物分開。這天地間,仿佛只有他們兩個人是存在于此的。王亦鳴感到暈眩,他覺得自己就算下一秒死在這里,也沒有什么遺憾了。“等……等一下?!蓖跻帏Q好不容易偏過頭,暫時逃離了陸文宇一點(diǎn)。陸文宇眼像有一團(tuán)化不開的濃墨,他伸手擦了一下王亦鳴的嘴角,忽然笑了一聲。他這一笑,剛剛的那種氣氛全沒了。王亦鳴莫名其妙,但是也忍不住跟著他一起笑,問:“怎么了?”陸文宇說:“幫你擦擦我的口水?!?/br>王亦鳴一愣,臉就突然“騰”地紅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看著他,說:“什么……鬼……別笑了?!闭f完他自己也去擦了兩下。“沒了?!标懳挠蠲嗣念^,把他抱在懷里,“都給你擦掉了?!?/br>“嗯?!蓖跻帏Q安靜地任由他抱著自己。他看了一下吧臺,剛剛那個擦玻璃杯的姑娘不見了。糟了,王亦鳴剛剛完全沒顧慮到這里還是個公眾場合……他……他和陸文宇在一起,已經(jīng)快要全面失控了。“沒事?!标懳挠钫f,“她早就走了?!?/br>“你看見了嗎?”王亦鳴問。陸文宇說:“看見了。”王亦鳴也不知道陸文宇是真的看見了,還是只是在安慰他。他想,下次還是不要再來心屋了吧,好丟人啊!陸文宇的喉結(jié)動了動,突然說:“我好餓?!?/br>“我們?nèi)コ燥??”王亦鳴傻傻地回道。陸文宇又笑了,王亦鳴不明所以,他嘆了一口氣,低聲在王亦鳴耳邊說:“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br>======是HE,前方暫時還是安全的。如果有姑娘想要了解一下,推薦你們B站一個叫做“三年MC”的視頻,UP主叫ChristineSea~第39章李可多年前曾說過,不知道王亦鳴這輩子還能不能用上安全套。有一年他過生日,李可送給他的禮物就是兩大盒杜蕾斯,沒拆,之后就全過期了。王亦鳴打從心底覺得有些浪費(fèi),但是也打從心底有種不同凡響的慶幸。他甚至有的時候還一度懷疑過自己到底是不是個性冷淡。一年夏天,他抱著華夫餅睡在李可家的閣樓上,李可坐在他的一旁玩電腦。“性冷淡?!崩羁砂櫫税櫭?,在百度上查了一下詞條,“王亦鳴,你就是完全符合性冷淡!”那架勢,仿佛只要王亦鳴多說一個字,他就能搬出一大堆科學(xué)證據(jù)來多方位證實(shí)王亦鳴性冷淡的事實(shí)。而實(shí)際上已有前輩所言,有病千萬不要在百度上查,不然你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時日無多了。王亦鳴的身體當(dāng)然沒有毛病。他只是……如果沒有喜歡一個人喜歡到一定程度,單純地對那個人不會有感覺罷了。連逢場作戲也懶得進(jìn)行,連敷衍也不想要。再加上王亦鳴單身多年,越發(fā)地對和一個人上床這件事情失去興趣。太麻煩。他一想到一切都要從言語上的調(diào)情開始,他就覺得還不如玩一會兒游戲來的快樂。王亦鳴想,人類自身的欲望完全可以通過自身來解決,所要尋求的也不過是心理上的滿足和感官刺激。王亦鳴發(fā)誓,這的的確確是他的真實(shí)想法,最起碼是在遇上陸文宇之前。然后他就做了個春夢。王亦鳴睜開眼睛,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猛地坐了起來,覺得兩腿之間是一片難言的潮濕。他仰天長嘆了一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王亦鳴重新倒在床上,夢遺對他來說還挺陌生的,一下子讓他想起十幾歲的清晨,他第一次夢遺的時候以為自己得了什么絕癥。又在床上裝了一會兒鴕鳥,王亦鳴認(rèn)命似的去洗手間換衣服。臨近期末考試,宿舍里的學(xué)習(xí)氛圍又濃了起來,老大昨晚沒回來,和女朋友約會。其余兩人都已經(jīng)動身去了圖書館占位置。陸文宇不用考試,但是也要寫課程論文,兩人不再出去漫無止境地約會,常常是一起吃晚飯,飯后要么打會兒球,要么就是去散步。王亦鳴拿著東西去圖書館的時候,看見路上有零星的幾個人拉著行李箱,已經(jīng)有同學(xué)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回家了。這個初夏對于王亦鳴來說,就像是一個很遙遠(yuǎn)的夢境。他現(xiàn)在只有最后一件事沒有和陸文宇做了,只要他再往前一點(diǎn),陸文宇就會徹徹底底屬于他。完全的,毫無保留的。可王亦鳴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那么做,他在陸文宇面前總是有那么一點(diǎn)不自覺的自卑,喜歡一個人,讓他對自己越來越不滿意。李可最終還是知道王亦鳴談戀愛了,王亦鳴以為他會大驚小怪,不過李可偏偏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仿佛早就知道王亦鳴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王亦鳴什么都跟他說,卻唯獨(dú)對這最后一步想要有所隱瞞。他一個人在圖書館找了個地方坐下,打開書和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