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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水,就將水壺塞在自己懷中。 見她吃完,景岳卻沒有半點(diǎn)胃口,因?yàn)樗闹軡饬业难任洞碳さ盟铧c(diǎn)嘔吐,他忙壓住胃中不適,張口問道:“大丫,我們要去哪?” “別多話,跟住我就行。”魚幽目光警惕地掃向四周,帶著景岳一步三探,緩緩前行。 事實(shí)上,魚幽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她必須離開這個(gè)巖洞尋個(gè)新的安置點(diǎn)。昨夜她能強(qiáng)撐著嚇走二丫,但二丫早晚會醒悟她只是虛張聲勢,必然會再次尋來。 若是魚幽自己還好,帶著景岳,她不由得考慮得更謹(jǐn)慎一點(diǎn),昨日那場幾乎喪命的搏斗,也讓魚幽對二丫危險(xiǎn)性的認(rèn)知又提高了一倍,她暫時(shí)不想對上她。 魚幽向來信奉知己知彼,謀定后動(dòng)。 而今二丫于她而言就是一個(gè)謎,她必須解開這個(gè)謎,而后一擊斃命,永絕后患! 目光忽然凝住,她快速來到昨日戰(zhàn)場,在邊緣處撿起一把彎刀,刀刃上流淌著一絲墨色。 “這是什么?怎么這么臭?”景岳躲在她身后,伸手捂住了鼻子。 “九轉(zhuǎn)斷魂毒。”魚幽緩緩?fù)鲁鲞@五個(gè)字,桃花眼微微瞇起。 “有毒啊,那你還不快丟掉!”景岳被嚇得往后跳。 魚幽并沒有理會他的話,上下打量著手中彎刀,彎月如勾,一片雪亮;刀柄造型沒太過奇特,但上面裹著一層似木非木的,似皮非皮的東西,觸之柔軟,能很好地防止手潮后打滑。 “你在皇宮中,可曾見過這樣的兵器?”魚幽將彎刀往景岳身前一送,張口問道。 景岳被彎刀嚇了一跳,一邊倒退,一邊捂鼻搖頭:“沒見過?!闭f完又遲疑地補(bǔ)充一句,“其實(shí),我見過的刀劍也不多,我父皇不許我去藏兵閣。” 就算景岳翻遍藏兵閣怕也找不到類似的刀劍!魚幽雙眼一瞇,她可以判定此彎刀只是凡器,但異常鋒利,造型與常見兵器不一樣,更不是出自荒島中央那批供應(yīng)的兵器。 那么,就只有一個(gè)可能,此彎刀乃是二丫的私有之物。 奇特的兵器,層出不窮的毒藥,甚至連讓修者聞之色變的九轉(zhuǎn)斷魂毒都有,而此毒她敢肯定煉血門都沒有,那就不存在煉血門與二丫串通這一可能。 那么,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一個(gè)強(qiáng)者,或者一個(gè)勢力在二丫身后扶持她。 二丫拼盡一切要?dú)⑺?,是私怨,還是因?yàn)槎颈澈笾艘獨(dú)⑺?/br> 她必須弄清這一切! 桃花眼一瞇,魚幽拿出水壺,仰頭暢飲,景岳幾次張口欲言又閉上嘴,魚幽一口氣將之喝干,這才側(cè)頭叱道:“有事就說,別婆婆mama!” “我,我是想跟你說,我們只剩下兩壺水,”景岳哭喪著臉,指著她手中空掉的水壺,“包括你手中這個(gè)。” 魚幽眉梢只挑了挑,就朝他伸出手:“將你的給我?!?/br> 景岳立時(shí)抱緊了自己的水壺:“不給,咱們只有這一壺水了,必須省著點(diǎn)喝?!毕胨頌樘炝簢钍軐櫟幕首?,所有上供到皇室的珍奇寶物,他都是頭一份,而今居然要淪落到與人省水喝,景岳小皇子很想哭。 可惜,他這模樣并沒有打動(dòng)冷心冷肺的魚幽,見他拒絕,立時(shí)出手,瞬間搶到手中,在景岳傻眼之際,利落打開塞子,倒水洗刀。 “我的水!”景岳哀嚎,但在那柄閃著寒光的彎刀前,也就只敢嚎著,不敢搶奪。 “閉嘴!”魚幽冷冷喝止他,傾倒水壺,將彎刀上的九轉(zhuǎn)斷魂毒洗入下方空水壺中,及至刀刃上再無一絲墨色才罷休,而后就將手中的水壺丟給景岳,“喏,給你。” 啃蘿卜的兔子說 明天見 ☆、第62章 斷奶娃 景岳大喜,而后爆發(fā)更傷心的哀嚎:“只剩下最后一口了!” 魚幽心情卻極好,拿起裝著稀釋了的九轉(zhuǎn)斷魂毒的水壺,蓋上瓶塞,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九轉(zhuǎn)斷魂毒,這將是她的殺手锏! 如此說來,她得感謝二丫的“慷慨”。 “大丫,沒有水,我們怎么熬過這半個(gè)月???”景岳抱著那僅剩一口水的水壺,走到魚幽身邊問道,小臉上滿是懼怕,他不想喝人血??! 魚幽真心覺得,帶著這位小皇子就是帶了個(gè)祖宗,可惜她還不能丟下他,不然他鐵定活不了三天。 至于她為何要管他死活……廢話,都管了好幾天了,若是讓他中途死了,她堂堂魔女的面子往哪擱? 顧忌面子的魚幽,瞪了景岳一眼:“沒有水,不會去搶么?” 景岳怔住,搶水?搶誰的? 一個(gè)時(shí)辰后,景岳握著手中的刀,佯裝鎮(zhèn)定地面對一個(gè)比他高出一個(gè)頭的男孩,呲牙喝道:“交出你的食物,否則殺了你!” 那男孩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獰笑道:“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話未落,縱身一撲,如猛虎下山,眼神猙獰,手中短刀寒光閃閃,景岳“啊”地一聲掉頭就跑,腳下卻踢中一塊突起的巖石,嘭地摔到在地,瞳孔中卻倒映著一道寒光,寒光在瞳孔中越放越大,景岳驚恐大叫:“大丫——” 噗!鮮血飚射,男孩臉上的獰笑瞬間僵硬,低頭難以置信地望著穿透心口的刀刃,這刀刃是從后背穿透的,他艱難扭頭,看到一道嬌小身影,這身影比他矮一個(gè)頭,但她那雙冰冷的桃花眼,他卻記得清楚,瞳孔驟然縮緊:“是你……” 一日前,就是這雙眼睛的主人在荒島中央一刀割斷了胖子的脖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而今她用彎刀穿透他的胸口,依然眼都不眨一下…… “是我?!濒~幽面無表情地點(diǎn)點(diǎn)頭,猛地抽出彎刀,男孩眼中的神采瞬間消失,失去支撐的尸身朝下栽去。 “啊——”還未從地上爬起的景岳尖叫躲閃,卻還是無法避免地被尸體砸中,鮮血流淌在他臉上,他叫得更加響亮,“大丫,幫我弄開他!” 魚幽卻只是從那尸身上摸了一通,沒有找到食物,立時(shí)起身就走。 “大丫,你別走,你不能不管我——”景岳在尸身下掙扎,看到魚幽走開,立時(shí)扯著嗓子喊道。 魚幽驟然駐足,走回尸身旁,盯住景岳的眼睛道:“景岳皇子,你斷奶了嗎?” 景岳被問得一愣,而后炸了:“我當(dāng)然斷奶了,我三歲就不再喝奶·娘的奶水了!” 魚幽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一聲不吭地走開,景岳懵了,張口喊道:“大丫,你什么意思?” 魚幽這次連頭也沒回,走到一處巖石旁,猛力一踹,巖石被踹飛一塊,露出一個(gè)空洞,里面藏著十來個(gè)饅頭,還有三壺水,收獲頗豐。 “大丫,”景岳帶著一身血腥氣拐著腿走到魚幽身后,期期艾艾地對她道,“我真的斷奶了。” 魚幽“嗯”了一聲,撿起一只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