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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按照醫(yī)生的話來說,牧于是要休養(yǎng)一禮拜的,但他實在不是個靜得住的人,于是第三天便蠱惑著謝清拿了一輛輪椅,在醫(yī)院里兜風(fēng)...他的背部已經(jīng)沒有那么痛了,坐在輪椅上跟躺在床上幾乎沒什么區(qū)別。不過醫(yī)院倒沒什么好逛的,因為哪兒都是消毒水的氣味。三樓是兒童區(qū),逛到那里的時候牧于妥實是被小孩子震天的哭聲給嚇跑了。謝清按照牧于的指令,推過了那片“打針區(qū)域”,哭鬧聲頓時少了許多。可能是為了讓住院的小孩子能開心點,在醫(yī)院的三樓邊角,有一個玩具店。左邊的櫥窗里是芭比娃娃,右邊則是遙控汽車和變形機(jī)器人。牧于隔著透明的玻璃,饒有興致地挑選,看的眼花繚亂,最后定下一個最心儀的——豪華版遙控汽車,差不多半米長,車身是藍(lán)色的,好看十分。牧于的手上終于也不閑著了,謝清推著他,他便開著賽車跟著輪椅的步伐走,一直下到一樓,到了草坪上。謝清找了一張長椅坐下,牧于便自顧自地開賽車,頗有一種要跑過整個草坪的氣勢。不過他開著開著就發(fā)現(xiàn),想“爭霸”的還有另一輛車,這輛車的大小跟他是一樣的,應(yīng)該也是醫(yī)院的玩具店出品,不過顏色就是紅色的。那輛紅色的賽車挑釁地圍著牧于的車轉(zhuǎn)了個大圈,而后便開走了。牧于當(dāng)然不服氣,也把擋數(shù)調(diào)到三,兩架車不分高下。那輛紅車的主人似乎是被牧于給弄火了,一掉頭回來直接撞上了牧于的車,兩輛車雙雙翻了,只有黑色的輪子在空氣中轉(zhuǎn)動。“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是誰敢跟本少爺搶路!你給我出來!出來??!咳咳咳!”一聽到這種自稱,牧于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尋著聲朝左邊望過去,果真是撒禾坐在長椅上,因為生氣還一直咳個不停的。“原來是撒少爺啊”永恒不變的第三聲。撒禾也才剛看見牧于。“你!你你你個死文盲怎么也在這?”“你為什么在這我就為什么在這嘍?”牧于倒不奇怪撒禾會在醫(yī)院里,因為這家伙從小身子骨就弱,基本上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半年都是在醫(yī)院里待著的,現(xiàn)在大了倒好點了。不過他還是感嘆于相遇于同一家醫(yī)院的孽緣。并且既然撒禾在這里,那這家醫(yī)院被承包的可能性高達(dá)99%“我就說怎么昨天晚上做夢都聽到你的名,感情是你粉絲干的好事?。俊?/br>“......”竟無法反駁“怎么變成傷殘人士了,誰干的好事?”撒禾才注意到牧于是坐在輪椅上。“這樣吧,你叫我一聲哥,我就考慮考慮幫你報仇,怎么樣?”牧于面無表情“敢不敢用賽車跟我一決高下”撒禾是一顆小火苗,一挑...就燃。“誰怕誰!”一場莫名其妙地“車王爭霸賽”就此開始,兩人以遠(yuǎn)處的升旗臺為終點,謝清當(dāng)裁判,就這么開始了。不過撒禾運氣有點差,車還沒往外開的時候,輪子就被草給卷上了。牧于坐在輪椅上差點沒把肺給笑出來。于是碼速本就相當(dāng)?shù)耐婢哕?,作為有?yōu)勢的牧于自然是完勝了。“撒少爺就這點本事啊?”撒禾本就發(fā)著燒,額頭上都還貼著退燒貼,此時被牧于一挑釁臉都紅了。他當(dāng)即把遙控丟在了地上。“你給本少爺?shù)戎 ?/br>“好...我等著您嘞”牧于看著撒禾氣急敗壞的背影,笑的背發(fā)疼。謝清則一陣一陣地幫他輕拍順氣。“好了,我們快回去吧”牧于才不會傻傻地留在這等撒禾來報仇呢,笑都笑夠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牧于話才說完,卻感覺自己的病號服被扯了扯,扭過頭一看,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小男孩。“哥哥,你好”還挺禮貌“你好,怎么啦?”“哥哥,你的車子能不能借我玩一玩?我可以為你寫一首詩做報答哦,我就玩五分鐘。”“你還會寫詩?”“當(dāng)然會呀!我以后可是要當(dāng)作家的人,一首四行詩當(dāng)然會做啦。我以后要寫出很多很多小朋友都喜歡的書?!?/br>小家伙眼睛圓溜溜的,一邊說著一邊還張開雙手比劃程度,討喜的很。談到這個話題,牧于就忽然想到了同樣是作家的牧于清,年輕而驚才艷艷,偏偏卻過不去心里那道坎。如果說作家們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人喜歡、被人解讀,那牧于清的夙愿應(yīng)該也很快就達(dá)到了吧。那自己呢?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那位“大人”重生的代價,但直到現(xiàn)在,他都找不到那件需要的東西,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什么。若是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就會被抹殺,那代表著沒有人會再記得他了。“抹殺嗎...”“哥哥你說什么?我剛剛沒聽到,你能不能再說一次?”小家伙十分有耐心地等著剛剛愣了神的牧于。牧于將手里的遙控器塞到他手里邊。“沒什么,作家很好!這個賽車就送給你了,你要珍惜它啊。作詩就不用啦,哥哥困了,該休息了。”“謝謝哥哥!”不知道是mama教的,還是他自個參悟的,他踮起小腳丫在牧于的臉頰邊吧唧了一口,便高興地跑掉了。謝清便推著牧于回了病房,當(dāng)然回去的路上就遇見了巡查的安靜,被批的自然還是牧于這個始作俑者。牧于躺在床上,被子蓋了一半,不冷也不熱,明明是很舒適的,但他卻睡不著。他側(cè)過頭,窗邊正好看得見一點夕陽的尾巴,印了一抹淡紅在地面上。牧于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然后便聽見一陣...難以名狀地聲音。這個聲音越來越大...從病房外面?zhèn)鬟^來的,有一種逐漸逼近的感覺。像是一群士兵整齊的腳步聲,又像是一群嗡嗡叫的蜜蜂。牧于忽就想起了撒禾放的狠話,腦仁疼。這貨怕不是開個坦克過來了吧?!“謝清我們快關(guān)門!”☆、最后的挑戰(zhàn)(五)謝清聞言起身朝門邊走去,不過還是晚了幾秒鐘,門是關(guān)不上了,撒禾已經(jīng)耀武揚威地站在了病房門口。“晚嘍~你這條臭咸魚準(zhǔn)備接受我百萬大軍的洗禮吧!哈哈哈哈”撒禾的話音剛落,從他的身后邊井然有序地開出了十幾輛賽車,全是和之前一樣的款式,顏色則不盡相同,圍繞著牧于的病床轉(zhuǎn)開轉(zhuǎn)去,挑釁的不行。牧于恨得牙癢癢,突然有些后悔把自己的戰(zhàn)車送了人。不過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天收,撒禾的車還沒開完,他的背后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一個醫(yī)生。“醫(yī)院是病人休養(yǎng)的地方,要玩請您出去玩”從小到大呢除了牧于,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