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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右一個這孩子,完全把他當(dāng)作一個客人對待,什么生父,在她嘴里也就是說說,完全沒有對待生父的態(tài)度,氣得李海臉色紅一陣青一陣。 李閑見狀,心里暗爽。 姜還是老的辣,自己干娘一上線,就霸氣地啪啪打臉,真是讓她恨不得拍手叫好。 盡管爽了,面子上還是要做一做。 “哎呀,這也的確怪我!可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文硯前幾日受了傷,到現(xiàn)在還躺床上。文知……她一聽說宣州來人,就嚇得昏過去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只好自己先來花廳看看,免得客人久等嘛!” 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更是讓李海徹底沒了面子,李兆賓也好不到哪去。 “嫻兒,我知道你還恨著我,不想認(rèn)我,但是你不能不承認(rèn),你終究是我李海的女兒!” ☆、第98章 娃娃親(這章給渚水?) 第98章娃娃親 李閑臉上的笑意慢慢地收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冷漠如霜。 牡丹夫人暗暗安撫了她一個眼神,扭頭笑道:“李老爺說的這是哪兒的話,你能證明閑兒是你親生女兒,她又豈有不認(rèn)之理。但你可要想清楚后果?!?/br> 她頓了頓,臉上已沒了笑意,原本柔和的聲音冷厲起來, “他們兩姐弟如今可不是八年前被趕出來只剩一口氣的小兒!閑兒是安國王府準(zhǔn)世子妃,未來的安國王妃,宇兒是圣上欽點的探花郎,如今正是前程遠(yuǎn)大的一方官員。當(dāng)年那兩個任意被人污蔑虐打攆出家族的小孩早就死了!站在這里的是上天眷顧的李氏姐弟!” 不知道是不是牡丹夫人那種罵人不帶臟的話刺激到了李海和李兆賓,沒過多久兩人就灰溜溜地離開了李宅。 “干娘威武!”李閑毫不吝嗇地給了她一個大拇指。 牡丹夫人嗔笑一句:“臭丫頭!” 李閑知道,既然李海已經(jīng)進(jìn)了京找上門來,不用多久他定然還會上門,便說道:“干娘,這事只怕才開始,看來遲早都要進(jìn)衙門里評,咱們還是要上下打點打點?!?/br> “你確定要走到這一步?”牡丹夫人眉眼斜挑,滿是意外,“你要知道,往后你嫁入安國王府身后沒有娘家,這日子可不會太好過。” 李閑瞇眼一笑,親昵地走上前抱著她的手,難得嬌膩:“我上頭不是有您嘛,下頭還有個當(dāng)官的弟弟,誰敢欺負(fù)我?” 牡丹夫人失笑搖了搖頭:“罷了,你一直都是個有主意的,既然決定了,這事兒我去打點,你好好在家呆著,別再鬧出上回那種事了,膽子都要被你嚇破!姑娘家家,逞什么英雄殺野豬?當(dāng)那些侍衛(wèi)都是吃干飯呢!” 又來了…… 自打野豬事件后,每見自己一回就要噴得自己抬不起頭她才罷休。不過,李閑心里去暖暖的,看來老天沒給她一個疼人的親爹,卻留了個疼人的干娘。 牡丹夫人不放心她一個人應(yīng)付李海,千叮萬囑地讓她到時派人通知她。自上次牡丹花會后,她就進(jìn)購了許多珍貴品種,如今正到關(guān)鍵時刻,她實在脫不開身。 果然,第二天,李海再次登門。 這一次,他沒帶一個人。 牡丹夫人早已回去,李閑不想太打擾她,便沒讓人去桃林。 她讓人引著李海在花廳坐著,自己先去文硯屋子里瞧過之后,才帶著文知慢悠悠地晃過來。 昨天李海和李兆賓回去后,李兆賓出了個主意,他雖說不愿意,但還是愿意一試。 這個女兒,離開自己八年,為了玉娘他也必須帶回去!所以今天一大早,便只帶了個仆人就來了李宅。 李閑進(jìn)來時,他已喝了三碗茶。粗糙的茶葉,他實在喝不下,大半都是實在等得無趣才喝下肚的。 看人上茶這事她做得很順溜,李海自然有幸被她精心對待。雖說她平日喝的茶也不是頂好,但在大唐國來說,也是中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第二次來李宅,覺著這是自己親閨女的家,他便放松了許多,很有閑情逸致地打量起這座三進(jìn)的宅院來。其實李閑認(rèn)牡丹夫人為干娘后,就買下了旁邊的一處院子,也就是那時謝珞拿的那份地契。 只在后院里開了一處小門通過去,外人并不知道這兩處宅院早已打通。 就在他欣賞著花廳里掛著的一幅字畫時,李閑姍姍來遲。 昨天懟他回去,今天又來,她心情不甚很好地說:“您可真會挑時間,這兩日我正巧休息,否則這會兒我早忙得不見人影了?!?/br> 李海沒在意她的譏諷,直接開門見山道:“你不回宣州,是因為宇兒吧?放心,只要你跟我一起回了李家,我自然有辦法讓他也回來。我在宣州呆了這幾年,調(diào)個人的人脈還是有的?!?/br>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李光賓的自大以和李萱蕓的無知是遺傳哪里的了,有這么一個爹,又有那么個狠毒的娘,這兩兄妹不長歪都奇了怪了! 她覺得自己沒有多少耐性跟他們玩下去了,便坐了下來,平靜地說道:“您老看來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就直說吧,我和弟弟是絕不可能跟著你回宣州的。請您不要再浪費時間和精力在這里,沒有用的?!?/br> “不說母親是不是被冤死,單說我們已經(jīng)被踢出族譜,除非我們腦子抽了才會想著再回去,難道回去再上演一回被踢?我和弟弟都沒有找虐的傾向,所以你們還是別費勁了?!?/br> 誰知她說了這么多,在李海聽來卻如同放屁! “嫻兒,今天我來只是告訴你。你小時候定了一樁娃娃親,婚書就在我手里?!?/br> “……” 李閑心里瞬間奔過千萬頭***…… 她覺得自己真是虐了狗了! 這家伙難道聽不懂人話?? 她閉了閉眼,壓制著翻涌的怒意,再睜眼時,已是渾身冷意:“是嗎?什么婚書?上面寫的什么?是不是寫著李海之女李玉嫻與xxx訂婚?呵?這種東西你現(xiàn)在拿出來覺得我會信嗎?就算你真有,那又如何,我如今不僅不叫李玉嫻,而且我更不是你宣州李家的女兒!” 李海沉默半晌,眼神毫無波瀾,很是平靜,就如同看著和自己耍脾氣撒嬌的女兒一般。 “大唐有律法,凡定立婚書,不論何種緣由,只要雙方有婚書,除非定親一方死亡,都能作數(shù)?!?/br> “你好好想想,我知道你與安國王府的世子被圣上賜婚,也知你們已定下了成親之日,但只要這婚書還在,你就沒辦法嫁人。你要明白,為父只是希望你們姐弟回來?;貋砹耍揖妥屓颂幚砗眠@事,你照舊嫁去做世子妃,嫁妝我也會讓人給你備得豐厚些。但前提是,你們必須回來?!?/br> 李海給了三天時間讓她冷靜冷靜,便起身離開了李宅。 李閑覺得李家在她和李宇的事情上實在執(zhí)著,難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