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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近她耳旁,寵膩地蹭了蹭,低低呢喃出聲。 自打那日強(qiáng)留了她下來陪自己,隔壁那房間形同虛設(shè),每每他都要膩味強(qiáng)硬撒嬌地輪番上場,必定要將她留下來才罷休。 早習(xí)習(xí)慣了他手段的李閑拽住他的手,瞪他一眼。 誰料他偏愛她這副模樣,大大的眼兒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跟只耍嬌的貓兒一般,那白皙的冰肌更是晃得他眼亂,直想將她揉入骨血里合二為一。 桃花眼半睜著待要來個霸氣點(diǎn)的進(jìn)攻,卻被她伸出的手一擋,摁著他手似笑非笑。 “我一直有個疑問,不知九郎可否為我解惑?” 這還是第一回她如此主動地喚自己九郎,直覺得全身酥麻,只想咬著那張讓他愛著、恨著的嘴兒來個抵死糾纏。 “說罷,為夫定然坦誠以告。” 他將“坦誠”咬得很重,生怕她聽不懂似的,桃花眼水波蕩漾,好不勾人。 李閑冷哼一聲:“你這撩人的技術(shù)究竟是對著女人練的還是男人練的?” ☆、第131章 被降級了 第131章被降級了 一連幾天,謝珞的脾氣都不甚很好,李閑的神情也很是詭異,看得明光院一眾侍候的人心驚膽戰(zhàn)。 謝琪覺得很奇怪,便扯著柯亮打聽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柯亮捂著眼,簡直要淚奔了。 叫他如何跟個純潔得跟張白紙似的小姑娘解釋她那一肚子壞水的哥哥的房中事?。?/br> 就這么過了幾日,一道圣旨打破了明光院的尷尬氣氛。 李閑避入里院,對圣旨內(nèi)容一概不知。只看到散去之后,謝珞整張臉陰沉得嚇人。 她猶豫了會兒,到底沒有問出口,只轉(zhuǎn)了個拐角詢問了一個下人,這才得知皇帝降了安國王府的爵位,此時不再是王,而是侯了。王世子到侯世子雖說對于謝珞來說,都不算什么,但這道圣旨卻代表了某種意味,驍王他竟真的有此等能力! 當(dāng)日夜里,李音白披星戴月地匆匆趕到明光院,兩人在書房里談了半宿。直至后頭,謝誠也來了。 他進(jìn)去不到半會兒,書房里就傳來一陣怒喝聲,夾雜的還有一些東西被摔落在地。 李閑站在對門,擔(dān)憂地望著里面。 她縱然習(xí)武后耳聰目明了許多,但此時書房的談話聲太小,她又離得遠(yuǎn),除了謝誠的喝斥聲以及李音白稍大點(diǎn)的勸說聲外,什么也聽不清。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謝誠才怒氣沖沖地沉著臉?biāo)﹂T離去。隨后,李音白也披上了外衣離去。 她在門外等了許久依然不見謝珞出來,想了想,取了一些點(diǎn)心,便進(jìn)門尋他。 她在明光院的這一個多月里,處處都混得熟了,他的東廂房,書房、廚房是她呆過的最多的地兒。 她第一回進(jìn)他書房時,里頭的書扎堆地放著,完全分不清哪類是哪類。直讓她整理了一天才收拾完畢,分門別類地碼放整齊了才覺得順眼。 待有一回李音白來尋他,兩人入了書房竟還以為走錯了地方。不過后來謝珞聊起在杭州時看到她的書房,還曾想過將她收為書童,只為了把自己這亂七八糟的書房收拾干凈。當(dāng)然后來這個念頭一忙便忘到腦后去了。 只不過,后來李閑不知道的是這種碼放書籍的法子傳出去后,還為各世家公子學(xué)了個遍。直言晉王心細(xì)如發(fā),做事如他人一般一絲不茍,謹(jǐn)慎得緊。 當(dāng)然這些都讓謝珞講笑話般講給了她聽。 她剛推門進(jìn)去,卻猛地被一只大手扯了進(jìn)去,未及抬頭便被推著貼到了門上,緊隨而上的是一具她已熟悉許久的精壯身子,還有房里熟悉的木犀香。 微嘟起的嘴被咬著,軟而彈地被霸道的氣息籠罩,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她大腦空白了一瞬,忽地想要掙扎,卻又想起那日問及他的話,心軟地便沒再反抗。 在自己身上作亂的人似乎察覺到她的乖順,忙碌的嘴角輕輕勾起,那雙桃花眼微微睜開,只見眼前的人紅顏如玉,青澀中帶著一絲不自覺的媚意,云鬢披散在肩,絲緞般地隱隱透著不知名的幽香,衣衫半褪,露出的一片冰肌玉骨勾魂攝魄。 她微閉著那雙總愛嗔怒自己的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好似欲飛的蝴蝶。飽受他欺凌后的朱唇,艷紅似霞,直教人更想大肆凌虐。 眼里、心里都是她,真是恨不能立馬改了日子將她抗入洞房,也免去自己求而不得之苦。 感覺到他停了下來,她輕顫的眼就要睜開,被他抬手捂上,一道嘆息在她耳旁輕喃出聲。 隨即那絲薄涼繼而覆上,堵上所有輕吟出口的話。 翻山越嶺的步子走得很慢,似乎他已將那日她那戲謔她那愕然她那似笑非笑的意味盡數(shù)從她身上找回來。 慢吞吞的手法越加地令她難過,求助似的表現(xiàn)卻轉(zhuǎn)而被他利用了,那越來越不堪的調(diào)笑在她耳旁響起,恨得她直接咬上橫在自己眼前的肩膀。 一聲悶哼,果然激怒了他。 如風(fēng)雨欲來之勢,落在她身上的反饋直讓她求饒。 風(fēng)止云息之后,她才發(fā)覺兩人竟是在書房中的案桌上,正要起身,被他圈住轉(zhuǎn)而靠在了靠窗的羅漢床上,床上那張矮桌竟被他粗暴地掃落在地。 外頭侍著的人連忙問出聲,羞紅著臉的她咬上他的肩,暗瞪他一眼。 他嘻嘻一笑,揚(yáng)聲對外頭的人道:“無事。好生守著,別讓人進(jìn)來。” 得,又是光明正大地告訴整個院子的人,她又被蹂躪了。 靠在他的懷里,她這會兒才想起來找他的目的,不由得問道:“上午究竟是什么旨意?” 謝珞攬著她,一只手把玩著她溜滑的烏發(fā),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低啞,還帶了半絲鼻音,霎是性感好聽。 “皇上摘了我將軍之銜,只留了個黑鷹衛(wèi)給我?guī)В胰蘸笙陆辖朔?。?/br> 李閑一驚。 她自然是知道他入了西北大營后,在里頭呆了幾年被封了個將軍,雖則是受了謝誠的影響,但好歹手里頭也帶著兵。如今李音白和驍王爭斗被激化,身為他最得力的一人,現(xiàn)在卻被削了將軍不能再帶人了,皇上此舉是為何? “那……”她語氣滯了滯,想起近日驍王對他們所做之事,頓時頭疼,“就沒有應(yīng)付的法子?”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桃花眼微微瞇起,臉上神情映著外頭的月光忽明忽暗。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的嗎?正巧,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陪著你去了。” 李閑白他一眼:“難不成之前你還想暗地里陪我去?” 誰知他卻挑起眉毛,壞笑道:“為夫確有此舉,連人馬都已備好了,不料卻出了這檔子事。果真人算不如天算?!?/br> 想起自己似乎也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臨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