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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電話。 自然,向宜也沒有找他。 其實向宜過得并不輕松,他離開的時候一半的時間也是處于恍惚的狀態(tài),調(diào)出他的號碼看了又刪,卻始終沒有撥出去。 也許是習(xí)慣了這種你來我沉默的相處方式,鄒文池的冷處理讓她也找不到先開口的勇氣。 第三天,中午午休的時間,向宜在陽臺上給鄒文池去了一個電話,只是那頭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有些失落又有些僥幸松懈的放下,摳著手指沒有再打第二次,心理有個僥幸的念頭,自己總歸是給他打過電話找過他的,只是……他沒有接,而已。 這是世人最常用的自我安慰戲碼。 卻不愿去承認,其實,是自己太過于怯弱。 和曾宇那么多年平淡如水的相處,讓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沉默去處理突發(fā)事件,對于鄒文池也是一樣,這段時間本來就是想要退縮的,現(xiàn)在……不是更好? 冷處理,最傷人,也最直接。 鄒文池跟著一眾人到山區(qū)采風(fēng)加兼職支教,為期半個月的時間,貧窮的山區(qū),用電都是困難,充電更是讓人頭疼。 向宜給鄒文池打電話的那天,剛好是手機斷電的日子,隨身帶的充電寶都已告罄,充電的唯一辦法就是到山下村子里的小商店,還得輪流排著隊。 頭兩天鄒文池真的是心不在焉,一有空就拿出手機劃開屏幕,屏幕上顯示的短信跟未接來電都很多,只是,唯獨沒有她的。 不是不心寒。 手機沒電的時候,宋黨輝問他要不要一起拿下去充電,被他賭氣似的一口拒絕。 “文池,坤藝電話,你手機沒電,打我這來了。” 宋黨輝從簡陋的小屋子跑出來,手里還拿著筷子,將手機往他手里一塞就又跑進去,他是有飯就吃從不挑剔的主,山區(qū)里物質(zhì)缺乏,鄒文池也不挑,可是也沒多少食欲,宋黨輝倒是笑咧咧的,把他剩下的那一份也全都包攬了。 葉坤藝已經(jīng)決定考研,以前時時都跟著鄒文池到處跑,這一次倒是直接就回絕了,但從宋黨輝口里聽到他和向宜之間的矛盾又禁不住心里難受起來。 “怎么又不吃飯呀?”鄒文池接電話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葉坤藝帶著微微怒意更多是無奈擔(dān)心的語氣,憋了幾天早已憋成平靜的心里還是禁不住的一震。 臉一撇,避開她的話題,“有事?” “是不是吃不慣那邊的東西?” 鄒文池也掛不住了,嗯了一聲,“也沒有,不會餓到自己的,放心。” 下班后,向宜坐公交回去,路過菜市場,原本站起來要下車的,可是想起鄒文池不在家,就自己一個人,一人份的東西太難煮,干脆放棄這個念頭,又坐下,到了下一站才下車。 在小區(qū)門外的超市買了一杯方便面和一把青菜,上樓。 向宜沒做好和鄒文池父母見面的準備,卻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鄒文池的母親拎著包就站在鄒文池家門口。 她原本手里的那一把鑰匙已經(jīng)被鄒文池拿回來了,上次她來的時候,向宜遠遠的見過她,近距離見到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記憶把信息傳給她,嘴半張著,竟然一時開不了口。 鄒母一向溫婉爾雅,平易近人,這時眉頭也竟微微皺了皺眉,先小輩開口。 “是向小姐吧?” “……”向宜眼睛眨了幾下才猛然回神,嗯嗯兩聲,“我……我是,阿姨,您好?!?/br> 鄒母得體不著意的上下將她輕輕打量了一遍,雖然鄒家算不得上富貴逼人,但是自詡不錯,可是作為母親,她一直都很尊重這個兒子的意見,在情感方面,她也沒有太多的門第觀念,開明同情理。 鄒母都覺得自己無愧這個標準,沒有誰比她更加在乎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了吧,只是鄒文池一向耐不住嘮叨,性子硬得很,最初得知他交了女友的時候,作為母親真的是開心,對方只要家世清清白白,品行端正,鄒家都是不會太過于關(guān)注其他。 可是。 看著向宜,對著這一個晚輩,第一印象,向宜的得分并不高。 原本越好見面的那一個周六,鄒文池一個人回來她就猜出不對,哪怕鄒文池極力的解釋,可是,兒子情緒的變化,作為母親,怎可能不知? 只有一種可能,他的女友還不愿回來。 向宜在鄒母心里的形象,一下矮了不少,今天見面,更是減分。 長輩親自來找晚輩見面,這本身就是悖了老一輩的禮數(shù)。 “向小姐有鑰匙吧?可以進去聊?” “……嗯,對不起,我現(xiàn)在就開門?!毕蛞擞行┗艁y的開門,把鄒母請進去。 屋子還算干凈有序。 鄒母在沙發(fā)上坐下,向宜倒了杯水忐忑的走出來,極力穩(wěn)住自己的呼吸放到她面前,語氣謙卑有禮。 “阿姨,喝水?!?/br> “有茶嗎?”鄒母淡淡笑了,“上次文池從家里拿了一罐好茶過來,你可以拿出來給我嘗嘗嗎?” 向宜直接當(dāng)場愣住。 鄒文池跟自己說過,可是……她沒有上心過。 好不容易找到,泡茶卻又成了難題。 她做不來,完全做不來。 直接將茶葉放到杯子里,鄒母對面這樣的一杯茶,神色自若,拿起抿了一下就放下,再未動過。 “向小姐,坐吧,經(jīng)常聽文池說起你。” “……” “我們聊聊?!?/br> 鄒文池終于是沒忍住,半夜爬起來,從宋黨輝的枕頭下把他的手機扒出來走到外面,山區(qū)夜晚空寂蟲鳴,隨意找了塊石頭坐下,滴滴滴的撥了向宜的號碼。 電話是通的。 她從不用彩鈴,嘟嘟嘟的簡單聲響,在耳畔響起的時候,鄒文池居然他媽的會覺得緊張。 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響了還一會,沒有接聽,直接掛斷。 她應(yīng)該睡了。 鄒文池輕嘆,頂著一頭亂發(fā),對著手機發(fā)呆,最后還是用自己的名義給她編了一條信息,快發(fā)送的時候看了一眼時間,最后還是刪掉。 又不舍得進去,坐了好一會,再次忍不住,再一次撥了她的號碼,這一次,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快得他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宋黨輝?!?/br> 向宜存有宋黨輝的號碼。 聽到她的聲音,鄒文池緊張的情緒一下就散了,心軟下來,嘴角抿了抿,柔聲道,“向宜,我是文池……” “……” 嘴角的笑意剛要揚起,卻瞬間又僵住,鄒文池拿著手機,甚至不知道要用怎樣的表情跟動作。 因為,電話那一頭,在自己聲音剛落下的時候,掛斷了電話。 ☆、第二十八章 來的時候揣在背包里面的煙一直未動,鄒文池卻在短短的幾個小時里,抽了整整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