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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靜王看到靈曦站起來嘴角微翹,心里暗語,怕是對人比較感興趣。 好吧!她想見閻晨曦,她想搞清楚自己這幾天心神不定,思緒萬千是為哪般。難道所有人都認(rèn)為的玩笑,她在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把它當(dāng)成一個真實的諾言了。 諸葛清風(fēng)對這meimei的選擇倒是喜憂參半,多半是為了去見那人,才選擇了靜王。不過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今日不見,明日后日總有一天會見到的。 “既然靈曦有靜王相配,卓王可以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br> 閻卓光內(nèi)心憤憤不平,在閻國的地盤還敢名目張膽給他下逐客令,不過那個人回來了,他要趕快去告訴二哥。板著臉,禮都不行就拂袖而去。 諸葛清風(fēng)不滿的搖搖頭:“到底是年輕氣盛。” 靈曦遞了個眼神給踏月,踏月馬上心領(lǐng)神會,低頭隊踏雪小聲嘀咕。 “我陪姑娘出去,你在這里看好絕塵那家伙,別讓他闖禍?!?/br> 踏雪點頭,兩人分工一向明確,踏雪心細(xì),向來負(fù)責(zé)靈曦的飲食起居,踏月修為要高些所以日常出去,多是她陪著靈曦。 ☆、再見是否陌路(已修) 一品齋臨江而立,靜王定的雅間很別致淡雅,檀香幽幽沁人心腑。墻上掛著幾幅頗有韻味的水墨畫。靈曦倚在窗口看著江上的風(fēng)景。 碧水無波,江上的船上偶有琴聲傳來,聽著倒還悅耳,可惜她無心欣賞。 “靜王誘我來這里目的何在?” 靜王苦笑一聲,遞過一杯茶:“公主可冤枉本王了。這一品齋的云頂茶是上上品,要來一杯嗎?” 看著他一臉誠懇的笑容,靈曦接過茶杯。茶香陣陣飄來??粗陨苑畔陆湫模愳o禮放下茶杯。 “公主和皇兄口中所說的一樣?!?/br> 靈曦輕笑一聲:“哦!他怎么評價我?!?/br> “皇兄總是說,公主很聰明,很小就會讀書認(rèn)字,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很老成的樣子,遇到什么情況都能處變不驚,冷靜對待。就是脾氣差點?!?/br> 靈曦挑眉,敢說她脾氣差。不過想想他這么說有情有可原,畢竟她從小到大,好像一直都在欺負(fù)他。 “他在閻國過的不好嗎?” 靜王緩步走到另一邊窗前,看著路上川流不息的行人表情有些肅穆。 “寧愿跑去清苦的地方,過平民百姓的生活,也不愿再踏進這皇宮半步,公主認(rèn)為皇兄他過的好嗎?” 看到樓下慢慢停下的馬車,他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下。 “皇兄他來了?!?/br> 靈曦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馬車。車上跳下來一個小廝打扮的男人,正掀開車簾,扶著一身月牙白袍的男子小心下車。 靈曦再見他驚得說不出話,他的眼睛失明了!那黑色的錦緞刺目的搶眼。不知道為什么,內(nèi)心突然涌上了無比的酸澀感,胸口悶悶得。 她曾想過,在看到他會是什么樣的情景和心情。卻沒想到是這樣,聽著門外傳來上樓的腳步聲她轉(zhuǎn)身看向門外。 “王爺,仔細(xì)腳下的門檻?!绷?xí)風(fēng)小心的扶著閻晨曦走進來。 “三哥你來了?!?/br> 閻晨曦淡淡一笑:“還有兩位姑娘嗎?” 靜王有些詫異:“皇兄怎知?” “不是嗎?我聞到兩種脂粉味?!?/br> 靜王看看身旁的靈曦,見她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便像后退了幾步,只留下二人無聲的對視。 踏月也緊盯著,那個傳聞中能攪動姑娘這潭死水的王爺。只過了片刻,靈曦緩緩的向他走近,閻晨曦明顯感覺到那氣息在靠近自己,手中銀針緊握。 踏月最先發(fā)現(xiàn)不對,快步攔住她:“公主小心?!?/br> 閻靜禮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誤了,趕忙快步擋在踏月和靈曦面前。 “皇兄,不要?!?/br> 他忘記皇兄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暗殺,造成他過于的戒備,對于想近他身的陌生人,全部都要抹殺。 靈曦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以前那個總是死皮賴臉口口聲聲要娶她的人,現(xiàn)在居然對她起了殺心。 “閻晨曦!好久不見?!?/br> 她抑制住自己有些悲涼的聲音。 閻晨曦的身體一怔,聲音有些顫抖:“靈曦!是你嗎?” 怪不得他覺得那淡淡的花香很熟悉,卻又不敢確定。時間在那一刻好像停止,兩人互相看著對方,她看得到他的人,卻在看不懂他的心。而他,卻在看不清她的容貌。 ~~~~~~~~~~~~~~~ 墨王府內(nèi),閻墨函正在書房內(nèi)練習(xí)書法,下人急匆匆的進來稟報:“王爺!卓王爺來了?!?/br> 還沒等他說請,卓王已經(jīng)走進來,嘴里直嚷嚷:“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閻墨涵拉下臉,他最煩,寫字作畫的時候有人吵鬧。閻卓光不甘心的用力拍下桌子。 “皇兄你是不知道,那個閻晨曦居然回鄴城來了,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br> 閻墨函握筆停頓了下,看著畫皺眉,紙上的牡丹花色澤鮮艷,筆風(fēng)細(xì)膩,看上去栩栩如生,可偏偏旁邊有一滴墨汁暈染開來。 將整幅畫的意境都?xì)Я恕?/br> “此事我早就知道!是母后安排的,也是玥國那邊的要求?!?/br> “玥國的要求?!弊客醯纱笱鄄桓蚁嘈?。 “那個玥國公主怎么樣?” 閻墨函將手上的畫,揉成一團丟在桌上,又重新鋪好一張紙,看了眼還在疑惑的卓王。 卓王嘆口氣:“那個玥國公主對御寶閣不感興趣,對一品齋的云頂茶倒是有興趣。便宜四皇兄了?!?/br> 閻墨函笑著落下一筆:“倒還不是個繡花枕頭,不過怕不是去品茶的,玥國公主和咱們那位晨王,可是有過口頭婚約的?!?/br> 卓王一聽哈哈大笑:“皇兄你在和我開玩笑嘛?要知道,鄴城的平民百姓都不愿意把女兒嫁給他,何況,我看那玥國的皇帝,可是很寶貝那個公主。除非那公主真的是傻子,不然誰會為了一個個區(qū)區(qū)的口頭婚約,就葬送自已的一輩子?!?/br> 這話倒是不假,自己這個胞弟倒是會分析局面了。 “終究不過是一個養(yǎng)在深宮里的公主。不需要太費神?!?/br> “皇兄說的是?!?/br> 閻卓光走到桌前,看到閻墨涵筆下漸漸勾勒成型的牡丹花,笑著豎起大拇指。 ~~~~~~~~~~~~ 從一品齋回到驛站內(nèi),靈曦就一直一個人,默默的看著院內(nèi)的桂花樹,他真的變了!有意無意的躲著她,究竟這十三年發(fā)生了什么? “姑娘這是怎么了!”踏雪看著自家姑娘,怎么去了趟外面,回來整個人都這樣傷神。 踏月嘆口氣:“碰到那位了,似是變了許多不記得姑娘了,而且差點動手傷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