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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豐身上上下看了兩個來回,“別把腰拗?jǐn)嗔耍 ?/br>小豐懶得跟他貧嘴,顧自往藥房走。藥房就在刑晏臥房的隔壁,所以剛剛小豐也是最先聽到那聲巨響跑到刑晏屋里的。刑晏看左右沒事,心情又憋得不痛快,就想把小豐惹毛了尋開心,遂跟了去。這進(jìn)了藥房,才發(fā)現(xiàn)它整個一小豐的寶藏庫。之前他那棋盤大的花圃里種的見過的沒見過的花花草草,這里都能找到曬干了、熟了、切碎了的花果枝葉。再看小豐頗老練的抓藥手勢,刑晏突然覺得這娃娃說不定不簡單。“喂,殷……你家?guī)椭鞯乃?,是你給開的方子?”小豐手上忙個不停,漫不經(jīng)心“嗯”了一聲。“喂……你這么小小年紀(jì)……別告訴我你是什么神醫(yī)世家啊?”刑晏奔到他身后,滿臉期待。哪知忙得要命的小豐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zhuǎn)過來雙手一叉腰:“不然你覺得為什么幫主出遠(yuǎn)門時都帶著我?”刑晏抑制住激動到暈倒的沖動,含淚道:“我中毒了,你幫我看看?”小豐沒鳥他,繼續(xù)擺弄著手上各色藥材和一個精致的小金稱。刑晏含淚了半天,眼看沒戲,困意犯上來,就悄悄溜回自己屋了。哪知第二天睡到太陽照屁股,正眼瞧見的第一人竟然是殷槐宇。他臉色依舊泛白,一手支這頭倚在桌上假寐。聽到刑晏的動靜,立刻睜開眼睛:“小豐說你中毒了,怎么回事?”“不就是那個霍胥崴嘛!”刑晏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哈哈那個……我說的是‘活須外’,傳說從活物胡須外頭提煉出來的一種毒……”刑晏邊說邊自己狂汗:千萬不能讓他知道自己還是達(dá)蓋幫的人,否則性命堪憂?。?/br>殷槐宇聽著他瞎扯,眉頭緊緊鎖住:“什么時候的事?”“啊……那個……就是昨天我不是出去了嘛……我到了一客棧里,眼見桌上一杯茶沒人喝,我正好口渴就去把給喝了……”“不是這個!”殷槐宇厲聲打斷,“本幫主問的是,你什么時候跟霍胥崴勾搭上了?”刑晏欲哭無淚。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想知道呀!殷槐宇見刑晏不說話,只當(dāng)他刻意隱瞞:“你還回來做什么?”話語一頓,“你來長樂做什么?長樂似乎沒邀請達(dá)蓋的什么人吧!”刑晏張大了嘴,手指前后上下戳了一陣,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百口莫辯,又閉上了。“小豐,送客!”殷槐宇朗聲道。刑晏這下知道自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悲壯地抱住了枕頭。小豐的藥房離得進(jìn),沒一會兒就出現(xiàn)了。他上前二話不說抓住刑晏的手臂就要往外拽,哪知一下給他內(nèi)力反彈倒在地上。殷槐宇本已站起身轉(zhuǎn)過去背對他,又轉(zhuǎn)回來:“練成了,的確威風(fēng)!”小豐還坐在地上,歪著頭“咦”了半天,才道:“幫主,這個不像是剛練成的內(nèi)力啊……如果說是別人傳給刑晏的,也不會這么快就能跟他的身體融合……說起來,倒像是之前被壓制了現(xiàn)在釋放出來的內(nèi)力……”見小豐還皺著眉頭坐地上苦思,刑晏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我昨天才吃下維持三個月的解藥,應(yīng)該這兩天現(xiàn)在效果最好是吧?”說著,看看小豐,期盼著他嘴里說出什么話能讓自己繼續(xù)賴著。殷槐宇的臉色更白了。他問小豐:“真的中毒了?”小豐搖頭:“我不曾涉獵毒術(shù),查不出?!?/br>“你先出去?!币蠡庇罘愿佬∝S。待房門關(guān)上,他才來回踱了幾步,走到他跟前:“你是因為被下了毒才被迫跟他們聯(lián)系的?”刑晏頭點得像上了發(fā)條。“毒我給你治好。不許讓我再發(fā)現(xiàn)跟達(dá)蓋幫還有什么牽扯?!敝父顾朴腥魺o在他眼瞼下摩挲而過。刑晏繼續(xù)上足發(fā)條搗蒜。治毒這事就沒了后話。五六日后,刑晏躺在躺椅上,感慨靠他人不如靠自己之時,院子里給請進(jìn)了一位儒雅的男子。遠(yuǎn)遠(yuǎn)看見他的身形,刑晏就眼睛一亮。等這人走到眼前,看到他的臉,腦海中不禁對比他家美人,刑晏頓時失去了興趣。來人正是名遍江湖的“樂師神醫(yī)”薛子塤。他居無定所,長樂能在這么幾天之內(nèi)將他請來,應(yīng)是出動了不少人力。然而這些刑晏都不知道,只曉得這人氣質(zhì)還挺對自己胃口,但殷槐宇更對自己胃口??墒?,為什么現(xiàn)在要討論胃口的問題?殷槐宇把他帶到了刑晏面前,就自己坐到旁邊的石凳上去了。薛子塤見了,說:“殷幫主內(nèi)力還沒全好,石凳性涼?!?/br>阿茸趕緊拿來一塊墊子,給墊在了石凳上。殷槐宇才再次坐下:“多謝神醫(yī)提醒。”薛子塤溫和一笑,右手伸出三指搭上刑晏的手腕。聽了左手的脈又聽右手,聽完右手刑晏還想再把左手換上去,薛子塤不睬他了。“我需要一支靈芝?!?/br>小豐跑到他小花圃里扒拉出來一個蘑菇狀的東西遞給薛子塤。“還有番紅花?!?/br>小豐又蹲□扒拉,站起身遞了一把花。薛子塤眼中露出驚異之色:“還有……海蛇蛇毒?!?/br>小豐這回不扒拉了,直接回他的藥房,片刻拿了一小瓷瓶出來。薛子塤說的這幾樣,一樣比一樣稀少,一樣比一樣名貴。本來想要找齊再配制出解藥,至少得數(shù)月?,F(xiàn)下竟然已經(jīng)全部到手。“拜托神醫(yī)了?!币蠡庇钫酒鹕恚闶疽庑∝S把薛子塤帶去了他的藥房。自己則又坐回石凳上,看著刑晏。刑晏聽說過靈芝,知道這東西挺貴。再想到那個神醫(yī)每說一樣就更緩的語速,也猜到了后頭那兩樣肯定價值不菲。小豐跟自己就沒好好說過話,一下子這么些寶貴東西拿出來……刑晏偷瞄了眼邊上坐了許久的殷槐宇。兩人視線一對上,刑晏的心就“撲通撲通”。想想因為賭氣,已經(jīng)好久沒用“我家美人”這個詞在心里指代他了,怎么剛剛拿他和這神醫(yī)比較的時候,怎么這個詞就那么自然蹦到腦子里了……“你……看……看什么看?沒見過中毒的人?。俊毙剃套焐铣褟?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