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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分明,一看就是經(jīng)常使用的。 小婉知道自己小姐脾性,也不多勸,只是提防著她過飲,以免她做出什么失格的事來。 華服公子看到了桌上的畫,反復(fù)端詳了起來,眼中露出幾分贊賞和驚異,也似是沒有瞧見過此種畫作,覺得有些好奇。轉(zhuǎn)而看向董明珠身邊。這才似看到了一旁的小婉一般,對比著畫中的女子看了看,眼中驚異之色更重,盯著小婉瞧了許久,眼中滿是玩味的神色。 小婉被他看得極不舒服,想扭過頭去,卻似被他的眼神攫住,覺得那雙眼睛有些熟悉,心里竟起了一絲恐懼,看著他的眼臉色發(fā)白,一時忘了躲避。 董明珠瞧見華服公子神情,眼中閃出一絲厭惡。 最近喜看小婉的人多了起來,但像這樣赤-裸裸毫不掩飾的,這人確是第一個。要不是剛開始看在他的醉仙釀份上,自己也不會一時腦熱答應(yīng)和一個陌生人同飲。此時見他的神情,哪里還有吃飯的心情?只是此時菜已上桌,要走已是不行,只好一拍桌子,引開那人目光。 “有酒有菜,公子眼睛卻看向別處,難道是我點(diǎn)的菜不合胃口?” 華服公子這才收回目光,訕笑道:“一時失神,小姐莫怪?!?/br> 說著倒?jié)M酒杯,自罰了一杯。 董明珠也端起酒杯,一口酒下肚,唇齒留香,頓時所有的氣憤都消失無蹤,終于得嘗美酒的喜悅戰(zhàn)勝了剛才的不快 “果真是好酒!” 董明珠不由得感嘆,華服公子滿足地笑笑,唯趙永懷端著酒杯思索,久久沒有飲下。 “趙兄不善飲酒?” 華服公子問道。 趙永懷搖了搖頭,“我并未向公子自報(bào)家門,公子便知我姓名,而我端著你的酒,卻連公子姓甚名誰都不知曉,這酒如何喝得下去?” 趙永懷似笑非笑地看著華服公子,眼里滿是問詢與揶揄,“還是說,公子不屑向我等自報(bào)家門?” 華服公子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似的笑笑,“瞧我,只顧著和趙兄和小姐喝酒,竟忘了自報(bào)家門,我的錯,我先自罰三杯?!?/br> 說著又喝了三杯酒,才道:“在下楚……” “砰”地一聲,雅間的門又再一次被人推開,只是這人推得很不客氣,發(fā)出了一聲很大的響聲,幾人都不約而同朝門口望去。 楚析拿著一把折扇,風(fēng)度翩翩地站在門口,身后依舊跟著面無表情的謨楓。 楚析掃視了屋里一遍,目光落在華服公子身上后一頓,隨即擺出他的招牌笑容,大搖大擺走了進(jìn)來。 “娘子與人喝酒,怎不叫上夫君我?讓我好生難過?!?/br> 董明珠不料他追了來,沒好氣道:“難得的好酒,若是與討厭的人一起喝,豈不是浪費(fèi)?” “哦?討厭的人?娘子可是指皇長孫殿下?” 此話一出,幾人都是一驚,似是不知他在說些什么。 華服公子突然一笑,只是眼角眉梢分明都帶著嚴(yán)肅,使得那個笑顯得極其官面化,“想不到這位竟是瑞小王爺?shù)男禄槠拮?,與裯真是眼拙,剛才多有得罪,還望瑞小王爺莫要見怪?!?/br> 楚析對他一拱手,也極其官面化地道:“長孫殿下微服私訪,析未見禮,還望海涵。” 趙永懷畢竟是個普通讀書人,見自己面前的正是京城里尊貴的兩位皇親國戚,難免有些慌亂,再不敢與他們同坐一桌吃酒。忙起身對兩人拱手,卻對楚與裯下拜道:“草民有罪,不知是皇長孫殿下駕到,剛才多有不遜,還望皇長孫殿下莫要見怪?!?/br> 楚與裯擺擺手,笑笑,“無妨。是我自己沒有表明身份,不知者無罪。原本只是想痛快地喝壺酒,現(xiàn)在看來是不成了?!?/br> 說著起身,似是有些落寞,“今日與裯多有打擾,先行告辭,各位請隨意。” 說著轉(zhuǎn)身走出了雅間,留下屋里的幾人。 董明珠見楚析一來就趕走了皇長孫,有些不悅。見他拿起酒壺準(zhǔn)備給自己倒酒,便一把奪過酒壺,不高興道:“王爺如何?皇長孫又如何?無非就是喝杯酒,也能叫你這般緊張,趕走了別人,卻想喝別人的酒?” 楚析難得的沒有嬉皮笑臉,正色道:“不管你喜歡交友還是飲酒,我不會有一句微詞,只要你喜歡,隨你的性過得自在便是??蓪Ψ绞撬筒恍校阒窃鯓拥娜??就敢什么都不管不問就喝他提來的酒?” “他是怎樣的人?他的酒我為何不能喝?” 楚析被她問得一噎,眼里隱隱有怒氣,看了看身邊的趙永懷,終是沒再說下去。 董明珠難得的興致被攪,也有些泄氣,醉仙釀也無心再喝,站起身就往外走。 楚析起身追了出去,將她拉在自己身邊,小聲道:“你要怎樣我都隨你,只是這次得聽我的,絕不能與楚與裯有任何交集,此人不是你能駕馭和結(jié)交的,他絕不會與任何人成為朋友,你記住了。” 董明珠甩了甩手,想掙開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緊緊捏住她的手腕,任她如何甩也甩不脫。看著他眼里的認(rèn)真和擔(dān)憂,和手腕處傳來的隱隱痛處,終是不再倔強(qiáng),抿嘴道:“我與他不過偶然相遇,他一個堂堂皇長孫,又怎會與我有什么結(jié)交?你怕是多慮了。” 楚析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手,苦笑道:“你不了解他,若是沒有企圖,他不會突然和你們喝酒。雖然我不知道他此舉所圖何事,但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br> 董明珠眉頭一皺:“這人又不是洪水猛獸,怎么弄得你如此驚慌失措?我竟不知原來你如此膽???” 楚析一驚,有些不悅,皺了皺眉沒再說話,只是捏住她的手依舊沒有放開,一直走出了醉仙樓。 小婉和謨楓也先后跟了出去,留下趙永懷獨(dú)自待在雅間里??粗蛔谰撇?,眼里沒了剛才的慌亂,平靜得似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嘴角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端起桌上的那壺醉仙釀,仰頭一口把剩下的酒喝了個干凈,露出一個譏誚的笑。 “果然是好酒?!?/br> 不一會有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走進(jìn)趙永懷的雅間,關(guān)起門與他談了許久,趙永懷之后便再也沒有賴在醉仙樓,隨著那家丁一起出了醉仙樓,跟著一起去了別處不提。 這邊廂董明珠被楚析一直拽著往瑞王府里走,心里雖然很不痛快但是也知道楚析在生著氣,不好在大街上強(qiáng)行掙開他,只好不甘不愿地與他同走。 身后的小婉和謨楓并排走著。兩人從醉仙樓開始就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竟像是陌生人一般。 小婉表面上平靜,心里卻突突地跳著,時刻注意著謨楓的動向。謨楓面無表情,高大的身姿挺拔硬朗,似是不在意身邊的她。但是她還是注意到他時刻調(diào)整著步伐,與她的步子始終保持同步,不疾不徐,正好配合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