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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淼道:“如果要控制基地的人數(shù),最好炸毀南河大橋。只留北河大橋,方便與京都基地來往?!?/br>“炸毀?”肖胡林驚訝地道,“剛才大家都看過了,兩座橋?qū)挾榷疾怀^4米,萬一發(fā)生什么事需要撤退,一座橋根本不夠用吧?”看眾人都黑著臉看過來,他一臉無辜地解釋:“這可不是我要烏鴉嘴,必須考慮到各種情況?!?/br>唐淼自信地道:“既然決定把基地建在這里,就絕對不會讓它覆滅。這里將是我們的新王國。”唐司煌拍板道:“地址就定在這里?;厝ズ缶蜏?zhǔn)備動工事宜?!?/br>肖胡林嘆了一口氣,眼角瞥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神色驟變,左手將唐淼往身后一拽,右手揚(yáng)起就是一槍。“砰——”“怎么回事?”唐文警覺地看過去。“變異蜘蛛……那真的是蜘蛛?”肖胡林說完,自己也忍不住懷疑自己。地上躺著一只身軀比籃球還大的蜘蛛,方才正是它順著蛛絲落下意欲偷襲離他最近的唐淼。肖胡林的槍法非常準(zhǔn),子彈正中它的腹部。唐司煌抬頭看去,密密麻麻的蜘蛛就像收到信號一樣,從建筑物窗戶的縫隙和陰暗的墻角里爬出,如黑色潮水一樣涌過來,讓人頭皮發(fā)麻。唐文甩出兩個火球,燒死一片。幾十只漏網(wǎng)之魚被唐七用水淹沒。小甲像拍蒼蠅似的一刀一個,全部拍死。蜘蛛腹內(nèi)血rou啪嘰作響,斷肢橫呈,漿液滿地,十分惡心。肖胡靈嘆了一口氣,道:“司煌,給糊涂隊(duì)留幾棟好房子?!彼麤Q定還是和水果軍團(tuán)一起搬。他不放心讓他的好兄弟獨(dú)自打拼。今天只是稍微大點(diǎn)的蜘蛛,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有更厲害的變異動物從旮旯里爬出來侵襲?反正這里離京都基地很近,萬一新基地覆滅,有糊涂隊(duì)幫忙,撤退也更容易。這最后一句話就沒必要說出來了。唐司煌應(yīng)了一聲,沒問他為什么改變注意,心里有數(shù)即可。找了個地方做午飯,填飽肚子后,一行人啟程回基地。在離京都基地大約三里處,有一段比較狹長的道路,像是葫蘆的腰。那里以前并不窄,后來有一個生存隊(duì)被喪尸群追擊時,在這里用了炸藥,把兩邊的建筑都炸塌了,所以才形成這條窄道。在這里很容易被喪尸偷襲,從這里經(jīng)過時不得不多幾分小心。唐司煌的車越靠越近,速度也越來越慢。他的感覺十分不好。“唐文,探路?!?/br>唐文閉了一會眼睛,神色肅然:“先生,前面一絲動靜都沒有,非常奇怪。”就算沒有鳥叫,也該有風(fēng)聲,但他什么也沒有聽到。唐淼放出精神力,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臉色一沉,道:“肯定是凌意!”“來得正好,”唐司煌森然一笑,冷漠的嗓音讓人入墜冰窖,“淼,你的精神力大約多遠(yuǎn)失去作用?”“三十米以外就像是被消融?!碧祈笛矍耙涣?,明白了唐司煌的意思。精神力在三十米意外失去感應(yīng),說明凌意的位置就在三十米以外。“待在車?yán)?。”唐司煌對唐淼說了一句,即可下車。后面車?yán)锏膸兹酥啦幻?,也匆忙下車?/br>唐淼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見他爹地從空間里拿出幾顆手榴彈,對唐淼道:“用風(fēng)異能送到三十米以外。”隨后,連續(xù)三聲炸響,前方灰塵滾滾。唐淼、肖胡林幾人閃身上千,警惕地直視前方。“司煌,什么情況?”肖胡林警覺地張望四周。唐司煌沒空和他解釋,只道:“保護(hù)唐淼!”唐淼剛從車?yán)锍鰜恚捅蝗俗o(hù)在中間,卻無可奈何,再次試探地放出精神力,捕捉到數(shù)個波動,忙道:“手榴彈有效!”虎王和查爾斯也同時嚎叫起來。“汪汪!”“嗷——”待灰塵散去,對面出現(xiàn)二十多個灰撲撲的人影,為首者居然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目光精準(zhǔn)地望入唐司煌嚴(yán)重,狠戾而毒辣。老者身后的二十多個人手中都握著槍,冷漠地指向唐淼等人。唐淼的視線掃向一個拼命咳嗽的年輕人,冷然一笑。凌意的異能不容小覷,可以隱匿自己的氣息,也可以隱匿與他有身體接觸的其他人的氣息。但是,唐司煌的手榴彈使得旁邊的土堆再次塌陷,將他們掩蓋住,如果不及時出現(xiàn)肯定會窒息而死,所以他不得不現(xiàn)身?;覊m飛入他的鼻孔和喉嚨里,嗆得他說不出話來,狹長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唐淼,充滿仇恨。他怎么能不恨唐淼和唐司煌?如果不是他們發(fā)布通緝令,他和邱赫逵怎么會走投無路?自從知道自己被懸賞,他們倆就一直在外面流浪,既要躲避喪尸,還要躲避變異動物,更要防備“賞金獵人”,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一開始凌意恨唐淼只是因?yàn)榍槿藢μ祈祫恿诵?,嫉妒使然。如今他恨唐淼是因?yàn)樘祈当迫颂酰∷麄兒吞祈?,唐司煌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唐淼在心底嘖了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jìn)來。其實(shí)凌意本事不小,如果愿意離開京都基地,也能夠活得很好,可惜偏要來送死,那就怪不得他了。“唐司煌,我們該算算賬了。”老者陰沉地開口。唐司煌置若罔聞,冰寒的目光掃向凌意,雙手微動,四顆火球箭一般射向凌意。凌意方才同時讓二十多人隱匿已經(jīng)消耗大半異能,此時根本沒有休息好,立即往身后的人身后躲。誰知,他突然間感覺到喉嚨一疼,整個身軀卸了力道,不由自主往后倒去。他肯定自己中槍了,但他的雙眼充滿茫然,死到臨頭也想不通:為什么沒有聽到槍聲……凌意“碰”的一聲倒在地上。唐淼看得清清楚楚,火球不過是唐司煌的幌子,隱藏在火球里的用金屬異能發(fā)動的“子彈”才是重點(diǎn)。唐司煌送了一口氣,此時才看向那位老者。“顧青山,顧主席。如果你老實(shí)些,看在顧臨豐的面子上,我也不會為難你??上В銋s活得不耐煩。”凌意脖子上的血洞太過稀奇,顧青山已經(jīng)感覺到不妙。但他既然已經(jīng)在唐司煌面前現(xiàn)身,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就算他愿意撤退從長計(jì)議,唐司煌也不會給他機(jī)會。“動手!”顧青山喊道。唐司煌幾乎同時道:“一個不留!”砰砰槍聲不絕于耳。雙方人馬這時候都顧不得這么大動靜可能引來喪尸。唐淼不再隱藏自己的木系異能,躲在車后。樹林里的兩根藤蔓就像兩條靈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