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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女生的音域很難達(dá)到。然而徐琦嵐眼睛亮亮,堅(jiān)定自己能夠唱好這首歌,謝玉然也只能無奈地讓她先做練習(xí),然后唱給自己聽。卻沒想到,她這一唱,就徹底把謝玉然給驚艷到了。同樣一首歌,兩人唱出來的感覺卻截然不同。如果說謝玉然唱的是月亮下沉?xí)r的落寞與孤寂,那么徐琦嵐則唱出了背后緩緩升起的朝陽。她聲音低沉,但卻充滿了希望,即使是謝玉然這個原唱,也不得不為她而贊嘆。不等下面的觀眾們驚訝完,伴奏的聲音就漸漸響了起來。為了讓徐琦嵐更加完美地向大家展示她的訓(xùn)練成果,謝玉然不惜把自己御用的樂隊(duì)拉了過來給她做伴奏。雖然曲子進(jìn)行了一點(diǎn)小小的改編,但總的來說變化并不大,前奏剛一響起,觀眾們就確認(rèn)了這的確是謝玉然唱的那首歌。就連沈夢之,都免不了向他投去驚訝的目光。歌曲的開頭,是一段低吟。她的聲音如泣如訴,卻讓謝玉然眼前一亮: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徐琦嵐竟然也對曲子做了另外的改編,而且改得更加合適優(yōu)秀。他聽到這一段差點(diǎn)沒站起來為徐琦嵐較好,最后還是勉強(qiáng)壓下了自己的情緒,只是臉上的笑,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坐在他旁邊的沈夢之當(dāng)然也看到了謝玉然的表情,她有些奇怪地湊過來問道:“怎么?那么高興?”謝玉然用力一點(diǎn)頭:“嗯,”他將視線投向舞臺上的徐琦嵐,頗為自豪地說道:“剛剛那一段的唱法,是她自己改編的?!?/br>這一段低吟,沈夢之也相當(dāng)喜歡,聞言也點(diǎn)點(diǎn)頭,表揚(yáng)道:“那挺不錯的,自己能改成這樣?!?/br>這還不算完,當(dāng)徐琦嵐唱完第一段副歌后,在場所有人臉上的訝異都瞬間轉(zhuǎn)化為了驚艷。她的聲線與這首歌確實(shí)非常合,再加上謝玉然為她做了量身的改編,這首歌幾乎就是為她而出生的。徐琦嵐的演唱,無疑受到了許多觀眾的好評,就連坐在椅子上的其他三位導(dǎo)師都忍不住紛紛向她投去驚嘆的目光。唱完過后的徐琦嵐卻沒有馬上離開,她抿了抿嘴,捏著話筒,似乎又從剛才那個光芒四射的大明星一瞬間變成了一個羞澀扭捏的小女孩。她舔舔嘴唇,慢慢說道:“其實(shí)唱完了,我本來該下去,讓下一位學(xué)員上來的……”她看向謝玉然,輕輕笑了一下,又說道:“這個時候說這個,好像也有點(diǎn)早了,但是我還是想在這個舞臺上,謝謝我的導(dǎo)師,謝玉然。”完全沒想到徐琦嵐會突然來那么一招,謝玉然登時就怔在椅子上了。他愣愣地看著徐琦嵐再次開口:“一開始我雖然想?yún)⒓舆@次初賽,但對自己不夠自信,也是他的一番話,才讓我有勇氣在這個時候站在這個舞臺上?!?/br>“我的導(dǎo)師在這個星期里給了我許多幫助,教了我如何唱歌,如何寫曲,怎樣編曲,怎樣改編,雖然時間不長,但我仍然從導(dǎo)師那里學(xué)到了許多,也是導(dǎo)師幫助我,做了這首歌曲的改編,我才能唱出現(xiàn)在這個效果……”徐琦嵐深吸一口氣,朝著謝玉然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您!”徐琦嵐過后,秦霜緒與安文白手下的學(xué)員也一一上了舞臺。他們各有特色,甚至還有唱嘻哈歌曲的,然而,即使如此,徐琦嵐給觀眾們帶來的震撼感,還是沒能散去。在結(jié)束過后的觀眾投票環(huán)節(jié),徐琦嵐的票數(shù)一騎絕塵,順利地取得了第一場比賽的第一名。下了舞臺,謝玉然卻在角落里看到了背對他不敢說話的徐琦嵐。他略有些奇怪地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不出意外地看到徐琦嵐被嚇了一跳,看到是謝玉然過后她更是眼神閃躲,不敢與謝玉然直視。謝玉然完全摸不著頭腦,只好疑惑地直接問她:“怎么了?拿了第一還不高興嗎?”然而徐琦嵐垮著肩膀,滿臉的不安,猶豫糾結(jié)再三,才小聲說道:“對不起……”她聲音太小了,就連站在她面前的謝玉然都沒能聽清楚。他更加摸不著頭腦,無奈地往前湊了一點(diǎn),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這會兒,徐琦嵐似乎是豁出去了一般,僵著張臉,一動也不敢動,大聲喊:“對不起!我明明知道您不喜歡學(xué)員在舞臺上說那些沒用的博同情的話,還是要說……”她說了又沖著謝玉然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謝玉然這會兒完全懵了。他雖然的確是不太喜歡海選時候用自己凄慘經(jīng)歷騙取同情以圖過關(guān)的那些學(xué)員,但徐琦嵐能夠在舞臺上向他道謝,他還是非常開心的。聞言,他不禁愣了兩秒,才皺起眉頭,問:“是誰那么跟你說的?”沉默兩秒,徐琦嵐大概也看出來謝玉然態(tài)度的不對勁,她的腦袋埋得更低,聲音幾乎成了蚊子叫:“喻哥……”謝玉然的臉色完全黑了下來。他神色不定,兩秒后才輕聲回答:“好,我知道了?!彼钗豢跉猓銖?qiáng)扯出一個笑容,輕輕拍了拍徐琦嵐的肩膀:“沒事,我從來沒那么想過,你能在舞臺上對我說這種話,我也非常高興。”他拍拍徐琦嵐的腦袋:“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吧?!?/br>這次節(jié)目結(jié)束后,謝玉然雖然對喻高卓的行為懷抱著滿滿的不滿,但他到底還忙著回到劇組進(jìn)行拍攝,也沒能抽出時間來找喻高卓為這件事情進(jìn)行談話。他想了想,還是將電話打給了席景煊,一接通,就放連珠炮彈地說道:“哥!你幫我查個人!”席景煊被他一陣喊嚇一跳,回過神來才失笑著問他:“怎么了?要查誰?”“我?guī)У哪莻€學(xué)員,”謝玉然靠在車窗上,往外面看去,這時候正是黃昏,落日的余暉灑滿地面,還有點(diǎn)點(diǎn)陽光穿過車窗掉在謝玉然身上,有一點(diǎn)點(diǎn)暖和,他瞇起眼睛,懶洋洋地說道:“喻高卓,叫這個,你幫我去查查他到底怎么回事呀?!?/br>席景煊馬上應(yīng)了下來,然而還是有些不解。他用肩膀夾住手機(jī),手中的工作也不曾停下來,一心二用地聽謝玉然說道:“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歡他嗎?”說起這件事情謝玉然就來氣,他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個大大的薄皮包子,語氣相當(dāng)不爽:“他這人,我覺得問題大得很!”他狠狠地說道:“我不是有個學(xué)員較徐琦嵐嘛,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他明知道人向上臺去跟我道謝,還攔著攔著的,告訴她我不喜歡這樣,弄得人小姑娘一下臺來連看我都不敢!”這會兒,席景煊可算知道謝玉然的怒點(diǎn)在哪兒了。他笑得肩膀都夾不住手機(jī),只能用手拿著,直接問道:“你呀……是不是差點(diǎn)沒能聽到迷妹吹自己,不高興了?”“有問題嗎?”謝玉然理直氣壯地反問他。聞言,席景煊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當(dāng)然……沒問題啦?!彼幚硗曜詈笠稽c(diǎn)工作,利落地將桌面的文件大略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