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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將他愈發(fā)摟緊幾分:“知曉這件事情全部的人,是明菱姑姑。而我所知曉的,就只有這些……”顧之素沉默了片刻,陡然長舒了一口氣,自他懷中掙脫而出,抬眼望著他的時候,眼底雖然浮現(xiàn)起一點(diǎn)霧氣,唇角卻帶著一點(diǎn)笑容。看見他神色的那一刻,辛元安覺得心中一提,又極輕的放了下來。“你害怕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想要離開顧氏,那樣我不再是顧氏大族中人,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也沒辦法配得上五皇子殿下了?”辛元安見他還開起玩笑來,仿佛全然不在意的模樣,喉中的那口氣頓時松下來,手指拂過他耳邊的碎發(fā),輕聲說道:“你我相識這么久,你便是這樣看我的么?”顧之素抬手扣住他的手指,烏玉般的眸子仿若浸了水,錯眼之時辛元安以為是淚光,小心抬手拂過他眼角時,卻發(fā)現(xiàn)那人眼角沒有一點(diǎn)水漬。反倒是顧之素看他如此緊張,倒是終究忍不住露出微笑來,思忖片刻就開口接著問道。“我還記得那日你將玉牌給我,在我掌心里寫下的那幾個字——”“瓊?cè)A中人,都是大周人?!?/br>辛元安定定望著他的眼睛,卻只看見一片深不見底,不管是喜或悲都尋找不到,他猜測顧之素知曉此事,定然也是有些傷心的,不過是沒有表露出來罷了,索性也不再勸慰些什么,神色認(rèn)真說起顧之素的生母來。“你母親能與我母妃,一國公主為好友,是大周人又姓君,你可想到了什么?”大周人,一國公主之友。身份絕不是普通人。顧之素正低頭開始思索,就聽見身邊的辛元安,不緊不慢的接著說道:“還有……這塊梨花沁血佩,其實(shí)是明菱姑姑,帶給我的?!?/br>他猛然抬起頭來,看向懸在辛元安頸間,那塊和自己胸口處,正巧一對的梨花玉佩。這塊玉佩,是伊妃交給辛元安的,原本乃是大金慕容氏,存留于宮中之物。存留宮中,大周之人,君氏——大周皇姓,君氏。“大周……皇室?”顧之素霎時屏住了呼吸,即使他從未去過大周,也知曉大周于大齊而言,不光疆域乃大金兩倍,軍力與國力都十分強(qiáng)大,當(dāng)年他登上帝位之時,因為辛顧兩氏之亂,大齊內(nèi)中早已腐朽,大周派出許多暗子潛伏明都,意圖侵吞大齊國土統(tǒng)一天下,最終自己和辛元安死于明都,連辛氏唯一的嫡系血脈辛臨華,也同樣死在了一片灰燼之中。他當(dāng)初不管大齊而復(fù)仇,而如今想要彌補(bǔ)前世之過,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大齊之人。辛元安見他神色奇怪,不由微微皺了皺眉,正要開口說些什么時,顧之素卻乍然抬起頭,定定望著他輕聲說道。“我的母親……是大周皇室中人?”辛元安見他也猜到了這個,回過身來抬手拿起玉牌,將那刻著瓊?cè)A兩字的那一面,翻轉(zhuǎn)之后遞了過去輕聲道:“那塊瓊?cè)A令牌背后,刻的花紋是宸華花,還未曾覆滅的大金,只有帝子方能——”說到帝子這兩個字時,兩人的動作幾乎同時一頓,顧之素抬手接過那玉牌,手指撫過其上的花紋,眸子微微瞇起輕聲說道:“看來,我的那位母親,并非是個女子?!?/br>話音落下之時,顧之素驟然回過身來,與辛元安對視一眼后,驀地?fù)P聲對窗外開口道。“明菱,你可有什么想說的么?”立在窗框一旁許久,默然無聲的人聞言,緩步走到窗前,面對著兩人行禮道:“還請皇子殿下與主上,恕明菱偷聽。”屋內(nèi)兩人對視一眼,顧之素?fù)u了搖頭,神色和緩下來,勾唇而笑輕聲道:“姑姑想要偷聽,也是人之常情——快些請起罷?!?/br>明菱見他面上沒有怒色,唇角眉梢如冰雪初融,心中不由感慨起來,定定望了顧之素一眼后,直起身來抿了抿唇輕聲道:“回主上,明菱自小跟隨老主人,對老主人十分熟悉,便如殿下與主上推測,老主人的確是大周帝子——”顧之素聽她肯定自己的猜測,又見她仿佛還要告訴自己,一些有關(guān)于那位大周帝子,他親生母父的諸多事情,卻陡然抬手阻了她的話語,沉聲言道:“好了?!?/br>明菱略微一愣,不懂他既然知曉了,并非是顧氏中人,為何還要阻攔她,說出有關(guān)大周之事:“主上?”“其實(shí)我只需要知道,那人不是我的母親……這就夠了?!鳖欀卮瓜卵酆煟路鹑粲兴?,沉默了許久之后,方才含笑輕聲說道,“至于大周之事,你將它永遠(yuǎn)咽在肚中,莫要再度提起了。”見他神色堅定不像是說笑,竟是當(dāng)真不想知曉,有關(guān)那大周母父的事情,辛元安一時間心中酸澀,下意識抬手握住他的手,輕聲辯解道:“曜容……我沒有立刻告訴你,當(dāng)真不全是因為害怕,你——”“我不管你是害怕,亦或是不害怕?!鳖欀芈犃藗€開頭,便知曉他要說什么,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薄唇彎起之時笑容悵惘,“我意已決,不必再說——我雖并非顧氏血脈,于顧氏內(nèi)生存多年,養(yǎng)育之恩于我而言,并不是一片祥和安寧,更多是擺脫不了的痛苦?!?/br>若是他前世能夠知曉,自己并非是顧氏中人——他或許不會嫁入宮中,或許早就逃離這座宅院。那些記憶中的憎恨與掙扎,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會發(fā)生。但若是知曉,或許他再過一生,也遇不到長安。顧之素稍稍仰起頭來,看著立在自己身邊,眼底滿是疑問的明菱,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些,他的心中一片篤定決然,竟是沒有絲毫的動搖:“若是以前能夠早知曉,自己并非顧氏中人……我自然會高高興興,離開這個四角宅院里,可如今早已不一樣了。”辛元安聽他這樣說,閉了閉眼睛開口道。“曜容,你不要為了我……”“你的面子可沒有那么大,莫盡往自己臉上貼金?!?/br>顧之素望了他一眼,唇角的笑容愈發(fā)溫柔,一邊說著一邊回過身來,望著明菱低聲吩咐:“我不離開顧氏,自有我的理由——至于瓊?cè)A,今日訓(xùn)斥你們實(shí)非我所愿,不過既然知曉你們乃大周人,若瓊?cè)A之中有人想回大周,便索性不必留在我身邊了?!?/br>明菱在顧氏之內(nèi)已經(jīng)呆了十幾年,好不容易找到顧之素,一直期盼他能知曉自己真正的身世,好跟著自己回大周去,后來知曉顧之素竟然與伊妃之子相戀,她嘴上雖不說什么心中卻知曉,回大周的事情大抵后半生是不能了。誰知道峰回路轉(zhuǎn),顧之素知曉真相,她本以為以顧氏險惡,顧之素定然愿意回大周,卻沒想到顧之素,此刻竟有令他們回大周,自己卻留在顧氏的心思,頓時大驚失色的低身,有些不知所措的喚道。“主上!”“我并未趕你們走,只是給你們選擇罷了?!?/br>顧之素一見她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