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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來了, 我都等了白宮主許久呢?!蹦钦f話的聲音和語調(diào), 好像白飛飛是她期盼已久的情人似的。 白飛飛面無表情地看向江清歡, “你早就料到了我會來?” 江清歡點頭:“不然你以為你隨隨便便就能進入清風(fēng)齋么?你當清風(fēng)齋是什么地方?” 白飛飛沉默,她在江清歡面前站立了許久, 一句話也不說, 好像是專門去發(fā)呆似的。可江清歡沒有催促白飛飛,有什么好催的呢?她如今有的是時間和耐性, 怕且是白飛飛等會兒要急著走而已。 終于,白飛飛先打破了沉默。 “你說我不是我娘的女兒,有何證據(jù)?” 江清歡眉眼彎彎,慢條斯理地坐了起來,“沒有證據(jù)?!?/br> 她話一出,白飛飛那視線瞬間就變得跟刀子一樣鋒利,殺氣盡顯,“你竟敢騙我?” 江清歡看著她的模樣,有些好笑:“我騙你做什么?你只要答應(yīng)我那天在小木屋跟你說的事情,我便可讓丐幫的弟子去幫你查明此事。你放心,我雖與丐幫少幫主有交情,但少幫主為人光明磊落,必不愿在關(guān)系到旁人骨rou真情的事情上做文章。” 白飛飛聞言,沒有說話。她知道江清歡說的是真的,她的下屬已經(jīng)來報,說白靜離開了幽靈宮。白靜不會無端端離開幽靈宮,要么是嫌她事情辦得太慢,要么便是知道了她和沈浪的事情,不管是哪一件事情對她來說,都不會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 白飛飛對白靜,心里是又敬又怕的。她從小并沒有從那位母親身上汲取多少溫情,卻早早已經(jīng)學(xué)會冷酷與仇恨。那天江清歡對她所說的話,就像是一顆種子一樣,在她的心中生根發(fā)芽,怎么也無法拋至腦后。 江清歡眨巴著眼睛,看著白飛飛,忽然問她:“你如今到了清風(fēng)齋,是因為沈浪去了仁義山莊嗎?” 白飛飛淡瞥了她一眼,顯然覺得江清歡問的是廢話??烧f起沈浪,白飛飛心里就更是有些窩火,因為血池圖確實是在陳天相身上,可陳天相卻看中了沈浪,希望由沈浪進入血池。 快活王要仁義山莊要么交出血池圖,要么交出朱七七的事情,逼得陳天相跟眾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隱姓埋名十幾年,一直在為師父尋找有緣人,可惜一直沒找到。如今仁義山莊與快活王對峙,既為朱七七,也為陳天相。朱富貴說仁義山莊只會確保他莊中每個人的安全,不會有在莊中做事,卻被仁義山莊賣了的事情。 陳天相對朱富貴此舉十分感動,主動獻策,說雖然快活王武功高強,快活城也人多勢眾,但未必便是不可擊敗。他手中的血池圖,藏有他師父的畢生絕學(xué),若是能找到人進入血池,將那武功學(xué)會,便可以約快活王決一死戰(zhàn)。 但是這樣的舉動必然也是冒險的,首先他選的人足夠聰明,在武學(xué)上是真的有天分,其次,雖然血池圖在手,可是血池之中機關(guān)重重,羅玄的血池圖只標了路怎么走,機關(guān)是否一一都列在上面,誰也不知道,陳天相也不知道。 這是一個雖然危險,但卻很誘人的提議。 陳天相千挑萬選,認為沈浪可以勝任。但沈浪卻推辭了,沈浪并不傻,快活王是他的殺父仇人,他也想殺了快活王,可他卻不愿意承陳天相的這個情。 所謂無功不受祿,此時的沈浪,心思清明,他如今和白飛飛在山谷下的小木屋住在一起,即使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可畢竟孤男寡女,又是男俊女美。沈浪知道陳天相有一個義女,但凡是有人將自己最重視的東西送到一個人面前,那必然會有比最重視還要重視的東西要托付給一個人。 沈浪深諳此理,因此婉拒了陳天相的好意。 冷二爺為此還在開玩笑,說朱爺?shù)奶嵊H你婉拒了,如今陳大夫的好意你也婉拒了,沈浪啊沈浪,你到底想要什么? 沈浪笑道我想要手刃仇人后,隱居山林,只要一間木屋和一個放在心尖上的人,足矣。 兩人說話的時候,白飛飛就在旁邊,抬目看向沈浪,卻見男人眉眼含笑地看向她,雖未說歡喜,可眼里眉間都在傳遞著溫柔。 沈浪那樣的舉動,白飛飛不可能不動容??旎钔跻彩巧蚶说某鹑?,他也想殺了快活王。但對白飛飛來說,如今有比殺了快活王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她的娘親白靜離開了幽靈宮,白靜定然是到了開封。雖然白飛飛是幽靈宮的宮主,可白靜余威猶在,幽靈宮眾人依然聽白靜的號令。用不了多久,白靜就會找上門來。 白飛飛不在乎自己是否會死在白靜之手,可她在乎沈浪。于是那天江清歡所說的話在她心中埋下了種子,如今那粒種子已經(jīng)發(fā)芽成長,她無法忽略。所以晚上沈浪被冷二爺再度請去了仁義山莊之后,白飛飛就到了清風(fēng)齋。不管江清歡是否胡說八道,但她卻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樣。 白飛飛:“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可我不相信丐幫弟子查的東西,我想聽我娘親口說出我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兒?!?/br> 江清歡眨了眨眼,可還沒等她說話,白飛飛就來去如風(fēng)的走了,不留一片云彩。 江清歡有些沒趣兒地嘆了一口氣,等了這么久呢,才說那么兩句話就不見人了,真是可惜了。就在她嘆氣的時候,一個男人的低笑在她身后響起。 “何必廢這功夫?你若是想要幽靈宮臣服,也是輕而易舉的。”一襲青衫的男人已經(jīng)從廊道的拐彎處走來。 白飛飛到來,或許可以瞞過別人,但肯定瞞不過黃島主。黃島主知道四姑娘故意放人進門,也隨她折騰,只是到底有些不放心,就過來瞧瞧。 這一瞧可不得了,四姑娘一襲紅衣,剛洗完澡,水靈水靈的,那精致的鎖骨和線條優(yōu)美的雪白脖頸,都落在了黃島主的眼中,更別提四姑娘那坐沒坐相的慵懶姿勢了。 江清歡猶然不知自己此時的誘人模樣,她聽到黃藥師的話,可愛地皺了皺鼻子,嬌聲說道:“黃島主這就不懂了,直接打打殺殺多傷人,這樣既能讓她知道真相又能讓她心甘情愿為我?guī)煾杆?,才更有意思。不?zhàn)而屈人之兵,黃島主難道不懂?” 黃藥師不與她辯這些歪理,他只是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姑娘。 江清歡抬頭,一雙清亮的眼睛跟他對視著。 這樣的一雙眼睛,每次看著他的時候,他心里都會有種異樣的情感。黃藥師笑了笑,在軟塌上坐下。見他坐下,江清歡雪白的赤足想往紅裙里縮,可惜慢了一步,被男人的握住她的腳踝。 黃藥師的手心溫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腳踝上游移。江清歡雖然樂于接受兩個人如今的關(guān)系,可她還不習(xí)慣兩人這樣的親密,不由自主地要將腳往回縮。 黃藥師卻不容她躲避,“別動?!?/br> 江清歡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