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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黑,男人就是男人,見到了長得好看的女人,便失了神魂?!?/br> 少幫主聞言,頓時大怒,這婆娘,說的什么話?他對表妹一片真心,天地可鑒! 白靜哼笑了一聲,“無妨,反正她如今對我而言并無用處,你想要,拿走便是?!?/br> 少幫主覺得真是無法再聽白靜胡扯下去了,決定速戰(zhàn)速決。于是,他跟江清歡說道:“清歡meimei,與這些人有什么道理可言?你負(fù)責(zé)右邊,我負(fù)責(zé)左邊,我們將這婆娘解決了再說?!?/br> 白靜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無知小兒,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們聯(lián)手,便能與我為敵了嗎?” 是不是能與白靜為敵這事情少幫主并不關(guān)心,他只覺得這個幽靈宮的老太婆心腸歹毒,說話也忒不像話。少幫主行走江湖,知道人間百態(tài),也知道有嗜血之人,輕視人命,但像白靜這樣專門買了別人的女兒當(dāng)做工具,稍有不滿便要取人性命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最關(guān)鍵的,他洪七身為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豈會是那種以貌取人的膚淺之輩?他對表妹,是一片冰心在玉壺,白靜這個婆娘,竟以為他是好色之徒,實(shí)在可惡。 少幫主和江清歡對視了一眼,兩人一左一右,對白靜展開了包抄。 白靜初始之時輕敵,后來雖然知道這兩個年輕的男女頗有能耐,但她走過的橋都比這兩個年輕人走過的路多,兩個歲數(shù)加起來還不如她的小毛孩,竟也敢大放厥詞,說要解決她?她今天便要將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目中無人的家伙打得滿地找牙。 大概是有過之前一起對付紅鞋子的經(jīng)歷,江清歡和少幫主兩人配合起來十分有默契,兩人一左一右,對白靜展開攻勢。江清歡武功走輕靈飄逸一路,她的七巧梭神功是當(dāng)年聶媚娘為了復(fù)仇所創(chuàng),雖然打起來姿態(tài)曼妙,將女子優(yōu)美飄逸的一面盡數(shù)展現(xiàn),可實(shí)際上招招歹毒,每一下都暗藏殺機(jī)。而洪七少幫主手持打狗棒,行云流水般的打狗棒法變化莫測,殺傷力雖然不強(qiáng),但勝在變化無窮,可攻可守,降龍十八掌一出,白靜武功再高,也有些招架不住。 白靜仗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這么多年來一直蟄伏在幽靈宮,自以為武功高強(qiáng),而江清歡和洪七再有能耐,不過也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鑒于前天晚上武林的后起之秀沈浪輕易便被白靜重傷之后,白靜雖然認(rèn)為自己一開始輕敵了,但也沒太將江清歡和洪七放在眼里。 可惜人有時候都死于過于自信。白靜一開始的時候尚能和江清歡和洪七兩人打成平手,可江清歡的七巧梭神功幾十年前便威震江湖,多少武林正道之人死于當(dāng)年聶媚娘手中的一把七巧梭,即使如今江清歡的功力不能跟當(dāng)年的聶媚娘相比,但威力至少也是有的。更別提還有一個丐幫的少幫主在旁邊助陣。 如今兩人一左一右,前后包抄,白靜也有些疲于應(yīng)戰(zhàn)。 這時,少幫主手中的打狗棒在掌中轉(zhuǎn)了幾圈,收了回去。江清歡的身影似乎是化作了一道紅色的影子,七巧梭在她手中翻飛,隨著她的身影畫作了一道銀色的光影。 少幫主雖然見過江清歡用七巧梭,但從未見她這么完整地將七巧梭神功展現(xiàn)出來。 姑娘曼妙的紅色身影,在空中翩若驚鴻,令人一見難忘。 少幫主覺得此刻江清歡再與白靜纏斗,已無意義,于是喊了江清歡一聲。 “清歡meimei!” 江清歡聞言,看向洪七,他已經(jīng)做了一個降龍十八掌的起手式。她嫣然一笑,忽然抬手,對白靜的攻勢迎面而上,她輕喝了一聲,“看我暴雨梨花針!” 正打算速戰(zhàn)速決的白靜聽到江清歡的話,當(dāng)下大驚,連忙后退了幾步,側(cè)身避開那所謂的暴雨梨花針。然而她才側(cè)身,就看到江清歡紅色的身影直直往后撤,她才恍然醒悟過原來是自己中計(jì)了。 她心中大怒,正想要上前去將那狡猾多端的小妖精一掌拍死的時候,一道掌風(fēng)已朝她拍了過去。掌風(fēng)無聲,可等那無聲的氣流到了身前,才能知道洪七少幫主一招降龍十八掌蘊(yùn)含的威力有多大。 凌厲的掌風(fēng)到來,白靜才想到方才江清歡的虛招,乃是聲東擊西,故意引開她的注意力??上呀?jīng)察覺得太晚,她甚至都來不及化解洪七的攻擊,凌厲的掌風(fēng)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拍在她的身上,她被打得直直往后飛去,直接裝上了后面大樹的樹干上。 “砰”的一聲巨響,落葉簌簌而下,白靜撞上了樹干,又掉落在地上。她雙手撐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可惜力不從心,一口血噴了出來。 江清歡與少幫主各站一方,跟白靜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陣勢。 江清歡看著白靜的血好像怎么也吐不完似的模樣,忍不住側(cè)頭看了一眼少幫主:“洪七哥哥,你不會將她打死了吧?” 少幫主皺著眉頭,沉聲說道:“像她這般心腸歹毒,唯恐天下不亂之人,打死一個少一個?!?/br> 而白靜一只手撐著地上,十分艱難地將自己撐了起來,背靠著身后的樹干。她所戴的黃金面具,因?yàn)閯偛派賻椭鞯哪靡幌轮負(fù)簦裁撾x了臉上,露出她多年前被火燒毀了的容貌。 猙獰而又丑陋的容貌,看得令人心驚。 白靜既沒有看向江清歡,也沒有看向洪七少幫主,她直直地看向兩人身后的空地。在那空地上,站著原本已經(jīng)被洪七少幫主放置在一旁的白飛飛。 白飛飛站在空地上,她的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地看向白靜。 白靜見到她,朝她伸手,聲音嘶?。骸帮w飛,你見到娘親,都不認(rèn)得了嗎?” 白飛飛卻動也沒動,她自然是認(rèn)得的,只是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她都知道了。她一開始被江清歡暗算昏了過去,可后來洪七出現(xiàn)的時候,江清歡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了一粒藥丸給她吃了,她吃了之后對身邊所有的事情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卻一直無法醒來。方才江清歡和白靜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原來江清歡說白靜不是她的娘親,并不是在撒謊騙她。 一直騙她的人,是白靜。 這么多年來,她日日夜夜惶恐不可度日,三天兩頭一頓毒打,至今后背傷痕累累,那都是白靜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 白靜高興的時候,會讓她好多一點(diǎn),白靜不高興的時候,她只會更難過。 她一直以為,那是因?yàn)樽约旱哪镉H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等快活王一死,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會成為過去。 可她沒想過,原來自己只是白靜用一待大米換回來的工具,隨時隨地,可以棄若敝屣。 江清歡看了一眼白飛飛,又看一眼白靜,雙手環(huán)胸,與白靜笑道:“她不是不認(rèn)得你了,她只是還沒從知道自己身世的震撼中反應(yīng)過來而已。” 白靜聞言,頓時又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