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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風(fēng)就知道唐安文想要做什么。這時候的唐安文和木風(fēng)怎么能想到,就是這小子魏晨,能勾搭上他們家的豆子,也許是因為魏晨也來自那個世界,雖然唐安文從來沒有和豆子果果詳細的說過,不過他們心里都明白,不管是木風(fēng)還是木森都和他們提過。他們的爹爹早已不是原來的爹爹,他們的爹爹占了現(xiàn)在爹爹的身體,而現(xiàn)在的爹爹就是當年被他爹爹搶了身體的那個。豆子依稀還記得依稀他爹爹,但是他們和唐安文生很多時間更長,而且唐安文特別寵著他們,他們的感情更加深厚。當他們在知道他們的親爹在另外一個世界過的很好,還來救過三寶弟弟和阿姆的時候,兩個孩子其實就更向著現(xiàn)在的爹爹。至于他們的親爹,他們不想也罷,因為據(jù)阿姆說他們親爹是去享福去了,就把爹爹丟在這平窮落后的地方受苦。要不是因為有他們和阿姆,爹爹說他在這里一天都可能過不下去,可見他們在爹爹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不像他們的親爹,跑去另外一個世界享福去了,根本不管他們。兩個爹爹拿著一對比,兩人可不傻,高下立見,親爹跑去幸福生活,爹爹卻舍不得丟下他們,兩相比較下,兩個孩子根本就喜歡不起來親爹,何況在他們眼中,唐安文才是他們的親爹,養(yǎng)育他們,照顧他們,疼愛他們。唐安文他們走后,魏晨自然只能去找唐安文的小兒子,也就是屋子里最小的那個孩子,不過這小子魏晨怎么看怎么拽的很,根本不理會他,還是另外兩個少年,他們雖然語言不通,不過卻能夠通過手勢進行很好的交流。唐安文拉著木風(fēng)回到屋內(nèi),伸手就把木風(fēng)推到在床上,他跟著趴坐在木風(fēng)腰上,現(xiàn)在的唐安文心情很復(fù)雜,也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高興,總之就不那么高興。木風(fēng)自然清楚的很,唐安文任何的變化木風(fēng)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看著唐安文這樣情緒低落,木風(fēng)心里也難受的很,伸手就把勾過唐安文的脖子,仰頭親了上去。木風(fēng)吻的認真,唐安文剛開始還掙扎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沉浸在木風(fēng)嫻熟的技巧下,唐安文腦子一片空白,再也沒空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了。木風(fēng)松開忘記呼吸快被自個憋死的人,聽著唐安文傳來大口吸氣的聲音,臉色緋紅看著就像個誘人的蘋果。雖然他一直帶著阿文鍛煉身體,但是阿文卻依然和幾年前一樣,體力一點長進也沒有,肺活量依舊沒有增加,這還是阿文自己說的。在唐安文喘氣的時候,木風(fēng)細碎的吻一個又一個印在唐安文臉上,看著唐安文的大眼睛逐漸升起水霧,木風(fēng)眼前的人是越來越勾人了,比之當年更加的誘1人美味。唐安文擺脫了缺氧后,看到木風(fēng)直勾勾的盯著他瞧,略有些惱羞成怒,木風(fēng)是什么眼神,讓唐安文感覺他被調(diào)1戲了。于是唐安文伸手就解開木風(fēng)的腰帶,抽出來后就綁住木風(fēng)的眼睛,低頭在木風(fēng)的耳邊吹著氣輕聲道:“咱們來玩點好玩的,不許你解開,今天得聽我的?!?/br>木風(fēng)嗯了一聲,他什么時候沒有依著身上這人,愛他寵他疼他,總覺得還不夠,遠遠不夠……冬季里木風(fēng)一直陪著唐安文膩歪,實在是沒有什么事情做,木風(fēng)是怕唐安文嫌的無聊,何況如今孩子都大了,他們也自由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時候唐安文起了壞心思,木風(fēng)也由著他,那些個畫像有時木風(fēng)看著也覺得面紅耳赤,不過阿文似乎來了興趣,給他畫還不算,還要拿著從海外得來的鏡子七照八照,接著就把他們兩個畫在一起,木風(fēng)其實真不好意思去看。兩人膩歪來膩歪去,卻不知道魏晨根本沒有找那看著拽極了的三寶學(xué)說話,而是去找比較容易搭話的豆子,雖然兩人天天雞同鴨講,但是架不住魏晨腦子好使,學(xué)語言特別快特別厲害,這其實從魏晨當初來到木哈族時就能夠看出來,這家伙至少會四五種語言,其中不包括普通話。豆子這些年出落的極好,身材修長尤其是那雙腿,筆直有力,一腿掃過去,兒臂粗的木樁子都能夠掃斷,其實唐安文羨慕的很,他怎么就沒有那么厲害,就算上輩子的他也做不到。所以唐安文羨慕,到了魏晨這里就不一樣了,他變成了愛慕,看著這個救了他的小哥兒,一次次給了他驚喜,一次次讓他驚訝,這還是古代人嗎?現(xiàn)代人也比不了吧,何況這樣的人若是生在現(xiàn)代,那必定是耀眼一方的。魏晨如今是想明白了,人唐安文,他心里認定的未來岳父都來這里這么多年了,孩子都生了三個了,根本回不去,那他就干脆老老實實留下來。唐安文能在家中折騰,那是木風(fēng)寵著,而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連飯都在唐安文家里蹭著,所以不老實也得老實。自從魏晨想要老老實實過日子,就開始打算起來,讓他接受一個男人真的很難,魏晨唯獨能夠接受的也就只有豆子了,這個人讓他對以后的日子有著遐想。于是魏晨細雨潤無聲的展開了追求,只要有豆子的地方,必定會有魏晨,魏晨就猶如影子般跟隨著豆子。魏晨想的也是非常明白,這樣好的一個人,如果現(xiàn)在他靠的這么近還不追求,等到被別人追求了去,他必定得哭死,何況他的命是豆子救的,以身相遇什么的又不止女人,男人也可以,如今他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傻子才要等到明年開春后搬出去在追,到時候近水樓臺這優(yōu)勢就沒有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四好青年,魏晨從來都不傻。等到唐安文發(fā)行他家豆子,或許有可能被無害的,明明說過只喜歡女人的,還曾經(jīng)擔(dān)憂過可能要一輩子打光棍的豬拱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魏晨和豆子已經(jīng)是出雙入對,終于唐安文炸毛了,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唐安文一雙眼珠子亂轉(zhuǎn),想要拱他兒子,魏晨怎么也要付出點代價,不然他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他兒子,真是罪該萬死。第135章衛(wèi)景陽越想越氣,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正和他家豆子說悄悄話的魏晨,唐安文開始回憶,豆子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和魏晨如此熟稔的,明明他坐在邊上老久了,他家豆子居然還沒有喊一聲爹爹,和魏晨一樣把他當成個透明人。魏晨此時正在對豆子說著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還商量著他家岳父大人這么思念現(xiàn)代,是不是可以做一些現(xiàn)代特有的東西送給他家岳父,不過魏晨嘴巴會說,但是他卻不會做,衣服什么上輩子他都是買現(xiàn)成的,那里知道怎么做,這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