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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個殘疾能找到女人就不錯了吧,怎么的也要好好對待人家,這兩人倒好,就跟自己嫁了多么了不起的一個人物似的,對于自己的幸苦沒點感恩,就像理所當(dāng)然一樣。 還說她的心不在這里,當(dāng)然那個時候他們說的也是事實。 何佩兒心里特別不爽,但丑婆婆在前她也不敢反抗,乖乖的去了前屋推夏鱗。 屋檐下面掛著兩條毛巾,何佩兒拿著竹竿先去收了,回屋對著桌前的夏麟道,“水燒好了,我推你過去吧?!?/br> 夏麟側(cè)了一下頭,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毛巾又將頭轉(zhuǎn)了回去。 這人是個有自閉癥的問題兒童,他沒有說話就是默認(rèn)的表現(xiàn),何佩兒上前去推他。兩人去了浴室,丑婆婆已經(jīng)將水準(zhǔn)備好了。 廁所和浴室都是為了方便夏麟特制的,廁所是類似于后世的坐便,洗澡臺他也只需要雙手撐在椅子上就可以將自己挪到上去了,而水桶就放在旁邊。其實他的腿發(fā)育沒有問題,就是使不上力,沒什么知覺,估計是娘胎里帶出來的,也不知道前世他是怎么治好的。 木架子上有一套黑色的衣服,看來是丑婆婆剛剛拿過來的了。何佩兒將手上的兩條毛巾拿了過去,一條搭在木架子上,一條在搭在水桶邊,等夏麟撐著身體坐到了洗澡臺上,她便將輪椅推了出去,以防被水淋濕。 “我就在門口,一會你洗好了再叫我。”何佩兒也沒有等他回答便放好了布簾。前世他倆就是這樣密切的配合著,他不讓她碰,她也懶得去伺候一個話都不跟她說的丈夫,總之兩看生厭。 布簾外面透出一個模糊的身影,夏麟定定的看了一會才開始解衣洗澡,這個女人不聒噪,跟自己的距離也保持得很好,感覺并沒有想象中那樣讓人討厭。 何佩兒在外面站了一小會,就聽到丑婆婆在廚房里叫她。 “婆婆,你找我?”何佩兒摸著黑去了廚房,屋子里只有兩盞油燈,浴室用了一盞,另一盞就在廚房了。 不過這些油燈只有豆點那么大,能見度就那么二三米的樣子,黑燈瞎火的特別不方便。 丑婆婆坐在廚房的小凳子上,看到人進(jìn)來,緩緩道,“佩兒,從今天起你已經(jīng)是我夏家的人了,我不管你之前是個什么樣的想法,來到這個家心就要收起來,能容下的只能是我們夏家二爺。只要你早點生下夏家的孩子,以后自然有你的享福的份……” 這是來警告自己的了,今天自己在院子里演的那場戲,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丑婆婆。 何佩兒默默的點頭,前世那些逃跑的心思她不會再有,至于心里裝著夏麟,給夏家生孩子這事也不可能。 先不說她自己愿不愿意,就光夏麟的自閉癥加潔癖,會碰她就奇怪了,感覺比鐵樹開花還難。 還過這事兒何佩兒不打算提,她就想跟夏麟這樣相安無事的配合著,等時機到了,她會離開,好好的去享愛新的人生。 “我剛剛說的你都聽清楚了嗎?” 估什自己毫無反映的表現(xiàn)讓丑婆婆有些不滿,何佩兒在心里撇嘴,面上卻恭敬的道,“我知道了?!?/br> “那好,二爺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你去伺候他穿衣吧!”丑婆婆從火灶里夾了些木炭放在火盆中,何佩兒知道那是給夏麟烘干頭發(fā)用的。 想起他那一頭黑發(fā),何佩兒感覺自己又毛躁了,天天洗,天天用炭烘,以后每天還要自己幫他打理。你說一個大男人留那么長的頭發(fā)做啥,搞得像個藝術(shù)家加神棍似的,關(guān)鍵是那發(fā)質(zhì)還特別好,跟自己又黃又開叉的頭發(fā)不是一個檔次。 不過好又怎么樣,何佩兒暗暗發(fā)誓,那頭發(fā)早晚都得被她剪了賣錢,省得折騰人。 浴室里夏麟已經(jīng)穿戴整齊,何佩兒拿了干毛巾遞給他,讓他擦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等人挪到輪椅上,便推了他去房間。 房間里,丑婆婆已經(jīng)放好火盆了,看到人進(jìn)來走過去幫忙,并讓何佩兒去洗漱一番,剛剛她也燒好了熱水。 只要對她孫子好,丑婆婆就不會對自己苛刻,家務(wù)什么的都會幫著干,這點倒是比何家人好多了。 何佩兒去箱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出來,現(xiàn)在這八十年代的衣服都土得掉渣,再加上自己的衣服都是她那個便宜jiejie穿壞了的,又大又打著補丁,真是難看到爆炸,有空她得先做兩套像樣的衣服才行,實在是看不過眼。 第013章 是不是無能 浴室的墻壁上掛著一面破鏡子,何佩兒用毛巾將它擦干凈,借著微弱的燈光也將自己打量了一下。 剛剛十八歲的年紀(jì)整個小臉蛋嫩得像花兒一樣,剛洗過澡的皮膚也特別透亮,一雙忽閃忽閃的杏眼又大又圓,鼻子翹翹的,嘴唇也好看,這十里八村一枝花也非她莫屬了。 就是臉上沒什么血色,瘦得也像個猴子,因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的身高還不夠一米六。 不過這些后面她都會慢慢補回來的,不然怎么對得起自己這張精致的臉。 從浴室出來,丑婆婆已經(jīng)在廳屋的木床上睡下了,何佩兒將手里的油燈熄滅,放在小桌子上便回了房間。 屋子里的燈亮著,夏麟已經(jīng)睡下,背對著自己只留下一個后腦勺,倒是之前放在床上的被子已經(jīng)被他放到了地上。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何佩兒也懶得去理他,直接從石柜子后面拿出一床草席,那是夏天用來鋪床的,以后她就得靠這個鋪地板了。 屋子里傳來一些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一直睜著眼睛的夏麟最后也沒有忍住將頭轉(zhuǎn)了過去。 原來她在搭地鋪,而且已經(jīng)鋪好了,人鉆在被子里動了兩下,留給自己的也是一個后腦勺發(fā)頂。 不用說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這女人不算蠢吧! 夏麟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有些奇怪屋子里多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看樣子是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東西洗浴。 次日,何佩兒很早就醒了,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估計現(xiàn)在也才五點多,這是她前世在雜技團練功的時間,雷打不動的二十幾年,現(xiàn)在這個生物鐘也帶到了這里。 何佩兒摸黑點了燈,先將昨天的臟衣服拿到小溪邊泡上,找了一塊旁邊的空地,壓壓腿扭扭腰什么的,雖說今生估計與雜技無緣,強身健體倒還是可以。 四五月的時節(jié),天亮得也早,等何佩兒洗好衣服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