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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開啟以后的生活,找個人嫁了,生下兩個孩子,真正做到各自安好?!?/br> 何佩兒說完這話沒有停留,轉(zhuǎn)身直接消失在前面的路口。 夏子昂也沒有再追過去,剛剛那一席話已經(jīng)讓他明白,二嫂不會做傻事,也不用他cao心,她會自己過好以后的日子。 第354章 緣分 何佩兒跟夏子昂分開之后并沒有走太遠(yuǎn),來到前面的小鎮(zhèn)天都快黑了。 她沒有急著離開,今晚打算在這里落腳,轉(zhuǎn)了一圈,找了個旅館。 這地方是西南方的一個少數(shù)民族之地,后世這地方很出名,現(xiàn)在也就那樣。 畢竟現(xiàn)在這個年代大家飯都吃不好,誰還有心情出來玩,所以小鎮(zhèn)也很蕭條,一個飯館一個旅館,接待的基本也是過往商客,大都是來收夠藥材的。 何佩兒身上有錢,要了最好的單人套間,順便點了碗面讓店家送上來。 之前還不覺得,等真正坐下來感覺頭都要餓暈了。 兌了半盆熱水給自己泡腳,等她做完這些事送面的也來了。 看著眼前這碗面她頭都沒抬,呼啦啦的吃完那碗東西,擦干凈嘴,眼淚也不知道啥時候流了下來。 “夏麟,我們之間你真的已經(jīng)放棄了嗎?”坐在椅子上,何佩兒喃喃的說了一句,屋里沒人她很清楚,她只是在悶心自問。 當(dāng)然她這個問題也是得不到回答的,說完只能暗自垂淚,然后那哭聲從抽泣變成了哀嚎,最后直接變成了嚎嚎大哭,人也從椅子上滑在了地上,拳頭砸著冰冷的地板,有一種要倒下去的趨勢。 悄悄躲在窗外的夏子昂看到這一幕整顆心都揪了起來,他是有使命在身的,那能是二嫂趕他走他就真的走呢,最少他要看到嫂子安定了,心才能放得下。 原本以為她真的想通了,現(xiàn)在看來堅強的只是表面。 何佩兒這次是真的哭得相當(dāng)狠,深愛過的一個人,刻苦銘心的一段感情,那能是說放下就可以放得下的,在外人面前假裝堅強,關(guān)起門來獨自療傷。 這一回她也不知道哭了多義,到最后實在是哭不出淚了,才爬起來洗澡睡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精神疲憊,這一覺她倒是睡得安穩(wěn)。 隔天,何佩兒醒得有些晚,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都快到十點了。 洗漱完背著東西下樓,可佩兒先將房退了,后面坐在大廳里點了一桌子菜,打算將早飯和午飯一起解決掉。 這個時間段也沒啥人住店吃飯,老板娘在柜臺里坐了一會,嫌著無聊也開始跟何佩兒說起話來。 “小姑娘是偏北那邊的人吧,過來做生意的還是散心的呢?!?/br> 光看小姑娘那身衣裳就就知道她不是本地人,他們這小地方根本沒見過那種料子,可說她來做生意收藥的又不像,一個小姑娘出來跑膽子也太大了,再加上如果真是收藥天沒亮就得走了,那還能留到現(xiàn)在。 “老板娘你的眼光還挺準(zhǔn),不過就我這樣孤身一人那敢出來跑生意,就是無聊了出來走走,散散心?!焙闻鍍菏掷锬弥u腿在啃,昨天晚上哭過一下她心情大好,簡直就要化悲痛為食量。 原來是誰家的嬌小姐跑出來玩的,不過看她那腫得像魚泡一樣的眼睛,昨天晚上哭的人就是她吧,也不知道這姑娘咋了,明明長得那么漂亮,看家世應(yīng)該也不錯,怎么就哭得那么狠呢。 老板娘笑著點頭,“那你一個人了門在外小心些哈,晚上別在外面瞎逛?!?/br> “我知道了啊,老板娘謝謝你?!?/br> 兩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著話,后面何佩兒吃完飯還問她這里有那些地方好玩的。 老板娘也大致介紹了一下他們的山寨跟湖什么的,說到最后還說附近的一個大鎮(zhèn)上來了一個雜技團,已經(jīng)演了好幾天了,不少人看過,感覺還不錯呢。 “我這成天被困在店里也走不開,聽人說場面可熱鬧了,不光有雜技,還說相聲小品什么的,特別逗人樂……” 老板娘也不知道是從那里聽來的,說得津津有味,何佩聽著腦子卻有一瞬間放空。 雜技團,是她前世待過的那個雜技團嗎? 抱著懷疑跟好奇,何佩兒問了一下詳細(xì)路線,風(fēng)景什么的她也不想看了,先去看看那個雜技團。 出了旅館門到路口去等汽車,趕上中午那班車坐差不多二個小時到另一個鎮(zhèn)。 何佩兒下車之后還真在站牌處看到了一個大廣告,手寫的,黃底紅標(biāo)大黑字,如記憶中的樣子,抬頭幾個大字絕對是雜技團的名字。 “侯馬雜技團?!闭娴氖亲约呵笆来耸畮啄甑牡胤健?/br> 何佩兒眼眶紅了,兩輩子都會遇到,原來她跟這地方真的有緣。 前世是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今生又何嘗不是。 按著海報上面的指示,何佩兒去到了公社邊上的一個大廣場。 雜技團的舞臺還是上一世的老樣子,紅色的木臺子,兩邊掛著彩旗,燈光已經(jīng)拉好,一會表演的時候還會蓋上圍布,至于演員們的換裝跟準(zhǔn)備,都會在后面的幾個大帳篷里面完成,要是不下雨,吃住都會在里面了。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還沒到戲開場的時候,不過場子上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了,那些人提前來都是為了能占個靠前的位置。 何佩兒站在旁邊看了會,最后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先去了鎮(zhèn)上的供銷社。 她買了一雙大棉鞋,外加一個滿大街的紅格子布圍巾,好將自己脖子上的羊絨圍巾換掉,至于衣服,供銷社沒有成衣賣,她去附近的裁縫店找老板買了一件舊衣服。 有人過來買舊衣服,還最好要帶補丁的,那老板也是莫名其妙,但人家給的錢都能做件新棉衣了,這么好的生意那有不做的道理,樂呵呵的收下,還真找了件帶補丁的舊衣裳給她。 何佩兒借著裁縫店的地將衣服換了,在鏡子前面照了照,她這是一朝被打回原型,又變成村里出來的小土妞了。 就是這張臉變不回去了,白里透紅的,還帶著點嬰兒肥,好在昨天晚上哭過,眼睛又紅又腫,看著精神頭也不咋好。 從裁縫店出來,何佩兒又回到了廣場上,摸出幾張零票子想去買張票。 “芬,同志,給一張?!焙闻鍍荷囝^打結(jié),前世習(xí)慣了十幾年的名字,剛剛她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