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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的。” “治???夏漠,你這個喪心病狂老魔頭,自己的后代都不放過全部整成了怪物,還有臉出來治人了?看看你跟夏家的這些恩怨,我爸出事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還說不定呢,你還有膽上來?!?/br> 長久以來埋在心里的悶氣,泄出來了那就是要一口氣發(fā)泄完的,所以現(xiàn)在誰撞上來都會被懟。 夏漠也是被說得臉紅脖子粗,用手指著夏麒粗氣直喘,自己的一眾后代被搞成那樣也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別人一碰他也是疼得扎心?。?/br> “夏麒,我夏漠一生做事坦坦蕩蕩,不管是錯的還是對的,是我做的我會承認(rèn),不是我做的你也別想賴我。我除了當(dāng)年失手殺了守護(hù)者,我自認(rèn)沒做過對不起夏家的任何事?!?/br> “我是看不起夏焱那小兒,但我除了罵他兩句沒動過他一根毫毛,現(xiàn)如今他成了活死人,我還好心好意上來救他,這樣還被你誤解。你還想我怎么樣?讓我走,然后眼睜睜看著你爸活死人一輩子,那還不如直接將他火化了,立個牌位,每年還能收你一柱香呢?!?/br> 為了能在有生之年魂歸夏家,夏漠也是有意放低了身段好好將這事情解釋了一番,畢竟吵來吵去也不是個事,還會越來越傷感情。 第456章 病入膏肓 要說夏漠離開夏家這么多年,大家之前都是從祖史上才見到他的名字,根本沒有見過人。 沒有相處過,又何來的感情可言,不過他內(nèi)心的自我感覺很良好,看著眼前的一群人還當(dāng)他們是后輩。 他真是上山來給父親治病的? 夏麒聽完夏漠的解釋,好歹理智也回來一點兒了,想著小麟就算不喜歡父親,討厭自己這個哥哥,怎么樣還是能分清好壞。 “你打算怎么治?”夏麒看著眼前的人,對于夏漠當(dāng)年天才煉藥師的事他也聽說過,不過以前這個人在他心里就是主走旁門左道的,沒個正形那還能治病。 “我怎么治你別管,不拜我為師我這一生所學(xué)就不會透露半個字?!?/br> 這人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夏麒冷哼了一聲,“你是沒本事還是賣關(guān)子?一輩子專走那些邪門歪道,你確定這次上山不是為了報復(fù)我父親,而是來救人的。” 他這句話是對著夏漠說,同樣也是對他身后的夏麟說,到底他還是信不過夏漠這個人。 這人可真是頑固不化,不過他口氣已經(jīng)松動了,夏漠將雙手背在了身后,“時間長短我不確定,恢復(fù)成什么樣我也不敢說,但你放心,這個人肯定會被我救醒?!?/br> “那好,給你半年的時間,如若不醒,這山門你就別想出了?!?/br> 夏麒妥協(xié)了,信他一回,恢復(fù)了理智,感覺自己攔也是攔不住的,不信也沒有辦法。 半年的時間啊,夏漠有點為難,但還是點頭應(yīng)了,畢竟夏麒這威脅人的話言一點震撼力都沒有。 讓他別出山門,這不是剛剛好么,他樂意得不行。 夏麒走了,夏漠跟著夏麟去了后面夏焱的院子。 今天沒人過來看望夏焱,整個院子就只有幾個傭人在,顯得有些冷清。 夏漠進(jìn)了院門左右望了幾眼,心里有點兒感概,這夏焱小老兒選的院子還真選得好,選到當(dāng)年他住的地方,不過里面都是大修過,跟當(dāng)年的樣子完全不同,變完了。 這個院子夏麟也是第一次來,夏焱受傷,他除了最開始帶他去了圣地,參與過在圣地時的治療,后面的事情沒有再管,夏焱搬回這里他也沒有來探望過。 相對于主院,這個小院子環(huán)境差了很多。 兩人去到夏焱的病房,幾天的時間而已,床上的人已經(jīng)變樣了。 現(xiàn)在的夏焱沒有自愈跟聚靈能力,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不能吃不能喝還得打吊針,用儀器來維持生命。 幾天沒見著,他臉黃了,臉頰也陷了下去,真正變成了一個病入膏肓的普通人。 夏漠這次上山是一個人來的,東西也沒有多帶,就一個箱子,進(jìn)了病房他放下東西先去看了看床上的夏焱,盡管兩人之前不對付,現(xiàn)在看見他這個樣兒他也忍不住嘆氣。 “他就算醒了靈體估計也恢復(fù)不了,還好有圣血在,壽命不會減?!?/br> 夏麟點點頭,“你以后就住在這里,房間自己去選,有什么要求直接告訴傭人,只有一點得記住,你的活動范圍只限這個院子,踏出這里一步你就得收拾東西走人。別拿他的病情來壓我,你清楚我跟這個人的關(guān)系,要不是想早點抓到人,死與活跟我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 說得還真是絕情啊,跟剛剛夏麒在外面說那些不疼不癢的話比起來,這才是真正的威脅。 夏漠悶悶的應(yīng)下,看了眼床上的人道,“房間我也不選了,就住在這里好了,有什么情況還能第一時間知道?!?/br> “隨便你。” 夏麟說完這句話人直接離開,全程都是撇開眼的,就跟特別不待見似的,不過剛剛在房間里面,床上的人他還是看過兩眼。 回到主院,知道女人跟孩子在后面的花園里,夏麟背著手也過去了。 “夏漠上山了?”何佩兒推著兒子在廊下散步,看見男人過來笑著問了他一句。 夏麟點頭,上前拉住了女人的手打算帶她去園子里面走一走。 “這事情夏麒不知道心里有多憋屈呢。”剛剛前院那一架何佩兒聽見了,最后夏麒雖然妥協(xié),那還是沒辦法的事,宗主不是他,這個家里已經(jīng)輪不到他說了算。 “不用理他?!毕镊胼p輕攬上了何佩兒的肩膀,后面又問她冷不冷,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入秋了,這山上的溫度比山下要低,有風(fēng)的時候會有一點涼。 “我不冷?!焙闻鍍弘p手扶著嬰兒車,男人轉(zhuǎn)開了話題她也沒有再問。 他的態(tài)度平淡,擺明就是不原意提這些事,何佩兒也不談了,說來那夏麒被自己抱負(fù)過,現(xiàn)在身殘也算夏麟出的手,她心中對當(dāng)年那些恩怨倒是消了些,只是夏麟這態(tài)度感覺心里的恨比她還要深。 說到底這男人的心眼也挺小,嘴上不說啥都記恨在心里呢。 后面的日子一直都很平靜,當(dāng)初夏焱遇刺的事情沒有任何新的進(jìn)展,感覺就像是一顆石子落入海中,激起一點浪花,后面連影都找不見了。 越是平靜越是讓人心不安,進(jìn)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