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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你干嘛要這藥膏?”老俞一臉不解。 “你借我用下?!?/br> “你該不會是被蟄到了吧?我看看。” “不礙事,涂下藥膏就好了?!?/br> “哦。”老俞點點頭,轉(zhuǎn)身去里面拿了支藥膏遞給程悠。 程悠睡前涂抹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馬蜂蟄過傷處繼續(xù)刺痛的緣故還是怎么的,這一晚她莫名覺得心浮氣躁,破天荒失眠了。快近天亮?xí)r她才迷迷糊糊合眼睡著,一覺醒來,程悠翻了個身,莫名覺得胸口處有痛覺傳來,她坐起來撩起睡裙看了下胸口上有好幾處淤青,是昨天連顧嶼江一塊重摔下來造成的。 程悠重新按壓了下,痛覺明顯只在淤青和馬蜂蟄過的地方才有,她就拋到腦后去了重新補覺起來。 顧嶼江回去后立馬拿冰塊敷在臉上,沒想到第二天起來,被程悠扇過的那側(cè)臉頰還是微腫著?,F(xiàn)在是敏感時期,他不想被同事嚼舌根,出門時特意戴了口罩才去上班。 傍晚下班前他去病房里又轉(zhuǎn)了一圈,其中一個病房里有位五十開外的大媽欲言又止的喊顧嶼江留下來。 “顧醫(yī)生,有事情和你說呀。”大媽對顧嶼江慈眉善目的笑笑。大媽信佛,床頭柜前還放著一串佛珠,聽她丈夫說她平時在家大都時候吃齋念佛,平時口頭禪動不動就是菩薩保佑,是個標(biāo)準(zhǔn)虔誠的佛教徒。 “什么事?術(shù)后傷口沒有不適吧?”顧嶼江問道。 “顧醫(yī)生,我聽她們說你妻子昨天過來找你,還有身孕了。墮胎殺生這可萬萬使不得啊,佛祖會怪罪的。老話向來說糟糠之妻不下堂,顧醫(yī)生你可千萬別學(xué)社會上那些年輕人不好的習(xí)氣,等你年紀(jì)大了就會曉得,少年夫妻老來伴,還是糟糠之妻最貼心。”大媽諄諄勸導(dǎo)起來,她是慕名找顧嶼江做的手術(shù),在此之前對顧嶼江的印象很好,本來還想介紹自己剛從醫(yī)科大學(xué)畢業(yè)的女兒和顧嶼江認(rèn)識,不過聽到各種亂紛紛的流言后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無緣無故對顧嶼江就是挺有好感的,只當(dāng)他是一時糊涂才會犯下錯事,所以還是掏心窩的規(guī)勸起來。 顧嶼江幸虧自己今天戴著口罩出門,要不然估計自己這會臉色難看的會嚇到這位大媽。他抽搐了下嘴角也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干脆微點了下腦袋算是知會,之后直接大步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雖然知道這種好言好語相勸是出于好意,然而顧嶼江卻是愈發(fā)煩躁起來。畢竟會說這話的是已經(jīng)在心里默認(rèn)了他的那些不實消息。顧嶼平時鮮少會被這些身外之事牽絆得動怒,然而這一次,他已經(jīng)莫名其妙肝火上旺起來。 他平常生活軌跡單調(diào)的可以,也沒有什么散心的地方,下班后頭一回沒有開車,脫下白大褂摘掉口罩后從醫(yī)院門口出來,跟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漫無目的晃蕩起來。 顧嶼江不知不覺間晃蕩到附近的民宅巷子里,估計是有小販在不遠(yuǎn)處賣烤地瓜,甜膩的香味時不時的被秋風(fēng)送過來。 聞到烤地瓜的香味,顧嶼江心情不知不覺中好了一些。他繼續(xù)往前面走去,下一秒視線里忽然躍入熟悉的身影。 他抬頭打量了下周遭,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間步行到了程悠單位附近的民宅區(qū)域。 顧嶼江加快腳步跟上,就看到程悠手上拿著個烤地瓜吃得正香。 “站?。 鳖檸Z江陰沉著臉色喊住她。 程悠冷不防丁被嚇了一跳,發(fā)現(xiàn)是顧嶼江后她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去醫(yī)院澄清下我們的關(guān)系!”顧嶼江說時要去拉程悠的胳膊。 “我說過,你先道歉我再去澄清?!鳖檸Z江和她談著正兒八經(jīng)的事情,她卻邊吃烤地瓜邊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道。 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有沖動想要揍個女人。 嗯,他也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臉上還沒消腫又想打架?”程悠看到顧嶼江緊握起來的拳頭,一臉無謂的說著風(fēng)涼話。 “誰說我要打架?”顧嶼江不知何時隱去了眸間的寒意,反倒浮出淺淺笑意。他的一雙丹鳳眼本來就生得好看,眼前這樣似笑非笑,其實格外讓人看得晃眼。 程悠眼見得顧嶼江越走越近,下一秒他就按住了她的一側(cè)肩膀,“你、你要干什么?”她說時想要從顧嶼江的桎梏中脫身,只是卯足了勁都沒掙脫出來。 然而顧嶼江絲毫不受影響。他抬手往她臉上碰觸過來,臉上依舊掛著讓人發(fā)怵的笑意。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程悠厲聲呵斥,臉頰猛地側(cè)過去不想讓他得逞。 然而顧嶼江的指腹還是碰觸到了她的唇角邊,隨著細(xì)微的糙礪感帶過,顧嶼江抽手回去,一臉玩味,“多大的人了,吃塊紅薯弄得嘴角都是?!?/br> 程悠沒想到他是給自己揩掉唇角邊沾上的紅薯,偏偏曖昧的讓自己誤會從而反應(yīng)過度,她惱羞成怒的吼了一句,“關(guān)你屁事!” “你要是不和我回醫(yī)院去澄清,那就關(guān)我的事了?!鳖檸Z江也不和她動粗,就這樣無比耐心的和她干耗著。 前面正好路過一個拿著蒲扇的大伯,程悠瞪了顧嶼江一眼,警告出聲,“你再不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嘖嘖,你還有什么高招盡管使出來,我等著!”顧嶼江心頭的無名火氣越來越盛。 程悠反正脫身不了,干脆放開嗓門大喊起來,“救命啊,這里有人耍流氓!” 那個大伯看了顧嶼江一眼,下一秒居然調(diào)頭就跑。 本來指望著大伯幫助自己脫身的程悠看得目瞪口呆。 “就你這浮夸的演技,你還真以為每個人都會弱智到聽你挑唆?”顧嶼江心情大好的提醒起來。 “你到底要干什么?”程悠深吸了口氣。 “我說了,你去醫(yī)院澄清不實消息,以后我就和你各不相欠?!鳖檸Z江冷冽出聲。 程悠今天就是嘴饞了溜出來吃個烤地瓜,結(jié)果才吃到一半就被顧嶼江逼到墻角去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看顧嶼江這架勢,說不好真的會和她耗上大半天,程悠開始動搖要不要認(rèn)慫。 大概是看出程悠開始動搖,顧嶼江也安靜下來,等她答復(fù)。 “大哥,我包里有錢,我把錢都給你,求求你放了我?!备袅艘粫逃坪鋈豢蓱z巴巴的開口,聲音聽上去居然還帶著點哭腔,她一邊說著一邊去包里拿錢出來,是顧嶼江昨晚摔在被褥上的那沓錢,程悠數(shù)過正好一萬,她本來是想吃好地瓜后到單位門口邊上的自動存款機那里存到卡里,再讓程浩轉(zhuǎn)回給顧嶼江的。 “就那幾個破錢,老子看不上?!鳖檸Z江直覺她又開始耍什么把戲了,惡聲惡氣應(yīng)道。 “就是那個登徒子!”身后傳來剛才那個大伯氣呼呼的聲音。 顧嶼江一回頭就看到后面呼啦一下來了七八個大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