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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伸手掏藥,然后整個手臂,已經(jīng)開始麻木,不聽使喚了。而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卻是,傅漢卿怪叫一聲,撲過來,一把抱住因?yàn)橹卸竞屯闯?,全身都在流血,正無力倒向地下的瑤光。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就這么涌入她的身體,所過之處,仿若驚濤駭浪,無對無匹,轉(zhuǎn)眼就把她體內(nèi)的所有毒素全部逼得一干二凈??诶铼q在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內(nèi)力太強(qiáng)了,一遇襲擊自然反應(yīng),真是對不起,傷著你們了吧。你們下手偷襲怎么也不打個招呼啊。我要事先知道的話,就會注意控制內(nèi)力,不會讓你們受傷了?!?/br>如果不是因?yàn)樯砩咸矗幑夂喼毕肫瓶诖罅R,事先打招呼,那還能叫偷襲嗎?狄九站在不遠(yuǎn)處,面無人色地望著傅漢卿,剛才發(fā)生的事,讓他幾乎以為,自己是陷在一個噩夢中,而不是正親身經(jīng)歷這一切。不錯,內(nèi)力極高的人,可以輕易震飛別人的武器或暗器,然而,這都需要有一個憑借物,或刀或劍,哪怕是拿一條衣帶,一根樹枝,至少要有一樣?xùn)|西,做為內(nèi)力發(fā)揮的憑借,然而,這個人什么也沒有用,純以無形的內(nèi)力,就震開最渾厚的掌力,最尖銳的寶劍,最無孔不入的暗器,這根本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龍王微微顫抖著站直了身體,努力咽下喉頭浮起的腥甜,莊然重色:“修羅教,九霄云龍王莫離,拜見公子,請問公子高姓大名?!?/br>傅漢卿抱著瑤光,望著那四處溢出的鮮血,心驚rou跳,手忙腳亂,一雙手不知道堵哪才好:“我叫傅漢卿,你快叫大夫來,我只能幫她驅(qū)盡毒力,我不會治傷啊。”“傅漢卿?”莫離微微一震,神色卻沒什么大的變化,只是定定望著傅漢卿,過了一會,才道:“公子稱教主選中你為下一代教主,我教之主,絕不可由武功輕微之人擔(dān)任,我等迫于無奈,出手相試,得罪之處,公子請見諒。”這樣的理由,估計(jì)只有白癡才會相信,不過,看起來這人目前并無翻臉的意思,給一個彼此都能下的臺階,是必不可少的。不過,傅漢卿根本沒認(rèn)真聽他在說什么,只是驚慌得望著渾身仍在不斷冒血,大大小小的傷口抽rou都在抽搐,臉上已白得不見一絲血色,卻至此仍未發(fā)一聲呻吟的瑤光:‘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好,快叫大夫來啊?!?/br>這樣的焦急和驚慌,讓旁觀者的莫離與狄九都有些怔愕了,如果他們不是清楚瑤光這一身傷的來歷,幾乎就要誤以為傅漢卿是瑤光的至親之人,才會這般焦慮了。偏偏傅漢卿的語氣神容包括眼神,都是一片摯誠,即使再不合情理,也讓人很難懷疑他的誠意。就連瑤光,痛極恨極,想要罵一聲:“少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裝好人,還滿眼無辜……”但,就連心里的罵,都在觸及到傅漢卿那清澈明凈,此刻滿是焦慮,不含一絲雜質(zhì)的眼神時,也為一頓,然后,就再也記不起了。恍惚中,似乎聽到莫離在說:“傅公子,我這就帶瑤光去醫(yī)治,你也請暫時稍做歇息。有關(guān)接任教主之事,過于重要,我也不便擅決,必須等其他諸王集齊,才好給公子回應(yīng),公子可愿在天外天,做客幾天?”那個不知道是笨蛋還是天才的家伙,還在一迭聲喊:“好,好,好,你快帶她治傷去。”好象聽到狄九試探般說:“天魔珠是本教圣物,公子可能交還我等保管?!?/br>聽到的回應(yīng),居然還是一連串的好好好。天啊,暈沉沉的瑤光,有一種想要慘叫的沖動。那個家伙,到底明不明白,天魔珠有多么珍貴,在修羅教又代表怎樣的意義。他就這么好說話地答應(yīng)交給一個剛才還偷襲他要置他于死地的人。瑤光昏沉沉得想,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功夫高得嚇?biāo)廊说募一铮词翘煜碌谝话装V,要么就是天下第一最最可怕的偽君子了。小樓傳說第三部碧血漢卿(魔主上卷)第七章八王風(fēng)云動章節(jié)字?jǐn)?shù):3667更新時間:07-10-0813:10傅漢卿被招待得非常好,白玉雕成的巨大泳池,只供他一人沐浴,旁邊還一排站了七八個美麗的少女,替他捧衣,擦背。每一個都顏比花嬌,每一個身上都只簡單穿些短衫,優(yōu)美的胴體暴露無遺。全都滿臉帶笑,恭敬地服侍他洗盡風(fēng)塵,清涼的水濺在美人本來就很少的衣服上,令女體最美麗最具誘惑的部位,更加若隱若現(xiàn),引人暇思。傅漢卿坦然接受這些女子的服侍照料,全無半點(diǎn)不安,卻也同樣坦然地看盡美人種種曼妙之態(tài),眼神與看一朵花,一棵草,并無半點(diǎn)不同。洗盡風(fēng)塵之后,換上最華貴舒適的衣服,去赴修羅教最盛大的宴席。最美味的佳肴,最名貴的美酒,最動人的歌舞,應(yīng)有盡有。除了瑤光傷得太重,實(shí)在不能出席,狄九和莫離都強(qiáng)壓傷勢,親自相陪,殷殷勸酒,語氣誠摯,倒似多年不見的知己一般。傅漢卿是有酒就喝,有菜就吃,旁人不提接任教主的事,他也便不多說什么。別人問什么,他就能答就答,不能答只說,我不能告訴你。至于旁人是不是在套他的話,說話是否有藝術(shù),夠技巧,過于直接的拒絕會不會讓別人難堪,這些他是全部不考慮的。宴席已畢,狄九親自把傅漢卿領(lǐng)到整個天外天最好的房間里。那些華麗的裝飾,價值連城的擺設(shè)傅漢卿通通沒有注意,他一眼看中,心中高興的就是那張最大最舒服最柔軟最精巧的床。說起來,為了這個倒霉的承諾,他一個人在沙漠里,可是吃苦受罪了好多天,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的,終于,可以睡一個幸福的,舒暢的懶覺了。想到這一點(diǎn),心情十分激動,可憐的懶散家伙,簡直要熱淚盈眶了。所以在狄九客氣數(shù)句告辭之后,在其他留下服侍他的人,都被他以沒事打發(fā)出去之后,未來的魔教教主心情異??旎睿髠€孩子般簡直是迫不及待地直撲上床去。然后驚叫一聲跳起來,掀開柔軟的被子一瞧,溫暖的被窩里,一個周身未著寸縷,肌膚雪白,身帶異香,容顏絕色的女子,對著他微微一笑,即美且媚:“公子?!?/br>這時,瑤光身上所有重要的傷口已得到最好的處理,修羅教新任的天王和資格最老的龍王聚坐在乾達(dá)婆王的床前,神色都十分凝重。莫離沉聲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的名字里,有一個漢字?”瑤光強(qiáng)提精神問:“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