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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流一般流到我的體內(nèi)。我,也覆水難收!“我想多給你點情趣,不過你不要時候怪我太□?。 蔽矣行┘芍M,我怕以后形同陌路。“哦?”“我怕,過了今晚,以后你就會裝作不認識我,然后連師兄弟都沒得做?。 蔽艺f出了內(nèi)心的擔(dān)憂。“這有什么?男人之間互相解決一下需求也是很常見的事嘛~沒事沒事,師兄有什么招就盡管使出來吧!”柳承的語氣很是著急,我暫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這樣他的語氣中少了些誘人的魅惑。“那好?!闭f完,我便將右手死死地鉗住小承承,一上一下,穿衣脫下,漸漸地,我似乎感受到了大洪水前的濕潤的感覺。避開他的嘴,我親吻著他的脖子,舌尖一點一點輕輕地在他的頸處劃過。他突出的喉結(jié),讓我的舌頭忍不住停留。我不斷地噴灑給他急切的呼吸,舌尖一點點劃過他的皮膚。我輕輕地壓著他,右手的律動,舌尖的舞蹈,他的心跳,這無疑是一場瘋狂的游戲。我親吻著他的腹部,舌頭沿著他的腹股溝一點點下滑。因為有所估計,再加上我也不喜歡,所以我沒有用嘴問候小承承,而是沿著另一條腹股溝滑回肚臍。“師兄,你再快一點,快!”柳承的語氣暗示著我的成功,我也很享受這種感覺。我左手不斷的撫摸著令我癡狂的身體,右手一刻不停的工作著。“把被子掀開好嗎?就要來了?!睅缀醪怀删渥印?/br>我掀開被子,臉貼著他的胸膛。左手滑到他的□,撫摸著兩顆孤單的球球。其實,我最想感受的是他緊致的臀部帶給我的刺激。或許,純粹的欲望時刻,我才會覺得這樣的我真的好真實,完全是隨我心之所想。“啊~”柳承悶聲輕輕地叫了一下,溫?zé)岬囊后w殘留了一些在我的手上,更多的是噴在了他的胸膛和腹部上。“我沒有紙巾,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故意開他玩笑。“那你是打算給我舔掉?”聽到這話,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我牙齒碎了一地的聲音,不過這么重口味的事情我是不會干的。“你想得到美,要干這種事,還是去找你家晴娘子吧!”我還是忍不住想要打探他們那個“洞房花燭夜”的一夜春宵。“她?師兄您真會開玩笑。”柳承呆呆地沒有動,因為身上的液體不知道怎么弄掉。“可不是,同學(xué)們都知道你們兩個那夜那啥那啥了~~”我故意想做得很玩笑似的的感覺,可是他哪里知道我掩飾不住的失落感。我看著他那晶亮的眸子,黑夜中,只有眸子里還會有蕩漾的光。我希望那光里面,有一個舞蹈的精靈,而那個精靈便是我,唯一的我。我從他的腿上站了起來,看著這樣的情況,應(yīng)該是一對剛剛歡愛完的戀人才對??墒?,我知道,這不過是青春悸動的節(jié)奏而已。在我是全情投入,在他不過是為了yuhuo一瀉千里而已。“給你,紙?!蔽艺驹谏嘲l(fā)邊上,把紙遞給他。他迅速地擦掉身上的液體,就跟要抹掉罪證一般。我是多希望他可以擦得慢一點,至少這可以證明我們有過親密的交集。但是此刻抹去的動作,我好怕抹去了那些我很珍惜的,我怕抹去我們現(xiàn)實中僅有的交集。“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可怕?”我有些惴惴不安,像做錯事的小孩。“可怕?”柳承收拾好了,把被子拉了回去蓋好。“其實我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剛才真是一幅讓人作嘔的sao樣。”我背過身去。“哦,你說這個啊!的確讓我有些驚訝,不過確實很棒。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闭f完這句話,我似乎感覺到了那個人微微減弱的呼吸。像是很小心什么似的,我知道他是怕“見過世面”幾個字讓我多想。“往事哪堪回首,再回首不過是斷井頹垣,便風(fēng)光再好,人已非,燕不歸來?!蔽也恢趺次目U縐起來。“好文采啊師兄?!绷械恼Z氣很輕松。“以后我要警惕單獨和你在一起,尤其是夜里,我怕我抑制不住自己,就像剛才。我不想,失去為數(shù)不多的可以做朋友的人?!边@一次我沒有在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我覺得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沒必要隱藏。哪怕是被人厭惡,也是干干脆脆的,不用扭扭捏捏。“哦?我有這么有魅力嗎?”輕佻的語氣,難道絲毫沒有覺察到我已經(jīng)無法克制的內(nèi)心嗎?“算了,多說無益。我要睡覺,為了伺候你,我都乏了?!蔽蚁氤鲩T去,在椅子上將就一晚。我怕再接觸,我就真的一輩子不能在接受不能接觸的孤寂。“你去哪里?”“你不是夜盲嗎?”我有些驚訝,他怎么知道我在往外走。“你又不是鬼,走路難道不出聲啊?”三秒的安靜。“晚上蠻冷的,我們湊合一起睡唄。雖然擠點。”我不想拒絕,我何必裝作清高。被窩很暖,還有他沒有避開的擁抱。作者有話要說:改文什么的太難了==5555555555鎖了怎么辦☆、泡泡三十八:風(fēng)波(一)這一覺,睡得很安穩(wěn)。夢中,是我最喜歡的油菜花田。翻滾的麥浪,金黃的菜花,還有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春風(fēng)吹動著她斑白的頭發(fā),卻吹不去她褶皺的歲月之痕。不遠的天空中,搖曳著一只風(fēng)箏。風(fēng)箏的另一頭,是一個歡笑的小孩。常常讓我溫暖的美夢,僅此而已。“?。?!”睜開眼,我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住了。“柳承?”我叫著他的名字。“嗯?什么事?”顯然那人還在和睡夢纏綿。“你你你,怎么會在地上?”我看著地上仰臥的柳承,準確的來說是他光溜溜的身體。“???”柳承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看了看邊兒上,再看了看身子。然后嗖的竄上沙發(fā),裹進被子里面。“大清早的,你也不用這么給力吧?”“這···我估計是你把我踹下去的吧?”我喜歡看個子大大的柳承擺出一副賣萌的樣子。“那你真是抬舉我了,我怎么可能踹得動你?。 弊プ∽詈蟮某远垢瘷C會,我雙手抱住他光溜溜的身體。似乎我都能聞到,來自他體內(nèi)令我眩暈的氣息。終于摸到我期盼已久的小屁屁了,手感真不錯。“你在干嘛?”柳承突然瞪大眼睛看著我。“和你的身體問個好,免得他們忘了我了?!鼻纹ひ稽c的我,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在心里給我預(yù)留一個位置。“這···”沉默三秒。“干嘛?害羞了?”我盯著他,“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誰那么迫不及待的叫我那啥那啥的?!蔽业恼Z氣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