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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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1-17 31、yin毒成癮 龐集連續(xù)兩次射了精,頓感疲憊。他喝下的藥酒里,只化了一粒五石散,因 此藥性便很快散盡。可是穆桂英的身體里,三枚藥石同時(shí)作祟,又豈能一下子全 部散發(fā)出來。雖然那燥熱隨著汗液排出了一些,但周身流淌的血液依舊像火一般 guntang,驅(qū)動(dòng)著穆桂英的身體不停地扭動(dòng)、狂舞。 “快把這賤人給我拉開,可折騰死老夫了!”龐集已是上了年紀(jì),接連兩次 射精,幾乎耗掉了他半條性命,現(xiàn)在只感覺身心俱疲,四肢乏力。可是穆桂英卻 仍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無法控制地在他身上扭動(dòng)身子,健美的胴體隨著她的晃動(dòng) 前俯后仰。 就在龐集的老腰差點(diǎn)被折斷的時(shí)候,龐家四虎已一齊上前,把穆桂英從龐集 的身上拖離?!俺翩蛔樱氩坏竭@么渴望被男人cao!知道如此,早該讓你服了五 石散!”龐龍虎罵道。 穆桂英的xiaoxue一離開龐集的roubang,又瞬間空虛起來,身體里的血液緊接著又 開始沸騰,讓她的身體如同在地獄的烈火中煎熬一般。 “現(xiàn)在,由我來替你行散吧!”龐琦一直在旁目睹了穆桂英yin蕩放浪的樣子, 全身也是欲壑難填,即使不服用五石散,心早已向往。他一把扛起穆桂英,將她 重新放到合歡椅上,道:“快把腿分開!” 被藥物蒙蔽了心智的穆桂英早已忘記了羞恥,順從地將兩條大腿往左右打開, 露出綻放得愈發(fā)猛烈的花蕊來。她的雙腿一打開,在大腿根本的兩個(gè)烙印也一齊 露了出來,與陰阜上剛剛被烙上去的“恬不知恥”和“人盡可夫”八個(gè)字,相應(yīng) 生輝。 沒有服用五石散的龐琦相對比較冷靜,并沒有急著插入,卻對身邊的老鴇耳 語了幾句。那老鴇邊聽邊不住點(diǎn)頭,只等他將話說完,便出了屋子。不多時(shí),見 她回來,手中端了一個(gè)小碗,里面盛了半碗血紅的墨汁,一把寬不到一寸的鬃毛 刷浸在墨汁當(dāng)中。 龐琦將碗接在手里,拿起那把小刷子,蘸滿了墨汁,在穆桂英的陰阜上涂抹 了起來。不一會(huì),穆桂英整個(gè)陰阜便被涂得血紅。 “jian賊!你們這是干什么?”楊文廣對龐琦的所為大惑不解,卻隱約意識(shí)到 并非好事,便厲聲喝道。 龐琦在穆桂英的陰阜上反反復(fù)復(fù)地涂抹了好幾遍。過了約一頓飯的工夫,直 到這些墨汁快要干涸的時(shí)候,才向老鴇要了一塊浸濕的巾帕,又將墨汁全部拭去。 那涂抹上去的墨汁竟?jié)B入到穆桂英陰阜上的傷口里去,即使被擦拭幾次,那傷口 的顏色依然是鮮紅如新。昨天被烙起的傷口,今日已開始逐漸愈合,將墨汁涂抹 上去,使墨汁進(jìn)入到正在愈合的傷口里,那新生的皮rou便會(huì)死死地咬住墨汁的顏 色,即便傷口痊愈了,那顏色也會(huì)留在皮膚之中,如刺青一般,永遠(yuǎn)也消退不了。 可是正處于癲狂和混沌中的穆桂英,早已沒了人性,并沒有抗拒和制止,反 而吃吃地望著龐琦,一心只迫切地等待著他插入。 龐琦在穆桂英的傷口上好了顏色,便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二話不說將roubang 插進(jìn)了那個(gè)roudong里去,繼續(xù)被中斷的行散。 “啊??!好大!”空虛的yindao一下子又被撐得脹大起來,穆桂英一時(shí)沒有忍 住,放聲叫了出來。 龐琦分開雙手,一左一右按住穆桂英的兩個(gè)膝蓋,猛送虎腰,roubang開始不停 地抽插起來。roubang的進(jìn)出,把穆桂英多汁的xiaoxue插得yin液橫飛,很快合歡椅的毯 子又濕了一片。 “啊??!不行了!”穆桂英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合歡椅兩邊的扶手,身子也 跟著一起迎合起來。她身體的每個(gè)部位,現(xiàn)在都是飽脹的。飽脹的xiaoxue,飽脹的 rufang,連小腹都被龐琦的roubang攪得飽脹不已,那堅(jiān)硬的roubang似乎要將她的腹部捅 穿。 “看她這么迫切渴望的樣子,本世子便也來幫幫她行散吧!”龐龍虎說著, 便拿了一條繩子,捆住了穆桂英的雙手,將她吊了起來。 穆桂英被吊到空中,只夠腳尖正好踮著地面。龐琦站在穆桂英的面前,抱起 她的右腿,一直扛到自己的肩上,讓她的腳后跟架住他的肩頭。龐琦再次挺起rou 槍,捅入了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 穆桂英的左右雙腿,幾乎分開成了一條直線,雙腿間前后兩個(gè)rouxue,也一起 暴露出來。龐琦輕而易舉地就插了進(jìn)去,人站立在地,腰部便更容易發(fā)力,比剛 才更猛烈地抽插起來。 龐龍虎毫不客氣,也脫了衣服,將roubang挺進(jìn)了穆桂英的后庭。父子二人,一 前一后,同時(shí)jianyin著穆桂英。 穆桂英的肛門昨日整整一夜遭受了數(shù)十人的侵犯,此時(shí)肛道周圍的嫩rou已變 得松垮垮的,不像一開始那般結(jié)實(shí)有彈性。龐龍虎幾乎沒怎么費(fèi)勁,便輕而易舉 地插了進(jìn)去。饒是如此,穆桂英狹窄的肛道,似乎依舊難以承受如此巨大的陽具, 感覺腹內(nèi)的腸子都要被撐裂開來,疼得她禁不住渾身顫抖。 “哈哈!楊文廣,”龐龍虎一邊jianyin著穆桂英的肛門,一邊大笑,“現(xiàn)在你 我可做不成兄弟了。本世子已霸占了你娘,你該喚我父親了!” “狗賊!休要胡亂,快放開我母親!”楊文廣又怒又羞,若不是被鐵柵欄攔 著,早已沖了出去,與那父子幾人拼命。 “大哥,你這話便又錯(cuò)了!”龐飛虎也笑著道,“勾欄坊里那么多男人玩弄 過她,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做他父親了?” “閉嘴!”龐琦喝道,“現(xiàn)在你我共同欺辱于她,難不成你要與為父兄弟相 稱?”龐家父子暴虐成性,父子同jian一女也不是次了,卻從未考慮過倫理的 問題。他們只將被自己玩弄的對象當(dāng)成了一件泄欲的工具罷了,不管對方是什么 身份。 “父親說得沒錯(cuò),不過一性奴耳,談什么兄弟父子!”龐龍虎不敢悖逆自己 的父親,便哈哈笑道。只是他說話的當(dāng)下,動(dòng)作卻是一點(diǎn)停頓都沒有,依舊不停 地將roubang往穆桂英的肛門里送。 父子二人很是有默契,龐琦腰部往前一挺,那roubang便抵著穆桂英的身子往后 仰去。龐龍虎便趁了這個(gè)機(jī)會(huì),也將roubang一挺,把穆桂英往前推去。他這去勢未 盡,龐琦緊接著第二次又挺了上來。兩人一前一后,cao得穆桂英前進(jìn)也不是,后 退也不是,整個(gè)人被捅得前俯后仰,花枝亂顫。 幾乎張到極限的雙腿讓前后兩個(gè)根本沒有一絲遮擋,足以讓陽具一直差到最 深處。穆桂英感覺yindao和肛門鼓脹得幾乎爆裂,被兩根roubang塞得沒有一絲縫隙。 但身體里的燥熱和欲望,卻得到了最好的發(fā)泄,汗珠依舊不停地流淌,讓她感覺 身體黏糊糊的。 父子二人一鼓作氣,在穆桂英的身體上拼命地作最后的沖刺。穆桂英也感覺 身子已到了臨界點(diǎn),大量的熱血往腦子涌,讓她像是發(fā)燒了一般。父子二人有節(jié) 奏的一進(jìn)一退,讓她連喘息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由不得她有半點(diǎn)反抗,那高潮也是迫 在眉睫。 “啊啊啊??!不行!我要xiele!”穆桂英大叫著,yindao和肛道同時(shí)猛烈地收 縮起來,擠壓著兩根巨大的roubang。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那陰精便如泉水一般噴了出 來。 龐琦和龐龍虎遭受著穆桂英嫩rou的擠壓,像一張小嘴在拼命地吮吸,也由不 得他們把持,jingye同時(shí)射了出來。三個(gè)人竟同時(shí)到達(dá)了高潮,一起xiele身。 “啊……啊……”高潮劇烈的快感讓穆桂英的嬌軀顫抖不止,忘乎所以地浪 叫起來。她感覺周身所有的毛孔全部擴(kuò)張開來,香汗如雨淋一般分泌出來,蕩滌 著她身上的污垢和jingye干涸后的殘?jiān).?dāng)快感退去后,忽然一陣沉重的疲倦將她 差點(diǎn)擊垮,讓她一下子癱軟下去。五石散的藥性最終散盡,但是被藥性強(qiáng)行催動(dòng) 起來的興奮,讓她透支了太多的體力,此時(shí)藥性一過,那疲憊又席卷而來,將剛 才的亢奮一掃而光,反而比服藥之前更加虛弱。 龐琦和龐龍虎滿足地提起褲子,?;?、毛虎和飛虎三人,又將穆桂英丟進(jìn)了 籠子里,和楊文廣關(guān)在一起。只聽龐集道:“今日暫且不用她去接客了。這幾日 老夫拿她還有些用處!” 老鴇不敢不從,令人去取了一些吃的和喝的,給穆桂英母子二人后,便隨著 龐太師和東海公一道離開了。 穆桂英進(jìn)了牢籠后,很快便昏睡過去,只剩下痛苦不已的楊文廣一人。母子 二人又是一夜赤身相對,楊文廣對自己下體的反應(yīng)懊惱不已。最新222點(diǎn)0㎡ 次日直到天亮,也未見穆桂英醒來。沒日沒夜的jianyin和虐待,令她身體和精 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體力透支嚴(yán)重,幾乎見底。也是多日沒有進(jìn)食,只能依靠 睡覺來補(bǔ)充體力。直到傍晚,才幽幽醒了過來。休息了整整一天,令她精神好了 許多,不像之前那般萎靡。她睜開眼,看看楊文廣,又看看自己,身上已被兒子 裹了一層衣物,算是勉強(qiáng)遮羞。可是一想起昨日自己服藥后的表現(xiàn),羞愧不已。 穆桂英雖然對五石散深惡痛絕,可是對服藥后的亢奮,竟多了一層幻想。自 從被四名痞子生擒,一直到地下勾欄坊,她雖然被多次強(qiáng)迫高潮,但精神上終究 有些壓抑。昨日服了五石散,讓她瞬間亢奮起來,那模樣,像是一下子又置身于 熱血燃燒的戰(zhàn)場上,金戈鐵馬,令她神往。 “娘,你醒了么?”楊文廣在耳邊輕輕呼喚道。 穆桂英想起昨日在兒子面前出丑,簡直無顏再面對他,只是閉上眼,默默地 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昨日龐集那jian人給你吃了什么東西?”楊文廣親眼目睹母親如瘋了一般的 放蕩,直到今日尚且猶在眼前,對此耿耿于懷,心頭已蒙上了一層陰影。 “莫要再提了……”穆桂英低聲道。她不知該如何向兒子解釋五石散的功效, 只是閉口不提。 “定然不是什么好東西!若是今生讓我出了這地下,定讓那老賊百倍償還, 叫他跪在母親你面前求饒!”楊文廣恨恨地道。 只聽穆桂英嘆了口氣,似乎自言自語般道:“卻不知何時(shí)才能脫身……” 楊文廣拿了兩個(gè)饅頭,一碗米飯遞到穆桂英面前,道:“母親,無論如何, 也要吃些東西,方能與老賊斗爭。” 穆桂英看了一眼那食物,不禁苦笑:“為娘身受這等奇恥大辱,本應(yīng)絕食抗 爭,一死以報(bào)楊家的先祖和你死去的父親。你又為何拿這些食物給我?” 楊文廣一聽母親竟有了絕食而死的心意,含淚道:“母親,難道你要丟下孩 兒不理了么?你若也撒手人寰,文廣便成了孤兒。這倒沒有什么,龐集老賊謀反 之事,便難以昭告天下。惡人不除,難道母親你就甘愿白白受這些屈辱么?” 穆桂英一見自己的兒子,也是不忍,又想到自己一死容易,卻沒人可以制止 龐集了,便接過饅頭和米飯,和著眼淚一起往肚里吞咽下去。俗話說,人是鐵, 飯是鋼。穆桂英剛剛吃罷,便覺著精神又好了許多,四肢也不似方才那么無力。 忽然,她的背上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痛,但極其難受,尤其是 在背心,又痛又癢。她扭動(dòng)了一下身子,挪了個(gè)地方。她不禁奇怪,身上只不過 裹了一層薄薄的衣物,身子幾乎可以說還是全裸的,怎么會(huì)有東西忽然扎到她的 背上?但是她剛剛挪了地方,忽然感覺小腹上也被扎了一下,就像是動(dòng)物的鬃毛 掠過一般。 穆桂英忽然想到,昨日服用五石散后,龐太師一觸摸到她的皮膚,她就感覺 一陣莫名的刺激,禁不住將腿縮了進(jìn)來。記得前幾日在記載五石散的藥典上看到, 服用此散后,周身皮膚都會(huì)變得敏感異常。如今身上到處出現(xiàn)了扎痛感,莫不是 皮膚敏感所致? 穆桂英想著想著,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皮膚癢了起來,好像有無數(shù)細(xì)毛在拂拭著她 的身體。 “母親,你,你這是怎么了?”楊文廣注意到了穆桂英的異樣,便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這周身似有鬃毛刺扎般難受!”穆桂英道。她記得藥典所載, 五石散雖有成癮性,卻不致于服用了一次,便誘發(fā)了癮疾。皮膚上的異樣感,也 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時(shí),龐集、龐琦二人與龐家四虎一道,又進(jìn)了屋子里來,后頭還跟著 已成為龐琦隨從的小鬼。小鬼手里端了一個(gè)碗,碗里飄出醇厚的酒香。 “哈哈!穆桂英,看來你今天精神好了許多,看樣子今日又可以去接客了!” 龐集大笑著道。 穆桂英想到這幾日自己受到的凌辱和虐待,以及昨日硬是藥物逼著她出了丑, 心中自然積滿了怨恨,她撇了一眼龐集,道:“你莫要以為用這種下流的手段便 可以讓我屈服!待呼家大軍一入城,必定個(gè)鏟除你這老賊!” “好!”龐集不怒反喜,道,“果真是養(yǎng)足了精神??磥斫袢沼帜茏尮礄诜?/br> 大賺一筆了!” 那龐家四虎不等他們把話說完,就那了鋼叉、撓鉤,把楊文廣叉在墻上,把 穆桂英從籠子里拖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這些狗賊!”穆桂英覺得今日有了力氣,便要反抗。她用手 去解鉤在項(xiàng)圈上的撓鉤,憤怒地罵道。 還沒等她動(dòng)手,那龐龍虎便使勁將撓鉤的鐵桿往旁邊一甩,穆桂英還來不及 解開撓鉤,身子便被甩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到了墻上,直撞得眼冒金花,天昏 地暗。龐?;⑿值苋耍泵ι锨?,把穆桂英制住,抱著她又抬上合歡椅,手腳 如次那般,用皮帶、繩索和鐐銬都固定起來。 “今日接客前,老夫當(dāng)為穆侯助助興,以遣賓客的醉意!”龐集說著,從小 鬼的手里接過那碗酒,要往穆桂英的嘴里灌去。 穆桂英明白龐集絕不會(huì)無端讓她飲酒,那酒中定然又是化入了五石散,便緊 閉雙唇,死也不愿再喝。 “穆桂英,老夫勸你識(shí)相一些,乖乖把這酒喝了!你若不喝,老夫有的是法 子讓你喝!”龐集見穆桂英拒絕,有些怒意,便威嚇道。 “張開!”龐毛虎從旁邊取了一根筷子般的鐵質(zhì)撬棒,插進(jìn)穆桂英的齒縫間, 用力將她的嘴撬開。龐集見了,急忙將那酒倒進(jìn)了穆桂英的嘴里。他一邊倒,一 邊托起她的下巴,不讓她把倒進(jìn)口腔里的酒重新吐出來。 穆桂英的喉嚨變得筆直,那酒便順著她的食道,徑直流進(jìn)了肚里。果然不出 所料,那酒一進(jìn)到胃里,便點(diǎn)起了一把火來,那火勢迅速蔓延,順著血脈一路燒 到穆桂英身體的每個(gè)角落,讓她感覺周身又開始燥熱起來。 “??!你們這群畜生,不要再給我吃這種東西了!”穆桂英對像下了魔咒般 的五石散深感恐懼,向著龐集破口大罵。 “伯父,每天灌她一次五石散,怕是十天半個(gè)月也成不了癮的!”龐龍虎在 旁道。 龐集微微一笑,道:“老夫在給她的五石散中,摻了阿芙蓉,不出三次,必 定成癮。” 阿芙蓉即是罌粟果實(shí),前唐時(shí)期,由大食傳入中原,久食便能成癮。穆桂英 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分明剛剛服用了一次五石散,卻馬上有了成癮的跡象,原來 是被龐集加了阿芙蓉在內(nèi)。癲狂,助欲,亢奮,成癮,這藥物讓穆桂英無路可逃。 龐集見穆桂英的周身又開始泛起潮紅,便道:“今日勾欄坊里的客人,怕是 要翻了天。這穆桂英定能讓他們?nèi)巳硕紳M足一回的!” 龐家四虎已推著栽了穆桂英的合歡椅,朝著勾欄坊的臺(tái)前而去。由于昨日穆 桂英沒有現(xiàn)身,讓看客很是苦等,今日那喧天的吵鬧聲里充滿了憤怒、迫切與渴 望。隔著厚厚的帷幕,穆桂英就能想象出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是要把她 連人帶骨一起吞下去。可是穆桂英并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竟隱隱升起一陣渴望, 她希望那些如饑似渴的roubang趕緊插進(jìn)她的xiaoxue里去,渴望那些骯臟的男人一齊來 蹂躪她,虐待她。五石散又令她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對欲望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