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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石頭也成為了她兒時(shí)的遺憾,她還是希望將這石頭保留收藏,讓她時(shí)??梢韵肫鹉莻€(gè)蠢笨但是很可愛的自己。 然而……這件事她只與陌籬說起過。 “到底是誰?”相思將石頭放進(jìn)荷包里,內(nèi)心忐忑的走到了孟辛桐的身邊。 “行了,別撿葉子了,趕緊走吧?!泵掀嬲湟话牙^相思的手,姑娘們又開始往山上前進(jìn)。 等著所有人都離開,似乎山林中只剩下秋風(fēng)的聲音…… “公子……孟姑娘都走了?!睜栁鞴ひ\凍得鼻涕直流,羨慕的看著自家依舊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 “看來她真的在找這個(gè)石頭,這個(gè)石頭有什么意義么?”陌籬走過去,站在相思剛剛站過的位置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山莊的人是不是有毛病,什么綾羅綢緞金銀首飾不能送,送人一塊石頭。”爾西打了個(gè)噴嚏,顫抖的抱怨道。 “這是師父也就是莊主讓我送給孟姑娘的。”陌籬在相思剛剛撿石頭的位置撿起一片與相思收集很像的樹葉收回懷里。 爾西聽進(jìn)耳朵里,抖得更厲害了。 “難道說,師父以前將這個(gè)石頭送給了孟姑娘?還是說孟姑娘曾經(jīng)將這塊石頭送給了師父?”說到后一句,陌籬下意識就磨起了牙根,話語間帶著nongnong的酸氣。 酸得爾西倒退了幾步。 “公子,咱們還跟著么?” 陌籬什么都沒說,邁步就往山上去。 “可是公子,莊世子還在山下等我們呢?不是說出恭么?”爾西追著陌籬說道。 “讓他等著!” 莊晉元站在馬車門口,狠狠打了噴嚏,哆嗦的仰頭道:“這出恭的時(shí)間也太久了,這是屁股被糊住了?” “陌公子居然還要出恭?”譚悅曉驚嘆的說道。 ☆、第九十七章 “若是你有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話不能對旁人說,都可以來找我?!笔嫱疠娴拿嫒菘雌饋硎悄敲慈岷妥屓讼胍H近…… “姑娘……” “姑娘?” 相思猛地回過身,將手里的石頭塞進(jìn)袖袋中。 石榴端著一碗蓮子羹走了過來道:“姑娘都這么一坐一個(gè)下午了,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想?!?/br> 相思笑著坐到案幾旁,看著石榴將那碗蓮子羹放在自己的面前。 “姑娘……” 相思拿著勺子抬起頭,好笑道:“平日你有什么都會說,今兒怎么吞吞吐吐起來?!?/br> “今兒那位舒姑娘瞧著有些太熱心了?!笔衲ツゲ洳鋽D出來一句話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相思挖了勺蓮子羹放進(jìn)嘴里,甜糯甜糯的,香氣撲鼻。 舒宛萱的話似乎一直在她耳邊盤旋,那說話的語氣,說話的動作,實(shí)在太有感染力,若是相思只是真正十二歲的孩子,那么指不定就會將舒宛萱的溫柔當(dāng)成善解人意,成為朋友也不是不可能,孟奇珍就是最好的例子。 也難怪這兩年孟奇珍與何淑瑤都漸漸和定安伯府生疏了……有如此可以觸碰你內(nèi)心的好友,那便是誰都不需要了。 只是為什么舒宛萱要找上自己呢,相思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更讓相思想不通的還有一件事,她吃掉了蓮子羹走到榻旁,榻上放著一個(gè)木盒,盒子里存著不少零碎,大部分都是通過孟霍然得到的,這些東西里頭,有不值錢的小玉鎖,還有舶來的琺瑯蝴蝶簪,有一些沒有鑲嵌的寶石,還有畫片這樣的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小玩意。 相思抬起頭,看向屏風(fēng)上掛著的那只色彩斑斕的翠鳥紙鳶,那是她去年生辰有客人女眷私下贈送的,她還驚喜了很久。 這并不是一只隨處可見的紙鳶,京都有一家極富盛名的紙鳶店,紙鳶不但做的活靈活現(xiàn),還柔韌堅(jiān)固,與其他家所出的紙鳶相比,往往在空中都是獨(dú)占鰲頭,算是紙鳶中的極品。 只是這家的老板特別古怪,一般一個(gè)月只做三只紙鳶,且價(jià)格不低,而這位老板背后也似乎有高人做了靠山,哪怕是皇親國戚都要按照他的規(guī)矩來。 相思上輩子看中了一只翠鳥的紙鳶,只可惜被一位朝中重臣家里的姑娘先一步買去了,之后就再沒見過,老板也再沒做過,直到相思死去……這也算是個(gè)遺憾了。 一盒子零碎,掛起的紙鳶,再從袖袋里拿出那塊石頭,熟悉感一下?lián)涿娑鴣?,耳邊似乎還能聽見上一世的自己,在閑來無事時(shí)回憶過往,或是將一些深藏的遺憾說與陌籬,或是偶爾自己感嘆,總不過都是她上輩子生命里錯過的。可現(xiàn)在這些只要她提起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存在的東西,基本上都出現(xiàn)在了她的屋子里,一件沒漏。 不用旁人告訴她,相思自己隱隱都有了預(yù)感,這些東西恐怕都是陌籬準(zhǔn)備的,只是不知道是他自己想為她尋來,還是什么人讓他如此。 分明的,相思想起了那個(gè)陌籬幾次提起的山莊——四季山莊。 說起來她也有很久沒見過陌籬了。 “表哥!二表哥你在么?” 房門打開,爾西從里頭探出一個(gè)腦袋,看了看才笑著道:“表姑娘怎么過來了?” 柳雅如站在門口,想要往里頭瞧,卻被爾西擋在外頭,急得直跺腳。 “二表哥在里頭吧,我知道他在里頭?!?/br> “我家公子在看書呢,輕易不得讓人打擾?!睜栁鞒吨樒ぷ有Φ?。 柳雅如心有不甘,不滿道:“我只不過是想找表哥說說話,表哥何苦拒人以千里之外呢?就算是讀書也總有休息的時(shí)候,大表哥可從來沒讓我在門口等著?!?/br> 所以大公子科舉才會剛剛過線呢……爾西心里想著嘴上可不能說,他只好道:“我家公子脾氣不大好,尤其是讀書的時(shí)候,那是沉入其中,若是有誰打擾了他,日后他便再不會與之交談,能氣好些日子呢!” 柳雅如趕緊壓低了聲音道:“那二表哥什么時(shí)候能出來?” “這小的可說不準(zhǔn),有時(shí)候很短,有時(shí)候一天一宿也在讀書?!睜栁髌仓旄袊@道:“如今二房可都指望著公子了?!?/br> 如此,柳雅如再是不情愿,也只能依依不舍的離開。 爾西關(guān)上了門,快步走了里間,見著在案幾旁書畫的陌籬躬身道:“表姑娘回去了?!?/br> 陌籬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畫紙上,紙上那大朵紫色的薔薇開得格外熱鬧,只是所有已經(jīng)開放的花朵似乎都圍著一只含苞待放,上頭似乎新鮮的還落有露珠的花骨朵。 “唔。” “公子,這樣好么?咱們將二門的人收了表姑娘的賄賂,還讓表姑娘進(jìn)了二房,公子……”爾西咽了口唾沫不安道。 “無妨,讓人盯著大房,我到要看看我那位大堂兄知道他喜歡的姑娘,老是往二房里鉆,會有什么舉動?!蹦盎h給畫面上增添了一筆嫣紅就在花苞的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