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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別分開,要說疏遠(yuǎn),相思從不給人冷臉,可要說親近,每當(dāng)那少年有所暗示,相思就好似一竅不通,總說不到一處。 如此一來二去,就連石榴都能看出楊之行偶爾間的失落。 “宮里還是沒有消息傳出來,想來陌公子他們還安全?!?/br> 石榴每天都去廚房幫忙,也不多問也不插話,可這里的宅子里比起高門大戶差得遠(yuǎn)去,里頭的下人們因?yàn)槭侵骷覀兒ε卤贿B累,也多是近期才買來的,湊到一處。雖然也不敢對外頭人說什么,但平日里互相之間也少不了說嘴。相思就是要讓石榴混在其中,不多問就引起不了懷疑,可多聽總有有用的消息。 “聽說最近抓了不少的人,多是以往與咱們伯爺交好的。誠平伯他們也被困在府中,也不知道將要如何……還好當(dāng)初那頭三姑娘嫁的及時。”石榴感嘆道。 “今日他們又會來對么?”相思早知道皇上沒了之后,這些?;逝傻臎]幾個有好下場,但誠平伯必然不會就此完蛋,手里總會有那么些保命的東西,她暫時還不擔(dān)心。 “姑娘您還要……”石榴按住胸口擔(dān)憂道。 “事已至此,咱們還有別的選擇?”相思站起身道:“幾次都在聲討丞相,這一次總會說些實(shí)質(zhì)的東西了吧。” 旁晚時分,果然一輛輛低調(diào)的馬車悄然停在宅院的門口,一個個打扮成商人的朝廷命官走入了宅院,相思聽到仆人在門口稟報(bào)的時候,就打起十二分精神,隔著屏風(fēng)依舊聽了滿耳朵對于禮親王與楊王妃的仰慕感恩之情。 等著眾人離去,相思與石榴換了下人的衣衫,翻出了院子里最偏僻的那扇窗戶,這些官員們最怕被人認(rèn)出,所以從來都是伴著黃昏前來,踏著星夜而去,這正好給了相思昏暗的遮掩。 相思熟門熟路的帶著石榴出了自己的院落,跟著繞到最不起眼的一座宅院后,推開圍墻的角落里做得很好的偽裝,露出一個只供一人爬過的小洞,相思也不嫌棄,利索的爬過小洞,直接溜入背靠在一排房屋旁的大樹里,大樹也不知在此種植了多少年,三四個成年男子張開手臂互相牽連也抱不攏這棵樹桿,只大樹成長至今難免內(nèi)里會有破損,相思就是利用這個破損挖通了上面一處的樹杈。 平日里里頭都被相思用葉子堆起,又是在院子角落很少有人注意,可等相思想要偷聽的時候,她們就可以順著樹桿中的空洞爬上樹枝內(nèi),樹杈的高度就在某一間廂房窗外,相思躲在大樹的一只粗壯的樹枝內(nèi),從孔洞里可以望向窗內(nèi)。 那間大人們經(jīng)常使用的廂房里果然點(diǎn)上了燈,過了沒多久,大人們魚貫而入,各自落座,上首的依舊是那位楊大人,他們畢竟是楊素的宗親,以楊王妃的聲望在,他們當(dāng)然不可能失去主導(dǎo)。之后跟著的是那位貢獻(xiàn)宅子的曾大人,相思之前看過幾次此人,才認(rèn)出他就是那日她到了宅院中,想要為她肝腦涂地的高個子。 接著還有幾位面生的中年人,等他們都落座了,之前給相思開門的那位禮親王府上的洗筆老兒才慢慢落座。 “情形是越發(fā)不好了,丞相最近一直打著查清皇上猝死原因的幌子,各處抓人,皇上駕崩的當(dāng)日,那么多京都的青年才俊都被丞相關(guān)進(jìn)了大牢?;噬线@些年籠絡(luò)了不少人才啊……可惜都是一場空。”楊大人看人齊了,不由感嘆道。 “丞相那老匹夫早就窺視皇位,咱們可不能仍由他胡來?!币粋€面生的武將說道。 “這些年咱們雖然各司其責(zé),但絕不會忘記當(dāng)年王爺與王妃給咱們的恩情?!绷硗庖蝗丝粗鴹畲笕擞值馈?/br> “聽說最近廣郡王大斥丞相居心叵測,想要解救京都皇家宗室呢?!币蝗俗I諷的說道。 “都是狗,狗咬狗一嘴毛對我們來說是最是有利?!?/br> “各位大人!各位大人!”楊大人揮揮手,讓大家安靜下來,他才道:“如今陳國將亂,正是我等最好的時機(jī),也算是能報(bào)答當(dāng)年王爺?shù)亩髁x。” 他看了眼屋中眾人,咳嗽一聲繼續(xù)道:“當(dāng)年王妃還在世的時候,就常提起過,若是能親上加親那是最好,只可惜王爺與王妃之后出事,與楊家也無聯(lián)絡(luò),咱們楊家當(dāng)年只盼望可以將一女送入王府與世子結(jié)親,到?jīng)]想到,時隔多年王爺就只留郡主這一點(diǎn)兒血脈?!?/br> 眾人中,有些不屑的看著楊大人,有些卻陷入深思。 “郡主如今有難,我們楊家自然不會推辭,自會保護(hù)郡主的安全……” 楊大人還沒說完,一人跳起怒道:“楊老兒,你想的到美,郡主憑什么要嫁到你家?你別仗著王妃的娘家就可以為所欲為?!?/br> “就是!前朝有公主臨朝,為何今朝不可有女帝登基?郡主是親王嫡親血脈,這陳國哪個能比郡主血統(tǒng)更為高貴?那先皇的幾個兒子有幾個是嫡子?” 此武將大膽直言,將眾人驚得好半晌說不出話來,可很快有人駁斥道:“你們武將不過是想要貪圖權(quán)勢,若是女子臨朝,你們是否要將郡主當(dāng)成宮中傀儡由得你們把持朝政,這陳國已經(jīng)有了個韋丞相,你們難道還想做下一個?” 如此你爭我吵,屋子里的火藥味濃烈的起來。 曾大人半天沒有說話,直到一人站起不屑的指出相思有可能不是禮親王血脈的時候,他才站起道:“旁的我不知道,可我一見郡主便知道她必然是王爺?shù)墓茄?,她與王妃長得一般無二,試問這還不是血緣,還有誰是?” 眾人哪怕心里不以為然,可又真的無話可辯,相思那張臉實(shí)在太過迷惑眾人,恐怕就是當(dāng)初將王爺和王妃的靈柩放入皇陵的人也不敢拍著胸脯保證,相思就一定不是禮親王的親孫女。 “當(dāng)年禮親王發(fā)現(xiàn)韋丞相私下屯兵,本是要告發(fā)他,誰知道先帝并不相信,卻累的禮親王被丞相暗害,王妃與先皇大鬧了一場,次日宮中就說王妃追隨王爺而去。我想,定是王爺與王妃對先皇失望至極,才會遠(yuǎn)走他鄉(xiāng)。”楊大人見眾人又不說話了,就開口道:“我想,無論我們意見有多不統(tǒng)一,可這陳國的江山總不能讓害了王爺?shù)睦腺\竊了去?!?/br> 此話一出,眾人連連點(diǎn)頭,便開始想著打著郡主的旗號,如何聯(lián)絡(luò)各地武將,商議大計(jì)。 相思趴在樹杈內(nèi)的孔洞中,聽得一清二楚,她可以確定禮親王是被丞相弄死的,說不定死法與此次皇上駕崩相似,而王妃的死,要么就是先皇看她不順眼,弄死了,要么就是她受不了刺激自盡了,不過以陌籬之前得到的消息,先皇似乎對王妃有種說不清到不明的感覺,否則太后不會那么怨恨王妃,哪怕太后比王妃小了那么多。 不過無論這對夫妻是怎么死的,相思都不想成為別人的大旗,看來是時候離開此地了,對于成為別人的傀儡還是旁人的媳婦,她一點(diǎn)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