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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總瞪圓了眼睛:“你知道我是誰嗎?” 薛佳佳揚了揚手里的駕照:“小方總,您飲酒駕車不是一次兩次,別人能疏通關系放你,當我不能。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抱歉委屈您的尊臀從駕駛位里挪一挪,車我讓人幫你開回去,但是駕照,扣了。” 美人人美心狠??! 方宇珩哎了幾聲,對方悶頭在手持移動執(zhí)法終端上輸入,修長的手指敲得嫻熟,垂眼工作時英挺的五官有那么些英姿颯爽的意味。 他忽然不鬧了。 單手撐在窗戶邊兒,咧嘴:“美女,要個電話號碼???” 敲打的動作一頓,薛佳佳快速伸手按下解鎖拉開車門,上一秒還在耍帥的小方總差點從車里面滾出來,狼狽得形象全無。 “喂!” “電話沒有,但請記住我的編號,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投訴,但是滿意的話請在優(yōu)秀交警評選里給我點個贊,謝謝。”薛佳佳把條子打出遞給方宇珩,繼續(xù)公式化:“飲酒駕車對誰都不好,記得下周來交警隊觀看警示教育片,學時一周。” 男人低咳,駛出泡妞時百試不爽的魅惑之笑:“沒得商量?” 薛佳佳轉(zhuǎn)身,開始示意旁邊的警員來開車。 還真沒得商量。 方宇珩手指在門邊敲了敲,目光從女人修長筆直的腿挪到挺拔韌勁的腰上,嘴角勾起邪邪的笑。 -- 蘇夏回到家里,陳媽和喬mama都已經(jīng)睡了。她悄聲回到臥室,準備燒水給喬越兌杯蜂蜜,卻發(fā)現(xiàn)男人并沒有跟來。 隔了一會,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手里拎著醫(yī)藥箱。 作為一名醫(yī)生,喬越似乎很習慣在家里配備基礎的藥物,從內(nèi)到外一應齊全。蘇夏以前從未養(yǎng)成這個習慣,認識他之前,每次胃不舒服或者有點小感冒,乃至炒菜切到手,都得忍著跑外面去買藥。 現(xiàn)在家里箱子一翻什么都有,確實省下不少麻煩,人也少受罪。 看著他動作嫻熟地打開醫(yī)藥箱,不由想起才帶他回家的第一天。 別的女婿上門都是大包小包山珍海味到貴重金屬,就他喬越拎著個這玩意。當他把箱子放茶幾上的時候,自家老爸老媽隱忍又不好開口的臉…… “撲哧?!彼滩蛔⌒Τ雎暋?/br> 正在給她擦拭眼角的喬越動作停下,目光詢問:“疼?” 疼才不會笑。 蘇夏抿著嘴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床邊,而喬越逆著光站在身前。高大的身體俯身下來,完全擋住了眼前的光線,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氣息。 溫熱的呼吸夾雜酒意拂過額頭和鬢角,蘇夏的臉不自覺的紅了。 其實蘇夏沒那么嬌氣,從沒有因為別人刮傷自己就去擦個什么了,每次都是用水洗一洗就好。 可是看著喬越這么認真,自己忽然從細胞里就開始騰升一股子矯情。 唔,下次…… 呸呸,沒什么下次了! 喬越起身,光又亮了幾分:“好了?!?/br> 蘇夏想去摸,可在對方的眼神下醒悟放手。 “那個,對了,你要不要看看你身上……許安然砸的地方有沒有事?” 說起那里,喬越伸手按著右邊肩膀活動了下,微微皺眉。 蘇夏一下就緊張了:“有事?不舒服?” 男人微微拉開領口,精致性感的鎖骨下是泛著健康光暈的麥色肌膚。 目光掃過心跳加快,蘇夏內(nèi)心有個花癡在瘋狂尖叫。 可再看,一道明顯的於痕出現(xiàn)在眼前。烏紅的積於,明顯看出有些隆起的紅腫。 花癡瞬間轉(zhuǎn)為心疼。 蘇夏湊過去忍不住伸手。指尖剛觸及他的肌膚,就像是被燙著了。 溫熱的觸感,甚至能感覺到飲酒過后更加強有力的心跳。 在她靠近的瞬間,喬越胸口的肌rou微微緊繃,薄薄的衣衫下的線條更加性感利落。 第14章 不離不棄 臥室內(nèi)的燈不怎么亮,昏黃中透著一絲曖昧的氣息。 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蘇夏卻不敢看喬越的眼睛,目光只停留在他的胸口附近,越逡巡,越臉紅。 他的皮膚像被鍍上了一層蜜,雖然比以前黑了些,可這樣的膚色仿佛帶著致命的荷爾蒙。蘇夏不僅聯(lián)想起他襯衫下的肌rou線條,捂著臉蛋,騰升的熱氣快從耳朵里沖出去了。 她無意識舔了下嘴角,粉色的舌尖掃過花瓣般的嘴唇,留下蜿蜒旖旎的一抹痕跡。 喬越的目光深了幾分,抬手按住她的。 掌心下的手柔軟纖細,輕輕一合就整個籠住,那瞬間像有一股電流,不僅是蘇夏,連他自己都有些不自在。 “下手挺狠的?!?/br> 頭頂著尷尬兩個大字,蘇夏不得不找些話。 “無妨?!眴淘绞嬲沽讼赂觳?,確定沒什么大礙。不過是被撞擊后的起的淤青,正常反應。倒是手臂上那個咬痕,隱隱有滲血的跡象。 喬越順帶著處理了下就拉起衣服,蘇夏遺憾地滾去給他端蜂蜜水。 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散發(fā)甜膩的氣息,喬越不愛甜食和飲料,可酒意上涌的感覺越來越烈,蜂蜜水確實能緩解頭痛。 “謝謝”他靠在床頭抿了一口,蘇夏發(fā)現(xiàn)別人喝多都會泛紅,而喬越喝了酒,臉色卻變得有些淡淡的白。 忍不住關心:“要不要解酒藥?我可以下樓……” 喬越搖晃手里的杯:“這個就可以?!?/br> 安靜的室內(nèi)能聽見外面雪落的聲音,地暖的溫度從腳底騰升,一直暖到了心里去。 蘇夏去衣帽間換了睡衣,見喬越半靠在床頭連姿勢都沒換過,眉心有一層淺淺的痕跡,不禁有些疼。 放了小半盆溫水,蘇夏把毛巾放進去再擰干,到喬越身邊見他閉著眼睛。 她以為已經(jīng)睡了,一時間不知道究竟該過去還是就這么讓他休息。猶豫之后最終還是覺得這樣躺著不好。 蘇夏放輕腳步:“喬越?” 沒有回應,還真睡著了??? 她站了會,等手里的毛巾從guntang變得溫熱,俯身試探著擦拭他的額頭。 喬越瞬間睜開眼睛,蘇夏有些尷尬地站在那里,還保持著給他擦臉的姿勢。 男人的瞳孔很黑,以前看書的時候不懂的什么樣的眼才叫“宛如一灘深泉”,“如同無涯的深井”,因為她見過的很多人的瞳孔都是深棕色或者琥珀色的,在陽光下甚至有些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