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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一起吃個早餐?” 程瀟看著餐桌上她最愛的牛奶玉米粥和雞蛋軟餅,故意說:“我早上習(xí)慣喝咖啡。” 顧南亭眼神不悅,聲音低沉,“嗜飲咖啡是一種惡習(xí)?!?/br> “至少可以預(yù)防老年癡呆?!背虨t說完徑直朝門口走,算是拒絕了他的邀請。 預(yù)防老年癡呆?急了點吧!顧南亭把端著的杯子放下,因為手上用了力,瓷器與桌面碰觸,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不悅地問:“你就準(zhǔn)備穿成這樣出門?” 程瀟已經(jīng)走到門口,蹬上了高跟鞋:“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沒錯,她從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伤辉试S她穿成這樣,出門招搖。 顧南亭拿起自己隨手搭在餐椅上的西裝外套遞給她,以命令的口吻說:“穿上。” 程瀟也不接,自顧自地推開門走出去,隨后又探回個腦袋擠兌他:“一身的男人味,不待見?!比缓笈榈匾宦曣P(guān)上門。 她就這樣穿著被撕破的禮服,頂著亂蓬蓬地頭發(fā)走了,留下顧南亭一個人,神經(jīng)質(zhì)似的把西裝放到鼻子前聞,像是在尋找她所說的,男人味。 ********** 把自己“糟?!钡媚敲磻K,程瀟當(dāng)然不會回家嚇老程,她決定先去找夏至,問問夏姑娘為什么把醉酒的她推給了顧南亭,讓她遭遇如此尷尬。結(jié)果,尷尬并沒有到此為止,程瀟竟然在顧南亭家樓下,碰上了似乎是徹夜未歸的斐耀。 不會是路過。難道,他和顧南亭是鄰居? 忽然對顧南亭的印象更壞了幾分。盡管程瀟心里清楚這樣的遷怒沒有道理,但看見斐耀一副“你等我很久了?”的表情,她根本控制不住。 斐耀下車,直奔程瀟而來。 程瀟深呼一口氣:“別誤會,我沒有等你?!?/br> 她清晨出現(xiàn)在他家樓下,身上還穿著未及換下的禮服,說不是等他,怎么信? 斐耀的眼里有隱隱的得意,程瀟捕捉到了,但她無意再解釋。 斐耀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是我有錯在先,你氣也出了,慢慢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保證……” 程瀟不想再聽下去。她用盡全力,幾乎是粗魯?shù)貟昝摿遂骋你Q制,“在此之前我以為,世上最難堪的事情是,一個承諾愛你到永遠(yuǎn)的人,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輕易地拋棄了你?,F(xiàn)在我覺得,變心和拋棄都不是最可恥的,像你這種在背叛過別人之后,還試圖用三言兩語哄得別人甘為備胎的行為,才最不堪?!?/br> 她從來都是尖銳的,卻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言語刻薄地斥責(zé)他。斐耀內(nèi)心有些接受不了,可或許是真的想要挽回什么吧,他放低了身段:“程瀟,我愛的人是你,和商語不過是逢場作戲?!?/br> 程瀟笑了:“你的內(nèi)心戲還真是豐富??上?,我把你所謂的逢場作戲當(dāng)真了。斐耀,我們完了,連朋友都不必做。” 依她的性格,決定了的事,很難回心轉(zhuǎn)意。既然如此,斐耀注視她被撕破的禮服及散落的碎發(fā),也笑了:“我是不是該慶幸抽身及時,才沒被戴上一頂帶顏色的帽子?” 這就是她曾經(jīng)戀愛過的男人,竟然把她想像得如此不堪。 程瀟很想故意氣他說:“恭喜你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頭上的綠帽子?!?/br> 轉(zhuǎn)念一想又覺無聊。就在她準(zhǔn)備一走了之,不再理會斐耀時,突然聽見有人喊:“程程。” 程瀟和斐耀同時仰頭。 九樓窗口的顧南亭揚聲說:“耳環(huán)落在枕邊了,等我給你送下來?!?/br> 耳環(huán)?枕邊?這是男女之間極為曖昧的信號。 當(dāng)然,能夠以此為信號的,都是有心人。 比如,斐耀。 他在自以為明白了話外之音后,眼神瞬間變了。那種身為男人尊嚴(yán)受辱的感覺,似乎要在下一秒爆發(fā)。他用手指著程瀟,語氣冷得不像話:“程瀟,我看錯你了?!?/br> 是一個可以解釋的誤會,程瀟卻懶得向他多說一個字:“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晚?!比缤J(rèn)。 斐耀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撇下她,走進(jìn)了隔壁單元。 ********** 顧南亭下來時,手上沒有什么耳環(huán),只有一件他沒有穿過的干凈的西裝外套。 程瀟也沒有等他,此時已經(jīng)上了一輛出租車走遠(yuǎn)。 顧南亭打電話問:“怎么把耳環(huán)還你?” 她的手機他拿了一個早上,知道她的號碼不足為奇。程瀟靜了一下,“我沒有耳洞!” 顧南亭也不遮掩,直言不諱:“我是故意的,幫他斬斷最后的念想?!?/br> 程瀟咬牙:“顧南亭,你給我等著!” 顧南亭心情舒暢地回應(yīng)她:“我等著你,程瀟。” ☆、第8章 天空08 同一時間的商家,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一晚的商語此時正眼睛紅腫地站在書房里。 身穿黑色襯衫的商億交疊著長腿靠坐在舒適的轉(zhuǎn)椅中,眼里的責(zé)備之意尚未消褪,“你之前所有的任性我可以不計較,當(dāng)沒發(fā)生。斐耀是什么樣的人,你現(xiàn)在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了,再和他來往,就別怪我不客氣?!?/br> 提到斐耀,商語的淚意又涌了上來,她負(fù)氣地說:“我不會放過他的,還有那個程瀟!” “不放過他?”商億神色清冷,黑眸中火氣更盛,“你還想怎么樣?難道要我動用商氏的力量去對付一個小攝影師?他配嗎?自己識人不清被所謂的愛情沖昏頭腦,還怪別人騙你?!” 商語不服氣,“可那個女人打了我!” 商億的語氣更冷了幾分,“不是你那杯咖啡惹的禍嗎?我還沒謝她替我教訓(xùn)你?!?/br> “哥!” “別叫我!” 商語忍不住哭出來,“我是你meimei,你就看著我被別人欺負(fù)不管嗎?” “能欺負(fù)到你頭上也是厲害!”商億恨不得也給她一個耳光,打醒她的無理取鬧,“這件事到此為止,你敢再起爭端,看我還護(hù)不護(hù)著你!” “哥!” “或者你想我現(xiàn)在就帶著你去找程瀟道歉?” 商語不可置信地看著商億,“她憑什么?” 商億眼神犀利,“憑你南亭哥護(hù)定她了!”兄弟多年,顧南亭唯一一次開口,他不能不給這份薄面。更何況,自己meimei是什么脾氣,他太清楚了。 ********** 等商語抹著眼淚走了,商億揉太陽xue。對于這個從小被父母嬌慣,任性到跋扈的meimei,他是真的很頭疼。當(dāng)然,是可以寵著她的,商家具備這個實力,但商億不希望商語除了倚仗家世和外貌,再無其它優(yōu)點。 女孩子要可愛才會被愛被珍惜。為她日后的幸福著想,商億覺得不能再任她胡鬧下去。至于程瀟當(dāng)眾動手的行為,因為顧南亭的維護(hù),商億得原諒她。甚至對于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