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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將毛巾的最后一角掖好固定,“是有點像!” 她還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可我頭發(fā)還沒洗完,怎么辦?” 霍樊伸手扯了扯她濕漉漉的袖子,“我先出去,你先把濕衣服換下來,然后等我回來?!?/br> “知道了!”她揉了揉發(fā)癢的鼻子。 霍樊走后,善良打開自己的背包,霎時驚呆了,出來的太急,她都帶了些什么東西,禁不住伸出手一個一個往外翻,充電器,洗面奶,牙具盒,U形枕,睡衣,還有……紙抽?她竟然把茶幾上的紙抽都裝進(jìn)背包了,再往里翻,竟然還有一個扣著指甲刀的小松鼠鑰匙扣,而她此刻突然發(fā)現(xiàn),出門太急,家門鑰匙她又忘帶了。 深深嘆了一口氣后,善良脫掉濕漉漉的襯衫和牛仔褲,換上自己好不容易裝上的淺灰色睡衣短褲,然后敲門聲如約而至。 “來了!”她急忙下床去開門。 緊接著霍樊端著一個盆走進(jìn)來,盆里面還裝著一個電熱壺和一個吹風(fēng)筒。 “把窗簾拉上!”霍樊一邊將盆放到桌子上一邊囑咐道。 “哦!”善良立刻看向窗戶,這酒店窗簾只遮了一半,剛好遮住了床的部分,她急忙走過去將另一半拉好,問道:“這里也會有人跟拍嗎?” 霍樊從盆里拿出電熱壺,“這酒店是回字形,你怎么知道對面住了什么人?” “會嗎?”善良緊跟著霍樊進(jìn)了衛(wèi)生間。 簌簌的出水聲掩掉他半絲無奈,“現(xiàn)在自媒體發(fā)達(dá),人們對金錢的欲望總是癡迷又可怕。” 善良無奈嘆出一口氣,伴隨著水流聲簌簌而止。 接著霍樊走到電源前,將電熱壺插上,按下開關(guān),然后雙手插在胸前倚在桌巖上看她的阿拉伯造型,“床上的衣服要洗嗎?” 她回頭看了一眼,“不洗了,我只帶了這一套衣服。” “那好!”霍樊怡然看著她轉(zhuǎn)過臉時的懵懂神情,嘴角挾著一絲笑。 善良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被他看的有些尷尬,不自然的動了動“阿拉伯”頭冠。 霍樊貌似十分享受她這個模樣,“我還沒問你為什么突然跑到云南來?” “嗯?”她被霍樊問的一愣,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羞澀又難為情的將視線移向別處,將嘴巴吹得鼓鼓的。 “不方便說?”霍樊緊盯著她逼問。 “也不是……”她挫敗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輕輕抿住唇,“其實在見你之前,我哥讓我想一個萬全的理由來解釋我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可是我太笨了,還沒來不及想,所以我覺得……我或許應(yīng)該實話實說!” “嗯!”他輕聲應(yīng),氣定神閑等著聽她心里的實話。 “我想你了!”她猛然吐出口,然后羞窘的臉色guntang。 水聲沸騰的越來越燥,然后“啪”的一聲戛然而止。 霍樊靜靜盯她幾秒,然后背過身去,輕輕握住電熱壺把手,聲音平淡而倦怠,“嗯!我知道!” 就這樣?她微微有些失望,而后默了默,緩緩垂下頭,卻聽見他聲音再次傳來,“因為我和你一樣!” 她猛地抬起頭,目光緊盯著他的背影,“你說什么?” 他肩膀松了松,仿佛呼出一口氣,而后轉(zhuǎn)過身,目光細(xì)膩如水,就像被壺口的熱浪潤的一絲幽深,“我說,我和你一樣!”他靜默下來,目光溫柔的注視著她,“我很想你!” 霎時間,她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zhuǎn),整個四周都是流光溢彩的粉色氣泡,托著她不斷上升上升,緊接著她在下一秒跳進(jìn)霍樊懷中,“你說你想我?” 霍樊輕輕摟住她嬌小的肩膀,輕輕親吻她煞風(fēng)景的“阿拉伯”頭冠,洗發(fā)水淡淡的清香漸漸散發(fā)開來,那是甜甜膩膩的櫻桃香氣,“嗯!幾乎每天都是!” “卓易說的果然沒錯!”她仰起頭,從懷中看他輕扇的睫毛。 “他說什么了?” “他讓我來找你,他說有可能你也在想我!” 這家伙!他俯下頭,親吻她的額頭,“等我們回去,好好感謝他!” 她小小的聲音傳來,“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他溫柔的大手撫了撫她的頭冠,“在想什么?” 她既高興,又有一絲感動,“我在想,如果我能打扮的漂亮一點就好了,這樣的話,這大概會成為我人生中最經(jīng)典的場景?!?/br> 霍樊不禁被她逗笑,“阿良,你穿襯衫,我穿短褲,這也很完美?!?/br> 好像是這樣! 她咯咯笑起來,從他懷中起身,忍不住從上到下打量自己一番,“我好傻?。 ?/br> 霍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傻有什么不好!”他伸出手,“過來,我先幫你洗頭?!?/br> 她紅撲撲的臉頰上,揚著甜甜的笑,“好呀!” ☆、第三十一章 試好水溫后,霍樊挪了把椅子到床邊,再把水盆放到椅子上,然后讓她平躺在床上,位置剛好。 霍樊試探著撩起一捧水到她頭上,然后詢問:“燙嗎?” 她搖搖頭,“剛好!” 于是霍樊開始放心大膽的替她清洗泡沫,動作干脆利落,甚至在善良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霍樊已經(jīng)提議再換一盆清水。 然后善良幽怨的扶著被他卷好的長發(fā),氣鼓鼓的等著霍樊重新端水過來。 重重一盆水放下,善良終于不用再繃著勁,可以將頭倚在盆邊上,她松了一口,轉(zhuǎn)而怒的瞪著他。 “喂!為什么你在電視劇里可以給別人那么溫柔的洗頭,到我這里怎么這么……這么粗暴!” “粗暴”!霍樊快被她的用詞驚掉下巴,不禁一笑,“那是因為我演的是別人!” 霍樊重新為她試水溫,這次動作明顯放緩了不少。 她的憤怒轉(zhuǎn)變成委屈,“你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羨慕那個女生。” “你看那部劇的時候多大?” “嗯……十六七吧!對!十七歲,我記得當(dāng)時十七歲生日的時候,我還寫了一個愿望清單,其中 一個就是‘霍樊幫我洗頭發(fā)’!” 他忽明所以的“哦”了一聲!然后冷冷的吐了一句,“十六七的少女總喜歡這種不切實際的夢!” “喂!”她差點被他氣的坐起來,而后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呀!我的愿望不是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嗎! 于是十分驕傲的揚著下巴,“可你現(xiàn)在正在實現(xiàn)我不切實際的夢呀!” 霍樊手指的動作輕緩,寵溺的笑了笑,沒被發(fā)覺! “對了!”她跳躍的思維突然就轉(zhuǎn)到鑰匙上去了,“我又把家門鑰匙落在屋里了?!?/br> 霍樊倒不覺得這是問題,“等你回去的時候把我的鑰匙拿上,先在我家住幾天,我一周后回去,到時候幫你開鎖。” 她忽的瞪大眼睛,“你一周后就回去啦!” 霍樊眉頭一皺,女人的思維真是跳躍,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