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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罪行,下一刻就淡定的準(zhǔn)備脫褲子耍流氓。 褲子脫一半兒,門縫底下飛進來兩張小卡片。 一張上書:特別推薦性感文秘,走秀模特,風(fēng)情少婦,可免費提供發(fā).票 一張上書:激情百.家樂,冰火五重天,全套驚爆價999,可免費提供發(fā).票 時遷:…… 現(xiàn)在特殊服務(wù)的jiejie與時俱進,服務(wù)周到,善解人意,還知道給客人開發(fā).票。 時遷對這些東西斷然不感興趣。 他準(zhǔn)備繼續(xù)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十一二點,總不是賓館查房。 三番兩次被打擾,時遷沒了興致,跳下床,準(zhǔn)備通過門口的貓眼看一看。 結(jié)果從貓眼里面看出去,外面沒人。 時遷心道:古怪。 他正想開門,何姑的話在耳邊響起:今晚上聽到任何動靜,都不要開門。 時遷手放在門把上,沒動。 敲門聲再一次響起。 他往貓眼里一看,門口還是沒人。 時遷嘴角一抽,心道:我不是見鬼了吧? 他初高中的時候看過不少鬼片,這標(biāo)準(zhǔn)的鬼片走向,叫他心中一陣無語。 “管你什么鬼,哥倒要看看是你當(dāng)鬼的厲害,還是我當(dāng)人的厲害。”時遷樂道:“順便教一教你什么叫社會主義榮辱價值觀,大半夜來敲人家房門,打擾人家好事,什么素質(zhì)!” 時遷猛地一拉,打開了門。 正所謂穿鞋的怕赤腳的,惡的怕不要命的。 時遷天生好奇心重,膽子還大,從小到大沒怕過什么。 別人說外面有鬼,大部分人都會逃出十里開外,時遷就要打開門來看一看:門外是什么鬼。 門一開,密不透風(fēng)的走廊刮起了一陣陰風(fēng),把時遷的小兄弟給刮萎了。 他凍得一哆嗦,剛才夢里再旖旎的場景,此時也消失個干凈。 時遷的頭發(fā)很不受他自己的控制,發(fā)質(zhì)軟萌,一睡覺就炸的四仰八叉,醒來就是一個全新的雞窩頭。 他此時就頂著這個雞窩頭,左右環(huán)顧一圈。 什么人都沒有。 一盞要壞不壞的燈忽閃忽閃,除此之外,靜謐的幾乎像死了一樣。 時遷嘀咕一句。 他目光轉(zhuǎn)回來,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站了一個女人。 他心里一驚:什么時候站的? 這女人穿著藍(lán)色的衣服,款式就是大街上最普通的款式。 長發(fā)及腰,身高目測一米七左右,剛好到時遷的鼻尖。 皮膚慘白,眼珠烏黑,模樣……十分動人。 時遷挑眉:“小姐,你是不是走錯房門了?” 他心想,這女人不會是賓館特殊服務(wù)吧? 時遷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臉,傾城之姿形容不為過,有這張臉干什么不好,干特殊服務(wù)? 長發(fā)女人突然發(fā)難,原本站著一動不動,時遷話音剛落,她猛地推了他一把。 時遷反應(yīng)迅速,但不料門口這女人力氣極大,他警校第一畢業(yè)的身手,竟然被推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他媽……太丟人了! 他說什么也得掰回一局。 時遷后退兩步,女人一腳跨進房門,他還擊迅速,用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擒拿手,哪知道被女人輕松躲過,后者屈膝,迅速果斷的將他壓倒在地。 時遷幾欲翻身,卻動彈不得。 黑發(fā)女人死死扣著他的雙手,纖細(xì)的雙腿岔開,以一個及其少兒不宜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腰上。 這姿勢,這長發(fā)的模樣,和他夢里的女人緩慢重合。 時遷向來厚如城墻的臉皮猛地泛紅,白皙的臉上分外明顯。 他睫毛很長,垂落在臉上,落下一小片陰影。 這么一番激烈的身體接觸,加之剛才春夢后遺癥,時遷在一個很不合時宜的時間點:硬了。 女人俯下身,臉上表情凝重。 他下身硬邦邦戳著人家,饒是被稱作厚臉皮祖宗的時遷都尷尬不已。 但對方偏偏毫無反應(yīng),凝神聽著門外的動靜。 時遷想趁她放松,動一動這個位置。 哪怕這美人再往上坐一點兒,也好過坐他那……上面?。?/br> 他一動,女人清冷的聲音響起。 她身體壓得極低,靠近時遷的耳邊,呼出來的氣息拍打在他耳朵里。 黑燈瞎火,懷抱絕色美人。 時遷一向優(yōu)秀的自制力正在崩潰邊緣試探。 她說:“別動?!?/br> 時遷壓低聲音回道:“小姐,你不覺得我們這個姿勢……有點兒難登大雅之堂嗎?” 不管對方是要搞什么,進門三分鐘,除了制服他,把他壓在地上,什么都不干。 女人身上沒有殺意,時遷雖不敢放松警惕,但也郁悶:這女的誰?難不成真是搞特殊服務(wù)的?現(xiàn)在搞特殊服務(wù)的要求業(yè)務(wù)水平這么高了嗎? 他個特警都搞不定這女人! 這什么業(yè)務(wù)水平,內(nèi)部難道還評先進嗎?! 半晌,門口突然傳來嬉戲打鬧的聲音,和時遷夢里佛堂那詭異的笑聲重合在一起。 他心中詫異:門口怎么會有笑聲?剛才不是做夢嗎? 女人眼眸深沉,面癱著臉,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我讓你不要動?!?/br> 時遷無辜:“我沒動啊?!?/br> 女人面無表情的威脅道:“再對我發(fā)情,我就把它割掉?!?/br> 時遷下面猛地一跳,軟了。 這女的表情……怎么看都不是開玩笑。 他更是萬分無辜:“jiejie,是你先進來不由分說坐我身上的吧?我冤不冤?冤不冤?” 話未說完,賓館外面?zhèn)鱽硪魂囁盒牧逊蔚膽K叫聲,聽聲音,是個男人。 時遷渾身一緊,沒了調(diào)戲美人的心情,開口道:“小姐,別耽誤我辦正事?!?/br> 第4章 怎么是你 那一聲慘叫之后,門口尖銳的嬉笑聲突然消失。 女人卸了力氣。 時遷也正借這一個瞬間,猛地反攻。 他從地上爬起來,打開房門,外面冷風(fēng)一灌,時遷又折返房間,從凳子上取了羽絨服外套。 來不及多想,時遷直奔慘叫聲發(fā)生的地點。 從聲源判斷,這地方離時遷不遠(yuǎn)。 出了門口右拐,走到前臺——前臺的服務(wù)員臉色慘白,面如枯槁。 她手顫抖的指著拐角處的衛(wèi)生間,時遷毫不猶豫的趕過去,推開門,被里面的景象嚇了一跳。 廁所常年失修,銹跡斑斑的水龍頭滴滴答答往下落水,水跡沿著墻壁流到地上,所過之處形成了黃色的水斑。里頭幾扇隔間的門壞了,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下水道氣味兒,混合著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楊正康打電話和他復(fù)述銀湖大街自焚案件時,他因思想覺悟過低,犯了政治錯誤在家反省,并沒有親眼所見案發(fā)現(xiàn)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