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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姐,我現(xiàn)在正在幫你?!?/br> 司機(jī)突然把速度降了下來。 霍梅緊張道:“你干什么停車?” 司機(jī):“前面的高速路口被警察包圍了,正在盤查來往車輛?!?/br> 霍梅僅僅抱著懷里的箱子,看著老男人。 老男人咬牙:“下車!” 霍梅磕磕絆絆的跟著往下跑。 這男人帶著她從山洞的隧道中走去,霍梅一邊走一邊問:“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老男人:“先躲一躲,這些警察不是問題,追上來我也能對付,但是……” 霍梅提高聲音:“但是什么!” 老男人沒說話。 他心里也慌得很。 還能但是什么,如果被何鳶追了上來,別說是他,天王老子來了不死都要殘! 哪知道越怕什么,什么就來的越快。 霍梅跟著老男人跑了一陣,前面突然被一輛車攔了下來。 何鳶動了動手腕,從車上下來。 老男人面色一僵。 何鳶緩緩?fù)伦郑骸摆s尸人?!?/br> 這個老男人見了她,活像是見了鬼。 時遷跟著下來,看到面前的兩人,眼神又落到了霍梅死死抱著的公文包上。 看她抱得那么緊,包里估計就是欠條或者……毒品。 他例行開口:“前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警察包圍了,限你們?nèi)昼娭畠?nèi)放下武器…… 老男人突然身形一動,把霍梅往前一推。 霍梅被這股巨大的力量推的站都站不穩(wěn),連滾帶爬的摔在地上,手里的公文包也落在時遷的腳邊。 時遷心道:嚯,這么聽話,說放下武器就放下武器了。 霍梅摔得神志不清,身上傳來一陣劇痛。 時遷打開公文包,果然在里面看到了霍梅這幾年的賭債欠條若干,還有毒品若干。 他吹了聲口哨:“人贓俱獲啊?!?/br> 時遷掏出手銬,銀晃晃的‘鐲子’扣在了霍梅手腕上。 他回過頭,原本何鳶站的地方此時已經(jīng)沒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何鳶去追人了。 她向來喜歡獨立行動,從來沒有想過要依靠什么人,這叫時遷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 何鳶她……難道就沒有脆弱的時候嗎? 霍梅被帶到了警局。 她中途昏了過去,到了警局也沒醒。 時遷把東西直接給了顧翎,開口:“等她醒來問她,我估計就差不多這樣了?!?/br> 顧翎看到包里的東西,抬眼看了時遷:“范瓊的尸體你們動過了。” 時遷不大好意思的移開頭:“咳,這不是為了調(diào)查真相嘛……” 顧翎:“好險你們把霍梅抓回來了,要是找不到的話,我看你怎么解釋?!?/br> 他:“何處呢?” 時遷:“忙別的事情了?!?/br> 二人交談告一段落。 后面的審查由顧翎負(fù)責(zé),時遷回到公寓換了套衣服。 直到晚上十點多左右,何鳶才回來。 她身上完好無損,看不出來受傷。 時遷坐在沙發(fā)上等她,見她一回來就問:“抓到人了嗎?那個趕尸人?” 何鳶:“死了?!?/br> 時遷:…… “你把他殺了?” 何鳶搖頭:“是范瓊?!?/br> 時遷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這也難怪,那之前囚禁范瓊的魂魄也是他嗎,先囚禁魂魄,然后用她的尸體運送毒品?那范瓊?cè)フ倚炀甘窃趺椿厥???/br> 何鳶:“人死后會執(zhí)念于身前的一件人或者事,范瓊的魂魄自己逃出來之后,找到了自己的身體,接著引著尸體去找了徐靖?!?/br> 時遷:“她原本是去找徐靖求助的?” 何鳶點頭。 時遷:“后來被徐靖打了一頓,這也太作孽了,那徐靖呢,他和霍梅是什么關(guān)系,霍梅殺了范瓊的原因是情殺吧。” 何鳶繼續(xù)點頭。 時遷摸著下巴:“我怎么說什么你都點頭,我要是說你喜歡我,你還點頭嗎?!?/br> 何鳶轉(zhuǎn)過身,說道:“我很困。” 又岔開話題。 時遷正沉默著,何鳶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準(zhǔn)確來說不是她的手機(jī),是陳靜的手機(jī), 在茶幾上震動個不停,來電的人是霍明。 時遷吃味:“大晚上打電話找你干什么,跟他講你忙著我和搞婚外情,沒有空!” 第37章 陳靜死了 時遷這種瘋瘋癲癲的混賬話, 何鳶向來裝聾作啞,當(dāng)做沒聽見。 但是她卻也沒有接霍明的電話。 對面這個瘋狗真是她做這么多任務(wù)以來,見過最瘋的一條。 動不動就又吼又叫,應(yīng)付他比應(yīng)付時遷還麻煩。 時遷道:“你不接???” 語氣挺高興的。 何鳶:“不接, 不到接的時候?!?/br> 霍明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肯定是知道霍梅已經(jīng)進(jìn)去了。 霍梅的罪證板上釘釘, 人證物證俱在,霍明要是聰明一點, 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把所有的關(guān)系都跟霍梅撇清。 販賣毒品是一件大罪, 霍明不可能不知道。 霍梅的公司和他不在一塊兒,目前淮京公安局還不知道霍家其他人有沒有參與販毒事件。 但是霍梅身上已經(jīng)有一條人命,再加上販毒,基本是撈不出來的。 霍家現(xiàn)在應(yīng)該忙的焦頭爛額, 霍明這時候, 不該給她打電話。 除非只有一個原因, 他懷疑自己和時遷串通好了來整霍家。 所以何鳶果斷無視這個電話,她不接, 她也不關(guān)機(jī), 把聲音調(diào)成了靜音, 洗完澡換好衣服之后, 準(zhǔn)備上床睡覺。 時遷動作比她快一些, 躺在床上, 手里拿著書。 這張雙人床比較寬敞, 二人睡下去中間還有很大的位置。 只要時遷晚上睡相好一點, 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更何況,兩個人用的也不是一套棉被。 時遷心中還有一些疑問沒有向何鳶問清楚,所以他一等何鳶上床,就開口:“霍梅因為欠了賭債去販毒,你說她如果沒有人領(lǐng)著,是怎么知道走尸運毒的?!?/br> 何鳶:“她總有她的渠道。” 時遷摸著下巴:“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竟然霍梅都能知道,其他人會不會也知道,萬一這些走尸的形成一條地下產(chǎn)業(yè)鏈,像你這種人一樣,腳踏陰陽兩界,那還要警察來干什么,你覺得警察能擺平這些事情嗎?” 何鳶:“世間萬物都有因果報應(yīng),趕尸這一門技藝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會了,更何況死尸沒有那么好cao控,弄不好就會像霍梅遇上的這個趕尸人一樣,半吊子水平,最后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了?!?/br> 時遷放下書,雙手撐在后腦勺上面。 “所以做人不要害人,對吧,你看人死了之后還能變成鬼魂報仇,對了,阿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