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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的口氣,二人想必還在交往。 田萌萌什么時候一天吃過這么兩個大虧了,再好的脾氣都沒了,更何況她的脾氣本來就不好。 “你什么意思?”她從樓梯上折下來,質問何鳶。 何鳶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顯然不把田萌萌放在眼里。 這一個表情徹底激怒了田萌萌。 她提高聲音:“我問你什么意思!” 時遷回過神,當即說道:“別胡鬧了。” 田萌萌雖然有些怕時遷,但是人在腎上腺激素飆升的時候,這一點害怕也會跟著消失。 她本能的不敢直接反駁時遷,于是干脆無視他,看著何鳶:“說話?!?/br> 何鳶實在懶得說話。 她原來的目的就是看看戲,沒打算把自己的卷進這一場戲里面。 剛才她的做法,出于一種莫名的情緒,何鳶這幾百年的都沒有對任何一件事物和一個人生出過占有欲。 但是唯獨時遷——何鳶很強的領地意識立刻出來了。 別說是田萌萌,就算是田心在這里,她的話都是一樣的。 現(xiàn)場氣氛一下子僵持起來。 田萌萌咄咄逼人,何鳶直接漠視她。 時遷護短護的很沒有道理,基本上是毫無保留的站在何鳶這一邊,眾人看到時遷這個表態(tài),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替田萌萌說話。 田萌萌一看自己表哥這個德行,氣的險些飆淚。 她喊道:“表哥!你為什么幫外人都不幫我!” 時遷:“因為你在胡鬧?!?/br> 田萌萌不服:“我哪里胡鬧了!我說的哪一句話不是真的!” 姚苒拉了一下田萌萌的衣角,她這個真的外人都察覺出來不對勁了。 田萌萌氣鼓鼓:“我去找祖爺爺評理!” 跟沒長大的小孩似的。 田萌萌搬出了時勵,現(xiàn)場的人都開始一邊倒。 雖然說時遷護短,幫他女朋友說話,但是人時老爺子可不會護短。 就算是護短,護的也是田萌萌。 畢竟在眾人眼里,時老爺子跟何鳶可沒有什么關系。 田萌萌其實并不是真的要去找時勵。 她說這話出來是說給時遷聽得。 何鳶現(xiàn)在在她心中厭惡排行榜穩(wěn)居第一,這個榜本來第一的是吳佳靜。 不過何鳶現(xiàn)在有時遷女友身份和挑釁她的光輝事跡,一躍成了第一。 時遷聽到田萌萌這么說,更加無奈,無奈的同時,還有一點生氣:“小田,今天祖爺爺過生日,你別為了這點小事讓他不開心?!?/br> 田萌萌哼道:“表哥,你也知道祖爺爺會不開心嗎?” 她瞥了何鳶一樣:“我之前可沒聽到你有什么女朋友,她是哪里來的女人?你別被她騙了。” 時遷道:“這和你無關。” 田萌萌想把自己的同學介紹給時遷,怎么就和她無關了! 她道:“你讓她給我道歉,這件事情我就算了?!?/br> 時遷臉色黑了下去:“為什么道歉,阿鳶說錯什么了嗎?” 在時遷聽來,何鳶說的那句‘我的時遷’簡直是她這幾百年來說的最對的一件事情了! 要不是現(xiàn)場人多,他甚至想跳起來給何鳶這句話鼓鼓掌。 田萌萌看時遷還護著這個狐貍精,氣的火冒三丈,蹬蹬蹬踩著高跟鞋往樓上跑,看這架勢真的要去找時勵。 眾人都紛紛勸道:“小田!你下來!” 在座的還有田萌萌的長輩,不過田萌萌仗著自己受寵一些,通常也不大把這些外戚長輩放在眼里。 時遷喊了兩句,何鳶伸手阻止了他。 她看起來猶如閑庭散步,絲毫不慌亂,走了兩步走到最近的桌子邊上,順帶拖了一張梨花木的椅子到樓梯口。 眾人都沒看明白何鳶的意思,只見她施施然的坐下,淡定道:“讓她去喊。” 時遷臉色一變。 不過變化最大的還是正在上樓的田萌萌,她看見何鳶這個樣子,心里有些忐忑:她怎么回事!難道不怕嗎!或者她以為表哥會替她撐一輩子腰嗎! 田萌萌咬著下嘴唇,回過頭死死盯著何鳶。 何鳶還是那個樣子,眼皮都不抬,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卻很驚人,叫在場的人都感到了一股可怕的威壓。 何鳶緩緩開口:“告訴時勵,何鳶在這里等他?!?/br> 口氣霸道囂張的不行。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田萌萌,她被何鳶這么一逼,不得不真的去找時勵,如果她不去找,豈不就在氣勢上就輸給何鳶了! 這女人一股腦的鉆進了二樓。 接著反應過來的時家眾人,才意識到何鳶這話說的確實重了。 就算是有時遷偏袒著,遇上時老爺子,照樣涼透。 先說話的估計是時遷的哪個表哥,這人的顏值就完全沒有繼承到時家的特征,長得像個路人甲,扔到人群里就找不出來的那種。 他:“時遷,你管管你女朋友,她是怎么說話的!” 時遷摸了摸下巴,開口道:“她就是這么說話的,用嘴巴?!?/br> 這位遠方表哥被噎了一下,還想說點兒什么教訓何鳶——他不敢說時遷,還不敢說何鳶嗎?到時候真的把時勵惹毛了,時勵也不會針對他,說不定老爺子還能對時遷疏遠一些。 正當這位表哥想代替時遷教訓何鳶的時候,時勵出現(xiàn)在二樓的門口。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百歲的老人當真因為何鳶的一句話出來了。 就連站在他身后的田萌萌也是一臉吃驚,看起來也是出乎意料極了。 何鳶穿著旗袍,坐在梨木雕花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 時勵一出來,就看見她。 何鳶這幾十年來,幾乎沒有變樣,一如他當年初見她時,保留著這一份容顏。 時勵保養(yǎng)的很好,哪怕已經一百歲了,身子骨也沒有癱瘓,還能站起身來走路,這和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兵有很大的關系。 何鳶看到他,卻也沒動,一雙眼睛要望進時勵的眼底。 時勵猛地抓著扶手,好似受了什么巨大的沖擊,倒吸了一口冷氣,拄著拐杖的手緊緊的捏成拳頭。 田萌萌看到這一幕,心里一個跳動,小心翼翼的:“祖爺爺……” 她伸出手,想要扶一扶時勵,卻被時勵躲開了。 時勵現(xiàn)在控制不好自己的力氣,所以用了一些力,田萌萌后退了一步,心里更加害怕。 他剛才上來找時勵的時候,時勵還在樂呵呵的同友人聊天。 時勵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溫溫和和,不過偏偏是這種溫和的人發(fā)起火來,或者是沉下臉色才顯得更嚇人。 田萌萌硬著頭皮上來告狀,又撒嬌又賣萌,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 一開始,時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