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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出現(xiàn)過貴重物品遭到盜竊的情況,此時不得不用懷疑的眼光看向夏樹,斟酌著道:“你是不是家里遇到什么困難了,所以賣掉了?” 夏樹迎上她的目光,坦然地笑了,“我若是真有什么困難需要用到那么多錢的話,大可以找陸昊商量。更何況賣掉其他首飾也就罷了,難不成我會將結(jié)婚戒指一并賣了?那和陸昊的戒指可是一對限量版的,背面還刻著我名字的代號呢?!?/br> 這么說來也是。 陳別致忖量了片刻,說道:“我會叫人仔細(xì)查一查,回頭你自己也再重新找一找。”然后扭頭吩咐生活助理拿一套她自己的首飾出來給夏樹做搭配。 正說著,茶幾上的手機鈴聲響起,夏樹只是抬眼就不小心瞄到了屏幕上的“寶貝來電”。 陳別致臉上泛起柔光,拿過手機劃開接聽。 電話那頭,汪云欣有別于日常的傲慢,聲音乖巧撒嬌:“媽,我聽說您晚上有慈善晚會,帶我一起去好不好,人家也想見見世面嘛?!?/br> 聞聲的陳別致卻是皺起了秀眉,卻還是柔聲說道:“晚上已經(jīng)和晚會那邊確定好會帶蘇瑜去參加?!?/br> 這已經(jīng)不是女兒第一次要求和她去這種場合了,對于女兒愛出風(fēng)頭的向往,陳別致很是頭疼,但她的理智叫她不能和女兒同框出現(xiàn)在攝像頭中,不止因為與前夫的那場婚姻是她人生中的唯一污點,更因為陸遠(yuǎn)天并不喜歡她的女兒。 女兒雖然脾氣不好,有些虛榮,但還算乖巧懂事,也不知道遠(yuǎn)天不喜歡女兒什么。想到這里,陳別致就覺得苦惱。 只可惜電話那頭的汪云欣并不能理解她的難處,依然不依不饒。 “媽,您帶誰不好帶蘇瑜,您不是常說她小家子氣,上不了大場面嗎?小心她給你丟面子呢。我可就不一樣了,我是您的親閨女啊……” 陳別致聽著女兒這么說,便不動聲色地瞥了眼正翻著禮服冊子看的夏樹。 確定夏樹并未聽到電話里的聲音后,再次委婉拒絕,并且已經(jīng)在思考著如何補償對女兒這次的拒絕。 汪云欣自然知道她媽在顧慮什么,心里對于她媽阻止她步入上流社會頗有怨言,既然如此,那她就得用自己的方式去獲得她媽的補償,上流社會說白了不就是錢多嘛,她吃的用的穿的哪樣會輸給他們? 夏樹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等她們掛完電話。 吃過了午飯,到了下午兩點,夏樹和陳別致的禮服分別被送到陸宅,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名專業(yè)的化妝師。 夏樹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還是挺新奇的。換完禮服,在化妝師神奇的巧手下煥然一新,最后再以一套寶石作為點睛之筆。 看著鏡中的妙人,夏樹十分怡然自得。 回過頭,已經(jīng)事先妝扮好的陳別致,看著兒媳婦氣質(zhì)較之以前的樣子提升了不少,滿意地點頭。 如果說,夏樹對于化妝后蘇瑜的模樣評價是很美的話,那么陳別致在她眼里就是驚艷了。就氣度而言,豪門貴婦不是誰都當(dāng)?shù)闷鸬模悇e致四五十歲還能有如此容顏,也難怪能生出汪云欣那種堪比電影明星的美貌了,只可惜美人的心腸后天長歪了。 到了下午五點,夏樹和陳別致一起由陸宅司機載到晚會場所。 夏樹踩著六公分高的高跟鞋從容淡定地跟在陳別致身邊,學(xué)著她直挺自信地行走。在陳別致的帶領(lǐng)下與過往同是晚會的客人寒暄,即使有過的怯場都被她老練地壓制下去。 而她的表現(xiàn)則叫陳別致另眼相看,只以為她辭掉工作是想有所改變,想好好做這個“陸少夫人”了。 夏樹喝了幾口香檳,就放棄了這東西,雖然蘇瑜的酒量還可以,但是她到底老了,喝不來這東西,更喜歡品品茶,喝喝奶制品。 與陳別致道了一聲,便轉(zhuǎn)身去尋洗手間。 不想在拐彎處,腳滑了一下差點崴到腳踝,好在及時穩(wěn)住了身體,只是因此碰到旁邊端著香檳經(jīng)過的男侍應(yīng),托盤上的香檳嘩啦啦直接摔碎在地上,夏樹還來不及尷尬,并對侍應(yīng)道歉時,忽然有一道力氣落在了她的手臂,她竟然被迅速帶離事發(fā)地點。 幸好剛剛那個地方比較偏離會場中心,同一時間,引起晚會上其他客人的注意時,也只看到被剩下來的侍應(yīng)懵然地站了一會兒,連忙恢復(fù)戰(zhàn)斗力,沒多久就將剛剛的錯失恢復(fù)原狀。 否則,才對兒媳婦有一點點改觀的陳別致如果看到就該失望了。 另一邊,等夏樹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站在了洗手間外面的走道上。 茫然地環(huán)視了空無一人的走道,她又低下頭看著被濺到香檳的裙擺。 就是剛才的那一瞬間,她居然只瞧見將她移到這邊來的那人的黑色衣角。 電光火石間,好似有些夢幻了。 第12章 站點二(5) 夏樹在參加晚會的時候,陸昊正在調(diào)查汪云欣侄女被打的事情,從警察局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后,他便驅(qū)車來到醫(yī)院看望汪云欣的侄女。 正巧,汪云欣大哥夫婦此時都在醫(yī)院里。 陸昊事先找醫(yī)生詢問過孩子的病情,才去到病房那邊。 而病房里,汪云欣大哥夫婦正在著手給孩子辦理出院手續(xù),在一旁的醫(yī)生和護士看著夫妻倆收拾著東西還是建議孩子再留院觀察幾日,不過被汪云欣的大哥再三拒絕了。 陸昊有些詫異孩子傷得這么嚴(yán)重,這兩夫妻竟然只讓孩子住在醫(yī)院一兩天就想要帶孩子出院?他只好跟著開口勸說。 汪云欣大哥自然不會拂他的面子,在知曉陸昊是來問孩子受傷當(dāng)天的事情時,他眼睛一閃,如同對警察所說,只道汪云欣怎么對自己女兒的好,他們沒看到也不能確定一定是蘇瑜做的,但他們還是選擇相信meimei,如果真是蘇瑜打的自己女兒,只希望她能來道歉。 他的說法,倒是和蘇瑜所說在警察局汪云欣大哥的說法一致,陸昊見問不出來什么,就走過去孩子的病床邊。 “小朋友,你好,叔叔想問問你,你還記得那天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嗎?” 床上的小女孩眼睛無神,看也不看他。 坐在床的另一邊,看著很是顯老的汪云欣嫂子,便有些抱歉地說道:“醫(yī)生說孩子有自閉癥?!?/br> “這樣啊?!标戧秽?,在此之前,醫(yī)生也有說過這個事情,不過,他想不出來一個正常家庭的孩子怎么會性格孤僻還因此換上自閉癥。 忽然,他靈機一動,從手機調(diào)出蘇瑜的照片放在小女孩的眼前,問道:“小朋友,是她打你的嗎?” 小女孩還是毫無反應(yīng)。 陸昊將手機拿回來,再次調(diào)出汪云欣的照片,同樣將手機放置在小女孩眼前,問道:“那是她打的你?” 陸昊本來沒有抱什么希望,沒想到小女孩的眼珠子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