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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困惑的目光中,耿延直接覆在了季安然的身上,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下去。跟平時的溫柔不同,這一吻侵、略性很強,強勢地掠奪著季安然的一切,攪亂得他的腦海天翻地覆!季安然眼睛瞪大,強吻?!這不對啊!一定是他的春夢還沒有睡醒!第46章炮友了既然是還是春、夢,季安然也沒有多想什么,直接躺平任睡。然后……“啊……”季安然微微喘著氣,在耿延手里釋放了一次。他側(cè)著臉趴在枕頭上,軟綿綿地癱著,并不動彈。耿延也是一時沖動,因為擔心季安然秋后算賬,所以讓季安然爽了一次后,就準備下床離開了。他現(xiàn)在下面漲得難受,需要去浴室解決一下。季安然壓在身上的人移開,還以為是要換姿勢方便做前戲,于是非常配得地翻過身。眼前的一幕只能用活、色、生、香來形容,耿延喉嚨動了動,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安然,我來疼你……”耿延又覆了上來,打開潤滑液。某人技術(shù)太好,季安然爽得不要不要的。他趴在那里,嘴里忍不住哼唧:“各種前戲,你內(nèi)、褲都還脫,也是絕了。難怪最近一直做你都嫌不夠,我早晚被你這混蛋榨干……”耿延一愣,臉色也跟著黑了下來。接下來,季安然被翻來覆去醬醬釀釀,最后已經(jīng)不記得是因為困還是因為累暈過去的了。——-凌亂的床單、身邊熟睡的人、還有稍微一動就酸痛不已的身體……季安然抓著小被子,呆呆地靠著床邊坐著,腦子亂成了一片漿糊。耿延沒多久也醒了過來,他看著季安然,眼中笑意正濃。“安然,你說誰最近跟你一直做來著?”耿延湊過去,幫季安然揉了揉腰。季安然的臉都紅透了,囁嚅道:“怎么?你還不讓我做做春、夢?”耿延最近一直跟季安然呆在一起,心里也清楚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人陪著季安然滾多次床單的事情。“你當然可以盡情的做春、夢,你還可以多胡說幾次。至少,還挺刺激的。只要……你的腰受得住。”季安然委屈巴巴地趴在耿延的肩膀上:“又酸又累,一點都不開心。你以后不節(jié)制點,我就不跟你做了?!?/br>“好。”耿延隨口應(yīng)道。季安然撇撇嘴,并沒有把這話當一回事。男人在床上的承諾能信,那母豬都能上樹了!“對了,耿哥,你昨天晚上怎么了,你為什么一回來就……”耿延吻了吻季安然的唇角:“沒什么,我去見了陳曉輝一面。他說你前世死無全尸,我恨不得拉出來抽死!”季安然身體一僵,臉上的紅暈瞬間散了個一干二凈。“安然,你跟陳曉輝一樣,也是重生的,對嗎?”末世以來,耿延跟季安然相處的時間非常長。朝夕相處之下,耿延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的一點端倪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重生這種事情太過荒誕,他又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理由,才故意忽略而已。“嗯。我上輩子是被別人埋伏截殺的……”季安然把自己的死因交代了一遍,故意忽略了前世的感情部分。他不想讓耿延知道,他死在了找耿哥復(fù)合的路上。那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提起來也只會徒增傷感罷了。“安然,我會替你報仇的。如果,我?guī)е莻€精神異能者的人頭來求你復(fù)合,你會答應(yīng)嗎?”“我當然會,我現(xiàn)在……”就可以跟你復(fù)合……季安然張了張嘴,卻怎么都說不下去。他是那么膚淺的人嗎?耿哥給他做好吃的,花式追他,他都沒有動搖。昨晚,只是打了一炮,他就淪陷了、屈服了!他有這么膚淺嗎!……他就是一個如此膚淺的人。“安然……這輩子我不會再讓你出事?!惫⒀泳o緊地摟著季安然,在他的耳邊訴說情話。某個膚淺的人內(nèi)心還在掙扎中,壓根就沒怎么仔細聽,只能隨口應(yīng)著“嗯?!?/br>“安然,你有在聽嗎?”耿延的聲音依舊溫柔,聽不出半點怒氣。季安然猛得回神:“我、我在聽?!?/br>耿延輕笑一聲,倒也沒有揭穿季安然的謊言。“安然,你說我們兩個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季安然小手緊握:“我們兩個昨天睡了,要不……”要不就復(fù)合吧?老實說,我之前過的日子比談戀愛的時候差不了多少,就是沒有性、生活而已。“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先給你當炮友?!惫⒀庸创?。季安然清秀的小臉刷的的一下紅透了,整個人都羞澀得不行。“這……”這怎么行呢?季安然因為太過緊張羞澀、磕磕巴巴地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有價值的話來。“安然。我以后會好好伺候你,不會讓你產(chǎn)生技術(shù)不好換炮友的感覺。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體,這一點我非常有自信?!?/br>耿延吻了吻季安然的耳朵,順著脖頸一路往下。季安然紅著臉,抬手按住某人作亂的腦袋。“別,昨天……我需要休息。”耿延真不動了,伏在季安然的脖頸間輕笑。“安然,你怎么還是這么可愛?”季安然沒說話,只是臉色更紅了。——-喪尸潮還在繼續(xù),基地的人調(diào)整了輪班后,一切都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絕大部分喪尸都是沒有異能的普通喪尸,有異能的喪尸中又以一階異能為主。晨曦基地的實力不弱,有不少強大的異能者,實力一般的異能者數(shù)量也不少,一直輪流上陣,頑強地守護著這個基地。幾天后,喪尸潮終于被消滅,基地也重新恢復(fù)了平靜。基地里的異能者都感覺累癱了,一個個回到家中呼呼大睡,都不想出門了。陳曉輝早就被處決了,季安然也懶得去觀刑,免得陳曉輝又說出什么垃圾話來壞他的心情。執(zhí)法隊那邊也不是吃干飯的,副院長落網(wǎng),審訊之后,他的同黨就全部浮出了水面。這些人并沒有多團結(jié),被抓后就拼命供出隊伍里的其他人,希望這樣能減輕自己的罪行。畢竟他們抓異能者做實驗是非常反人類的事情,基地里所有人都希望他們立刻暴斃。他們要是不把其他人供出來,就算執(zhí)法隊把他們硬生生給折磨死,基地里的群眾也只會拍手稱快而已。執(zhí)法隊那群人也不知道在那里學(xué)的,折磨人的手段一套接一套的,讓人應(yīng)接不暇。這些人末世前都不是什么殺手之類的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可怕人物,哪里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