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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真也不上前,皎然立于原地嬌聲笑道:“你們是不成的,若是你家小公子對我不客氣,我倒是愿意一試……” 她這話說得曖昧,趙以瀾聽得一抖,她這便宜師父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駕車少年被激怒,揚(yáng)聲道:“放肆,竟敢對我家公子出言不遜!”他正義憤填膺,卻聽身后有動(dòng)靜,忙附耳過去,隔著車門聽著里頭人的指示。 與此同時(shí),岑蓮也來到柳真真身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柳真真瞇起眼,勾了勾唇,示意岑蓮?fù)撕?。她原本在之前的交手之后便明白對方的身份只怕不簡單,因此不再?dòng)手,不過就是動(dòng)動(dòng)嘴皮子,如今聽岑蓮一說,她肯定了心中猜測,自然決定打退堂鼓。正派人士家的小少年她都要仔細(xì)掂量要不要招惹,更何況眼前這尊皇家來的大神了。她今天要是敢動(dòng)他,明日她飛燕閣就將成為整個(gè)大梁的過街老鼠,將永無棲身之地。 雖然聽說這位皇太孫的地位并不穩(wěn)固,然而皇家內(nèi)斗歸內(nèi)斗,她這一外人若敢挑釁皇家尊嚴(yán),必將得到雷霆般的報(bào)復(fù)。 馬車那邊,得了魏霖示意的少年從馬車上跳下來,眼底雖帶著厭惡,臉上卻面無表情,走到柳真真面前拱手道:“不知閣下可是飛燕閣閣主柳真真?” 柳真真挑眉:“正是……”她往馬車那兒一拋媚眼,“原來小公子早知道我啊,可真是三生有幸。” 少年沒忍住還是冷了臉,從懷里掏出張紙遞過去:“我家主子說,請閣主留意此人,若有消息,必有重謝?!?/br> 柳真真眼睛一斜,略有些好奇地接過那張紙,打開一看,嘴角的笑容愈發(fā)甜美,不動(dòng)聲色地往趙以瀾所在處看了眼。 趙以瀾在看到那少年拿出那張紙的時(shí)候就有一種強(qiáng)烈的不祥預(yù)感,等察覺到柳真真的視線,她的心臟跳動(dòng)得簡直要飛奔起來。 這、這是要搞事啊!那是她的畫像吧?魏霖難不成想拿著畫像全大梁找她,讓她成為一個(gè)“通緝犯”?難道明德公主沒有去找魏霖告訴他她已經(jīng)死了的事?好氣啊! 她是看過魏霖手中她的畫像的,難得的寫實(shí),見過她的人一眼便能看出那畫像是她!怎么辦,柳真真會(huì)不會(huì)直接指著她說,啊看,你要找的人不就在那兒? 在趙以瀾緊張得心臟都要停跳的時(shí)候,柳真真狀若仔細(xì)地打量著那畫像,半晌道:“啊,我似乎在哪兒見過她。” 趙以瀾心中一緊。 與此同時(shí),馬車門忽然打開,魏霖走出來,他目光淺淡,沉聲問道:“她……在哪兒?” 柳真真折起那畫像,毫不掩飾地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魏霖,半晌微微一笑:“不知小公子找她何事呀?” 少年冷哼一聲:“此事與你何干?!?/br> 魏霖道:“羅銳?!?/br> 少年抿了抿唇,不甘不愿地閉了嘴。 魏霖卻沉默下來,視線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正當(dāng)柳真真以為他不會(huì)回答時(shí),他開了口:“她從我這里偷走了一樣?xùn)|西?!?/br> 柳真真挑眉:“哦?值得小公子如此大費(fèi)周章地尋找的,只怕是樣珍貴的物件啊?!?/br> 魏霖沒有接她的話茬,只問道:“閣主何時(shí)何地見過她?”他面容平靜,然而心中是緊張的,若柳真真所說的時(shí)間在那一天之后…… 柳真真垂眸淺笑:“呀,我也記不太清了,就這幾年吧?!?/br> 趙以瀾聽到柳真真的話長舒了口氣,看來,柳真真并不打算把她交出去。 卻聽魏霖問道:“四月十九之后,你可曾見過她?” 四月十九。 趙以瀾回想著這個(gè)日期,忽然意識(shí)到,魏霖恐怕已經(jīng)從明德公主那兒得到了她的死訊。四月十八是顧許和崔穎大婚的日子,當(dāng)日夜里她就接到新任務(wù)去救大黃,隨后被舒斷念逮住,第二日晚在天陽地宮死遁。因此,在某些人看來,四月十九是她的忌日。 魏霖既然能說出這個(gè)日子,可見他已從明德公主那兒得到消息了?,F(xiàn)在來看,他并不太相信的樣子? 趙以瀾繼續(xù)悄悄躲在暗處,緊張地等待著柳真真的回答。 柳真真做出思考的模樣,半晌笑道:“似乎未曾見過?!?/br> 魏霖薄唇輕抿,點(diǎn)頭道:“那便不打擾了,有消息可去許都大皇子府。” 柳真真點(diǎn)頭,卻只當(dāng)不知他身份,笑道:“小公子,你就不想聽聽我與這位姑娘過去幾年來往的事?知己知彼嘛?!彼D(zhuǎn)頭看了看,抬起纖纖素手指向路邊一處,“不如我們?nèi)ツ沁呅∽俊?/br> 魏霖還沒什么反應(yīng),趙以瀾就炸了,她這位便宜師父,還真的想急死她啊!大家打個(gè)招呼,在友好和諧的氛圍之下和平分開不好嗎?為什么還要搞這么多幺蛾子?魏霖你趕緊拒絕啊! 只見魏霖只猶豫了一下便道:“也好?!?/br> ——好個(gè)鬼?。?/br> 岑蓮早看到趙以瀾那慌張的模樣,因沒有看到柳真真手中畫像,她也不知她師父和魏霖正在談?wù)摰娜耸钦l,只是見此心生疑惑,低聲道:“你為何如此慌張?” 趙以瀾扭頭看著自己這位便宜師姐,嘆了口氣小聲道:“岑師姐,我可是能認(rèn)出他的,您隨便想想,就知道我跟他有仇了吧?萬一被他看到,要死人的……” 岑蓮眉目一動(dòng),趙以瀾忙又道:“師姐你想干嘛?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可昨日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我是真無意跟您爭這飛燕閣的歸屬權(quán)。若您真不愛看到我,稍后我努力一把讓尊主把我逐出師門好了,這樣您就可以滿意了吧?” 岑蓮冷笑:“你明知尊主不會(huì)逐你出師門?!?/br> 趙以瀾凜然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讓尊主收徒不容易,讓她把個(gè)沒什么資質(zhì)的徒弟趕走還不容易嗎?” 岑蓮一臉警惕:“你想做什么?” 趙以瀾無辜道:“岑師姐,我就是表個(gè)態(tài),想讓您相信我,我還沒有打算做什么呢……” 岑蓮冷哼一聲:“你最好別有什么歪心思?!?/br> “好噠,我肯定安安分分的。”趙以瀾笑瞇瞇保證道。 趙以瀾看向另一邊,在柳真真的吩咐之下,飛燕閣門人竟然從馬車上搬下來一套桌椅,抬到了路邊,而魏霖帶來的人,則將雜草從甚的草地推平,露出一整塊平整地面。 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這一個(gè)兩個(gè)的,不搞事就不開心是嗎! 第76章 談話 趙以瀾在飛燕閣眾人忙碌的時(shí)候便躲在一旁, 假裝自己正在撫慰馬匹,時(shí)不時(shí)偷偷往那邊瞥兩眼。 岑蓮看趙以瀾那“偷懶”的模樣不太待見,斜了她一眼便走到柳真真身后不遠(yuǎn),等待著柳真真的指示。 柳真真和魏霖相對而坐, 二人仿佛是參加茶會(huì)般輕松自在。 眾人都離得有些距離,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