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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美滋滋地喝點湯,撈點粥。 潤了喉,蘇小燦才有心情問出自己的心里話:“喂,我說,你怎么突然這么高調(diào)呀?不怕惹事嘛?昨天來個約會,還四人行呢!” “你想呀,我們未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一直四人行,多討人厭呀!還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公開了,也可以美美地多享受兩天兩人的戀愛時光。”崔以沫從衣兜里掏出紙巾,給蘇小燦擦擦額頭的汗水,壓壓鬢角漏出來的碎發(fā)。 蘇小燦對這個回答有些不太滿意,遲疑地問道:“你沒說實話吧?” 崔以沫無奈地聳聳肩,道:“好吧,我說實話!我是怕自己以后陪你的時間不多,而你又一個人在第一學府,身邊到處都是優(yōu)秀的男人,萬一,哪一天,你看迷了眼,心被漿糊給糊住了,喜歡上別人怎么辦? 我這叫提前給大家都打個預防針,讓他們知道你是名花有主,少打你的主意!” 蘇小燦虛榮心漲了那么一點點,攪著手里的勺子,狡黠地說道:“照你這么說的話,那你該更擔心了才對!要知道,我不過是第一學府一個普通的女生,你不怕因為你的這一次高調(diào),讓更多人關(guān)注到我,反而給你豎更多的情敵嘛?” 崔以沫湊近了蘇小燦的耳邊,輕聲說道:“所以,我才讓所有人都看到我的優(yōu)秀,讓他們望而卻步!” 蘇小燦呵呵地笑了起來。 這場景不要過得太美好了! 現(xiàn)在,只要有個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崔以沫和蘇小燦之間有貓膩了,而且他們還好巧不巧地分在一個排里當教官和學員,更是說明了其中問題特別大。 眾人一片嘩然,都沒有心情繼續(xù)訓練了,就算是出錯被教官訓話,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轉(zhuǎn)頭就跟人又聊起了這段八卦。 偏偏事件中心的兩個人,還繼續(xù)若無其事地該干什么干什么。 蘇小燦喝了小半壺的綠豆粥,就被崔以沫給攔住不讓喝了,這東西太寒,吃多了傷身,如果不是現(xiàn)在條件簡陋,他也不會給她熬這粥喝。 蘇小燦現(xiàn)在被人照顧的如此妥帖,自然也要回報一下他,當起了聽話的好女朋友,任由他給自己擦了嘴,把東西都收好,然后轉(zhuǎn)身離開,收拾完東西,再回到cao場,又變成了嚴格的教官,訓練的內(nèi)容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女朋友在手下而有所放水。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崔以沫更是光明正大地打好了自己的飯,然后跟蘇小燦擠在一起,兩人熟悉地相互分著飯菜,迅速地吃著飯。 這種影響,幸虧是在大學,如果是在高中,估計兩人早就被學校給開除了。 就這,也影響特別不好,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二十世紀初,才二零零二年,哪怕這件事發(fā)生在二零一二年,它也不會讓人如此的反應(yīng)劇烈。 蘇小燦的班導,她們排的臨時教導員找了蘇小燦談話,問她和崔以沫的關(guān)系。一聽說,人家兩人初中開始就同桌,又鄰居,談戀愛什么的家里人都同意,教導員也無語了。 部隊這邊,趙鴻飛找了崔以沫談話,不過內(nèi)容吧,就是氣憤他都不跟自己打一聲招呼,就給他捅了這么大的簍子。 這次第一軍校分到第一學府當教官的都是大二的學生,因為都是現(xiàn)役軍官,年齡都稍微大一些,但也都是各地的青年才俊,被選來的人最大的年齡也不過剛過三十歲。 大家都跟趙鴻飛比較熟,有兩三個人也認識崔以沫,都不怕事大地圍著趙鴻飛的辦公室,來看熱鬧,對崔以沫的行為表示“嚴厲的譴責”,讓他們一群單身狗看別人談戀愛什么的,最是可惡了。 第一學府的負責人最后頂著壓力跟第一軍校提抗議,讓他們不要太招搖了,談個戀愛,私下里怎么都行,這樣聲勢浩大的,讓全校師生都看著,算是怎么回事?!他們這是在軍訓,不是在娛樂場所,不行,就給他們換人! 第一軍校負責人本來還覺得理虧,覺得自己的學生太膽子大了,但是第一學府這么不客氣,他們也有說法了,人家自由戀愛,又是多年情侶,礙著誰了嗎?還是耽誤了訓練任務(wù)?! 一場沒完沒了的扯皮,最后都沒有定論。 一對小情侶的談戀愛一下子成了兩個學校的事情。 結(jié)果嘛,就是人家小情侶該干什么干什么。 當然,蘇小燦的集體生活過得就有些“熱鬧”了。 起先,還只是大家好奇問他們的戀愛史,結(jié)果蘇小燦給的答案太簡單,讓人不爽了,就開始各種小動作。 ☆、第三百九十六章 懲罰 比如,訓練的時候,你推我搡,要蘇小燦出丑。怎么說蘇小燦這么多年都是練過來的,很輕松的就躲過了暗算。只是次數(shù)多了,頗為不耐煩,直接在一次眾人用力過猛的時候,蘇小燦轉(zhuǎn)身回了一腳,把人都掃倒了。 這是在訓練期間,明明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欺負,崔以沫卻不能偏私地幫人,直接罰了整個排跑十公里,誰沒有完成,全體都不準離開。 一群嬌滴滴的女生,頓時都提起了抗議。 蘇小燦卻率先出列,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腳,就開始繞著cao場慢慢跑了起來。 崔以沫看著剩下還在負隅頑抗的眾人,直接威脅道:“給你們一分鐘的準備時間,如果有人不配合,對不起,你們的軍訓學分將全部判為不及格!” 這下可是掐住了眾學子們的命脈,乖乖地拖拖拉拉地走上了跑道。 而崔以沫在最后一個人也開始跑步的時候,幾個大步,跟一陣風一樣,就跑到了隊伍的開頭,然后追上了領(lǐng)先眾人半圈多的蘇小燦,兩人并肩跑了起來。 一時間,他們排又處在了風口浪尖。 相比起,其他人懶懶散散,跟走路一般的速度,明顯,在跑道上兩個唯二真正跑著的人,更是讓人矚目。 長腿配著短腿,軍裝配著迷彩,一樣的步調(diào),甚至一樣的呼吸,均勻的速度,不停地越過跟他們的美感相差很遠的其他人的狼狽,讓他們成了許多人看呆的風景線。 他們兩人早早就跑完了,對于這點長度,剛好在蘇小燦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再遠,她就不行了。 崔以沫顯然是了解這一點的,所以,懲罰的距離剛剛好。 兩人站在cao場邊上找了一塊陰涼的地方,蘇小燦累的不行,喝了點崔以沫準備的溫水,就癱坐在一旁。 崔以沫卻是站在蘇小燦身前,為她擋住了陽光,也擋住了其他人探究的視線,就這樣筆直的如一個溫柔的守護神,又如一個嚴肅的雕塑般,直視著cao場上還在慢吞吞挪著腳步的眾女生。 看著一大團沒有隊形的眾人走過他身邊,崔以沫直接不客氣地吼道:“我?guī)湍銈償?shù)著圈數(shù),大部分人才走了一兩千米。不要想著偷懶,誰也跑不掉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