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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理人為各位打理,不涉及公司重大事件,其他人不得插手,并訂立嚴(yán)格的公司章程,希望大家能夠遵守。 第二,各位必須辭掉其他的閑職,如大姑在某貿(mào)易公司的小董事,小姑在某商場的股份,二叔就更不用說了,在省城某建筑公司還有一部分的股份。 這些,你們必須在一個月內(nèi)處理掉,并返回蘇氏兄弟有限責(zé)任公司給你們安排的新工作。 不要怪我沒有事先警告你們,經(jīng)濟犯罪的可追溯期可是不短的。蘇氏公司現(xiàn)在有確鑿的證據(jù)可以隨時以你們挪用公款,非法侵占公司財產(chǎn)等罪名控告你們。 我父親可以現(xiàn)在不追究你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不代表以后不會追究。 而你們在享受自己榮華富貴的同時,還可以繼續(xù)留在蘇氏公司里享有高收入和名譽,年底還可以擁有豐厚的分紅。 看,多好的事情呀! 現(xiàn)在,你們只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干凈而已!” 蘇建軍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蘇小燦的意思,瞇著眼睛,不悅地說道:“蘇小燦,你這是想圈養(yǎng)我們?斷了我們其他的門路和手腳,專心給你和你爸爸撐面子,你這是在非法囚禁我們的人生自由!我不……” “二叔,說話的時候,做決定的時候,要三思而后行。你確定你們現(xiàn)在能承受的起不同意我意見的后果嗎?” 蘇小燦眼光凌厲地掃了幾人一下,語氣格外冷咧地說道:“各位來找我討主意的時候,不是說我這些年對大家不管不顧,太冷血無情了嗎? 怎么,我現(xiàn)在愿意讓人養(yǎng)著你們,給你們名譽、地位和金錢,還有那些非法的財富,你們反倒是不樂意了嗎? 對不起,遲了! 從你們做下背叛我父親事情的那一天起,你們就不配跟我談什么良心和道德,談什么理想和抱負(fù),因為你們不配! 現(xiàn)在,我榮養(yǎng)你們,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底線了。如果你們不按照這個方法來,可以,我們法庭上見吧!希望今年過年的時候你們在監(jiān)獄里還有人愿意給你們送一頓牢飯! 不要覺得我蘇小燦人小好欺負(fù),如果,我連這點手段都沒有,今天璀璨集團早就不存在了! 你們誰膽子大,可以跟我試一試!” 鄭淑賢心里雖然不大明白蘇小燦這辦法到底有什么好的,反倒是要自己花錢養(yǎng)著這些閑人,但是,她這會兒看著蘇小燦說得蘇建軍等人灰頭土臉,如斗敗的公雞,莫名地有種勝利的優(yōu)越感。 蘇建軍等人臉色難看地回了家,想到自己今天在蘇家看到的文件內(nèi)容,想到蘇小燦說的那些話,莫名地有些后怕,都想著要不要轉(zhuǎn)移一下自己的財產(chǎn),不要讓自己最后真的落得一無所有。 第二天,他們還高高興興地看著自己的銀行卡轉(zhuǎn)賬,第三天,就收到了轉(zhuǎn)賬的憑證,以及賬戶出現(xiàn)異常的銀行電話。 第四天,他們不甘心地想私下里賣房子,聯(lián)系好買家,去過戶,被告知,他們名下的房產(chǎn)被人起訴了,不能自由買賣。 倒是他們在外邊的那些小股份所在的公司都紛紛打電話過來,跟他們商量購買股份的事情。 他們說自己沒有要買的意向,對方卻是收到了他們委托律師的通知。 蘇小燦不想做這么絕的,但是,這些人太不死心,現(xiàn)在都不把自己的警告當(dāng)回事,日后任由他們隨意去社會上混跡,混好了,要說蘇小燦和蘇建國當(dāng)初多埋沒人才,苛刻了自己;混不好,還要說他們虧待了他們,自己有錢卻不幫窮親戚。 還不如,現(xiàn)在直接圈養(yǎng)起他們來省心一些。 ☆、第五百四十四章 父女 蘇建國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心,遠(yuǎn)離了城市的喧囂,拒絕鄭淑賢和蘇小蘭的陪伴,一個人回了蘇家村,這個陪伴他成長、成年、最后走出去的最初的地方。 現(xiàn)在的蘇家村跟小時候的記憶,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甚至跟他離開村里,到市里發(fā)展的時候,也改變了很多??纯茨切├吓f的房子,現(xiàn)在都換成了嶄新的二層小洋樓,他們家曾經(jīng)的磚瓦房才修建了沒有幾年,就在前幾年,又重新翻修了一次,跟別墅一般,冰冷寬大的房子里,再也沒有了早先每次回家時的熱乎勁兒。 兩個乖巧的女兒親熱地叫著:“爸爸,回來了!” 老婆穿著有些土氣,不修邊幅地系著自己手工做的圍裙,舒展著眉頭,語氣卻故意不悅地吼道:“都幾點了,飯都成一坨了,快點洗手吃飯!全家人就等你一個人了!” 他微笑著,不管是冬夏,都在院子里的手龍頭下胡亂地擦洗兩下,就端起大粗碗,吃著起了面條。 …… 那些日子仿佛還發(fā)生在昨天,卻再也回不去了。 蘇建國用冷水洗了洗臉,在家里轉(zhuǎn)悠了好幾圈,干脆出門在旁邊的小賣鋪買了兩斤好酒,去了不遠(yuǎn)處的蘇建民家,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去找誰了,好像什么人都一夜之間變得不可靠了起來。 蘇建民因為馬上就要去省城,雖然現(xiàn)在交通發(fā)達(dá)了,元古市跟省城來去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車程,但是畢竟遠(yuǎn)了,來回一趟,也是麻煩,就把空下來的這段時間,計劃全部留給家人。 蘇建國提著酒進了門,鄭淑梅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今天這哥倆是肯定要不醉不歸了,把孩子都安頓好,利索地給兩人吵了幾個下酒的小菜,就把二樓客廳的空間留給了二人。 酒過三巡,蘇建國的話就漸漸多了起來,大著舌頭,道:“兄弟呀,你說你大哥是不是太傻了呀?別人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事情,就我一個人還被蒙在鼓里,跟個傻瓜一樣被人玩的團團轉(zhuǎn),還不自知。 哎,不談這些傷心事,還是兄弟你看得明白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最好的選擇,才是最省心的。 我呀,現(xiàn)在看著那一堆爛攤子,就恨不得也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你說,這人,要是能糊涂一輩子,該多好呀!可是,現(xiàn)實總是想著各種方法讓你清醒,那你不得不去面對。 看,人生就是這么痛苦! 今夜不說這些傷心事了,我們一定要一醉方休,什么愁呀恨呀怨呀,讓他全部滾蛋!只有酒才是最好的兄弟!” 蘇建民明白蘇建國不需要自己去開解,他只是想發(fā)泄一下,想把心中那些苦那些不能對別人說的怨恨都傾訴出來。 今天過后明天還得照樣過,生活還得繼續(xù)。 蘇建國都記不得昨晚自己喝到什么時候,怎么回的家,只覺得好像很久沒有這樣放松過,開心過了。 早晨醒來,窗外燦爛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床上,仿佛一下子讓人的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鼻間是香甜的粥香味,原本頭痛欲裂的感覺瞬間也變得輕松起來。 蘇建國懶散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這才慢騰騰的起床,走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