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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頭發(fā),黑烏烏的……” 中年女人一口氣說了一大通,她長的老實(shí),言語里帶著善意,不會讓人覺得是在刻意奉承。 蘇夏笑了笑,世人都喜歡聽好話,她也不例外。 原來聽著別人夸自己的孩子,真的比夸自己要開心的多,蘇夏輕嘆,她正式進(jìn)入母親的角色,直到一輩子走完。 人生真的很奇妙。 她不但嫁給沈肆,成為無數(shù)人羨慕的沈太太,還有了他們的孩子。 有沉穩(wěn)的腳步聲靠近,沈肆走了進(jìn)來,他連西裝外套都沒脫,急著見自己的妻兒。 月嫂退了出去。 沈肆坐在床前,單手撐在一側(cè),目光落在賣力喝奶的嬰兒身上。 蘇夏瞅他,“看什么呢?” 沈肆將目光移向散發(fā)著母愛氣息的女人臉上,“兒子像你,能吃?!?/br> 蘇夏,“……” 沈肆摸了摸蘇夏的臉,眉間刻出很深的皺紋。 蘇夏知道自己的臉色不好,大病初愈似的,她彎了彎唇角,“沒事,過段時(shí)間就能恢復(fù)?!?/br> 沈肆說,“餓了就告訴傭人?!?/br> 蘇夏點(diǎn)頭,“知道的?!?/br> 營養(yǎng)師負(fù)責(zé)她的飲食,她一天四五餐,要搭配均衡,還得顧慮奶|水問題,湯湯水水的喝很多,月子里是不可能減了。 嬰兒發(fā)出吞咽的聲響。 沈肆撩開另一邊,手掌托著,沉甸甸的,他喝了兩口,味道是淡淡的甜,不舍得停了,“再大點(diǎn),他會不會跟我搶?” 氣息微亂,蘇夏的眉眼間是掩不住的媚意,“他搶的過你?” 沈肆的眉峰一挑,“搶不過?!?/br> 嬰兒專心喝奶,小臉一鼓一鼓的,像肥嘟嘟的小倉鼠。 他喝著喝著,嘴巴一松,就維持著那個(gè)姿勢睡了。 蘇夏見了,忍不住說,“兒子比你可愛。” 沈肆瞥一眼,小肚子圓滾滾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剛出生的嬰兒是吃完就睡,睡醒了吃,這段時(shí)間就兩件事。 蘇夏沒有喊月嫂把寶寶抱走,而是慢慢地把寶寶放到旁邊,拿小毯子搭他的肚子上。 望著熟睡的兒子,蘇夏放輕聲音,給他哼搖籃曲。 這是白明明發(fā)給她的,她在孕晚期學(xué)了好幾首,天天摸著肚子唱。 女人的聲音很輕柔,讓沈肆口|干|舌|燥,他脫掉外套,慢條斯理的去解領(lǐng)帶,修長的手指在條紋領(lǐng)帶上放著,賞心悅目。 蘇夏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的印象里,他做什么都那么優(yōu)雅迷人。 似乎暴躁,粗魯,野蠻都和他不沾邊。 蘇夏大概知道,涵養(yǎng)這兩個(gè)字是從沈肆的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和高貴冷峻相同。 沈肆摸著蘇夏的頭發(fā),傾身去吻她的臉頰,“現(xiàn)在還不行?!?/br> 蘇夏嗔怪,“想什么呢!” 她不知道自己看男人的目光是什么樣子,如果知道了,估計(jì)會成煮熟的蝦米。 沈肆說道,“晚上我沒事?!?/br> 知道他的意思,蘇夏的神情放松,有幾分小女人的姿態(tài),“我想吃你做的黃燜雞?!?/br> 沈肆的薄唇微勾,“好?!?/br> 蘇夏笑著說,“過來給我親一下。” 這樣的要求,沈肆樂意至極,他在蘇夏打算退開時(shí),扣住她的后腦勺,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纏了很久。 分開時(shí),倆人都喘著氣,動了情,但是情況不允。 沈肆解開襯衫最上面兩??圩?,露出突起的喉結(jié),“我去給爺爺打電話?!?/br> 聽到喜訊,老爺子高興的合不攏嘴,一口氣說了幾個(gè)“好”。 重孫子孫女不是沒有,但老爺子不會嫌多,兒孫滿堂是多少人盼著的福氣。 “肆兒,這剛生完孩子,氣血不足,腎虛,你要好好照顧小夏,涼水千萬不能碰啊?!崩蠣斪訃?yán)肅道,“小夏有什么要求,你盡力滿足,別惹她生氣?!?/br> 沈肆曲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點(diǎn),“嗯?!?/br> 聊著重孫子幾斤重,長的像誰,好不好帶,老爺子忽然就來了一句,“跟你爸說一聲吧。” 敲點(diǎn)的手指一頓,沈肆的眼簾半闔,沉默了。 老爺子嘆了口氣,“肆兒,不管怎么樣,他終究是你爸?!?/br> 沈肆還是沉默。 “你不說,那爺爺去說,”老爺子又嘆氣,“島上雨水多,你爸那身子骨,還不如爺爺,這人吶,經(jīng)不住熬,誰知道能熬個(gè)幾年……” 沈肆坐在椅子上抽煙,一陣煙燃盡大半,他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眼底一片黑云。 那通電話結(jié)束后,老爺子就在客廳來回走動,他想了想,還是撥了一個(gè)號碼。 “阿峰,你當(dāng)爺爺了?!?/br> 那頭的沈峰一愣,大概是要笑,又不知道該拉出什么弧度,在島上住著,四周不是海,就是樹林,也沒個(gè)開心事。 因此,沈峰的表情有些別扭,“好啊?!?/br> 老爺子說,“是胖小子?!?/br> 沈峰說,“胖小子好?!?/br> 似是怕老爺子誤會,他又補(bǔ)充,“姑娘也好?!?/br> 兒子變了,老爺子不提過去,“你在那邊好好住著吧,安靜,省的鬼迷心竅,干一些糊涂事?!?/br> 沈峰似是看開了,“爸,以前是我錯(cuò)了。” “你想明白了就好,”老爺子說,“往后過的也能舒心些?!?/br> 掛了電話,老爺子也沒歇著,他開始聯(lián)系幾個(gè)老友炫耀,沈家也很快就知道了。 外界對沈氏未來的繼承人有著超高的關(guān)注,各大媒體紛紛摩拳擦掌,都想要得到第一手資料,最好是獨(dú)家。 沒管股市的變化,老爺子第二天就訂了機(jī)票去柏林。 抱著重孫子的時(shí)候,老爺子像是年輕了好幾歲。 俗話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不是沒有道理。 老爺子的眼角堆滿皺紋,抱著就不肯放下來。 寶寶的名字是老爺子取的,單名一個(gè)安字,沒有別的復(fù)雜寓意,只是希望他平安。 蘇夏笑,“小名都不用取了,就叫安安。” “安安……”老爺子抱著嬰兒出去,蒼老的聲音里透著慈愛,“小安安,我是太爺爺?!?/br> 房里,蘇夏跟沈肆的眼神對視一眼,享受著那份溫馨與安寧。 沈肆遞過去一個(gè)盒子,“爺爺給的?!?/br> 蘇夏打開,入眼的是一塊金鎖,“這是……” 沈肆說,“是我小時(shí)候戴的?!?/br> 蘇夏詫異的看他,又去看金鎖,“爺爺留了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