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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只剩下那個舉著蛋羹的男人一人。 不著痕跡地改變勺子的去向,把一口蛋羹塞進自己嘴里,慢慢地嚼了一兩下,滑過喉嚨。 再要伸出勺子時,他動作突然一頓,不可思議似的盯著手中的勺子看了幾秒,他恍然間意識到自己吃飯的速度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習(xí)慣了緩慢,對飯桌上的食物習(xí)慣了細細品嘗。 幾百年里狼吞虎咽的習(xí)慣就在這短短十幾二十天里改變了,他禁不住輕輕“嘖”了一聲,眉眼間卻染上溫軟的笑意。 吃完飯,花永炎把碗收拾好扣進水池里,轉(zhuǎn)身后動作又一僵。 很怪,心里居然有個聲音在譴責(zé)他—— “哎吆,口口聲聲說喜歡人家小姑娘,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卻連個碗都不幫人家刷,狗屁喜歡。” 花永炎:“……” 收到這樣的譴責(zé),他挺過意不去地又轉(zhuǎn)過身,找到門后面掛著的粉色小豬佩奇圍裙,蹙了蹙眉,還是憑著那點記憶把圍裙套上脖子、系好。 只是,平時頂多看到洛蕁系好圍裙拿著碗、一個黃色瓶子、一塊布在水池里動來動去,具體怎么cao作的他還真不知道……是要像洗澡那樣搓來搓去么……要不要按摩…… 從洗手間里出來的老媽子聽到廚房有點水聲,走過去一看,整個嚇愣在廚房門口。 “你你你你放下!我來!” 穿著粉色圍裙的男人聽到動靜扭過頭,他面色平靜,只是那雙眼里隱約透著點和他不太相符的情緒——委屈。 老媽子一顆心啊都要給融化了! 他就因為拿著布子和碗?yún)s不知道怎么cao作而呆在那兒覺得有點委屈! 洛蕁愣是想起來前些天蛙大晚上一個人蹲在高速公路上,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的小模樣。這么一想,她就覺得自己在虐待青春期無知少男。 沒敢多想,她快步走過去把他放在冷水里的大手拎出來擦干凈,解了他的圍裙,踮著腳把圍裙從他頭……哎咦,這一下她遇到了世紀難題,她能夠著男人的脖子,可是兩手卻越不過他的頭頂,手里的繩子竟在他后腦勺卡住了。 下意識地去看他的眼睛,結(jié)果這無知少男絲毫沒有要彎腰低頭的意思,只是一雙眼平靜地看著她。 姑娘目光掃過他放大的五官,一張臉頓時紅得像剛煮熟的大龍蝦。 就在她準備打退堂鼓放回腳讓他自己拿掉圍裙時,她感覺到臀部一股力道,隨后還沒來得及落下去的腳跟跟著腳尖一起離了地。 身體找不到平衡,姑娘本能地兩手搭上他肩膀。大腿處某人的胳膊一攏,原本姑娘辛辛苦苦維持的兩人之間的那點距離變?yōu)榱恪?/br> …… 雖然他們倆都穿著羽絨服,沒什么身體接觸,可是……這是干干干干嘛? 貼在男人身上的姑娘腦袋放空,身子發(fā)熱,一張臉燙得能煎蛋! 青春期的男性都會比較沖動,可,可……可……我,我……我……你…… “拿呀。”耳朵邊吹來溫?zé)岬臍庀?,伴著男人淺淺淡淡的一句,這使得身上掛著的姑娘腦袋瞬間清醒。 敢情都是她想太多了? …… 你他媽都能聽見我在想什么吧? …… 所以這個算不算委婉的拒絕? …… 不想了不想了,以后堅決不自作多情。 洛蕁把圍裙從他脖子上取下來后,男人立馬把她放了下來。 懷疑似的又抬起頭觀察他的眼睛,卻任何端倪也看不出來。 唉,低頭給自己系好圍裙,又一把把男人推了出去。 等廚房里就剩她一人了,她才放心大膽地一邊刷碗一邊在心里頭胡思亂想—— “那天是你先抱我的,抱了那么久……肯定是因為這樣我才頭昏腦漲地親你的……要是你不喜歡我,那干嘛抱我親我?看你似乎一副把妹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怕不是在廣撒網(wǎng)吧!啊呸!無恥!小人!” 這時候廚房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閃過,跟著地面也震了震。 洗碗的老媽子輕輕“哼”了一聲,心中暗想,“這是遭報應(yīng)了嗎哼?!?/br> ☆、奔赴戰(zhàn)場 下午,洛蕁原本準備一點半去公司上班的,結(jié)果她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啃蘋果盯著臥室緊閉的門生氣時,微信突如其來接二連三的消息快把她手機給炸翻了—— 阿珂:洛蕁你快來!趙總跟董事會幾個人原本討論春節(jié)活動的事,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你頭上了,董事會的似乎對你有點意見,導(dǎo)致趙總本來好聲好氣的直接就翻臉罵人了…… 老李:洛蕁你怎么還不來公司?趙總他都快跟公司總裁打起來了,就因為你跟趙總關(guān)系不一般…… 小袁:公司董事對于你的合同很不滿意,趙總極力維護你,他們都快動上手了這事怎么說也是跟你有關(guān),你不出面不好吧。 洛蕁撓撓有些發(fā)麻的頭皮,也顧不上看時間和啃完蘋果了,直接丟掉可憐的蘋果換了鞋子拔腿而去。 門“砰”地關(guān)上,臥室里的人聽見動靜,手上按鍵盤的cao作一頓,竟漏掉一個補兵。 這時候直播間里人不多,恰好那幾個耳朵尖神經(jīng)特別敏感的人并不在這少數(shù)人中,他們沒能聽見轟轟烈烈地關(guān)門聲也沒注意到這補刀王的紕漏,看直播的人多數(shù)都在刷著“帥!”“嫁!”“火箭走起!” 花永炎瞥了一眼彈幕飛過的字,想起來洛蕁刷碗的時候嘀咕的話,“廣撒網(wǎng)”,“啊呸”。 他心里默默回了一句,“本大人沒有。” 可心里另一個小聲音卻嘲諷他,“哼,沒有?哇——!網(wǎng)上那么多人說要嫁給你,你吊著人家,不說拒絕也不說接受,這難道不算‘廣撒網(wǎng)’嘛?你的良心不會痛嘛?哦,還有一個白莎莎,你還答應(yīng)人家追你的吶?!?/br> 他忍不住自己的沖動跟心里那個小聲音互懟,“什么“廣撒網(wǎng)”?我跟誰說過喜歡了?” 緊接著他就覺得自己有點神經(jīng)病,居然自己跟自己懟,而這表現(xiàn)到臉上的情緒就是,直播間眾人看見主播居然蹙了眉!??! 彈幕瘋了—— “日日日!哎呀媽!我在此苦等幾百上千年終于等到我主播大人皺了個眉頭!我截屏了!這模樣好他媽帥?。。∥乙龀晌易烂嫫帘4蛴∠聛碜龀珊筚N在腦門上逛街?。?!” “樓上怎么說得跟遛狗一樣……像我就不,我要把主播大人這蹙眉照私藏,誰也不分享?!?/br> “怎么會有人皺眉頭能皺出禁欲系的味道呢?。。ama我非這人不嫁?。 ?/br> …… 花永炎并不知道自己的蹙眉照被熱情的粉絲們截屏發(fā)到微博上…… 他只是貌似專注地打著游戲,心里想著盡快跟白莎莎說清楚。 其實當初他和白莎莎說“歡迎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