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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瑜哥在一起,雖然可能會讓你吃很多苦,但是有瑜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們在一起吧,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而那一年,也確實發(fā)生了很多事。第一件事是,原本經(jīng)常取笑他、捉弄他,甚至動不動還對他毛手毛腳的肖桓,忽然正經(jīng)了起來,像個真正的哥哥一樣,一肩扛起家里所有的工作??吹搅?xí)齊和肖瑜在一起時,還會故意避開,跑到一邊去忙東忙西。另一件事是,家里的支柱、習(xí)齊僅存的親人,他們的父親,在那一年因急病遽逝。那一年,彷佛很多事情都漸漸改變了……「小齊,」肖瑜的聲音喚醒了他。像當(dāng)年一般溫暖、干凈的聲音,然而習(xí)齊卻聽得出來,很多事情已經(jīng)變質(zhì)了、完全不一樣了:「瑜哥……」「小齊,你會恨瑜哥嗎?」肖瑜安靜地問。12「小齊,你會恨瑜哥嗎?」肖瑜安靜地問。習(xí)齊看著肖瑜,看著比起當(dāng)年憔悴許多,但風(fēng)采依舊的那張臉,看著他因為長期坐輪椅,而顯得有些削瘦的骨干,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忽然涌上胸口。習(xí)齊撫著脖子上未褪的傷痕,眼淚不自覺地奪眶而出。他咬著牙搖了搖頭,「不,不會,」習(xí)齊用力地拭著眼淚,但新的還是不斷掉出來,「我永遠……也不會恨瑜哥?!?/br>「那么你恨桓嗎?」肖瑜又問。習(xí)齊沉默了下來,雙拳放在膝蓋上,不自覺握得緊緊的。他別開肖瑜的視線,紅著眼眶看著窗外星火漸滅的夜空。肖瑜沒有再問他。他放下了剛削好的蘋果,把兩顆蘋果并排在床上,靠回椅背上,手上還拿著那把水果刀。肖瑜在燈光下旋轉(zhuǎn)著水果刀,平靜地開口:「小齊,你記不記得,你高二離家出走那次,我和你說什么?」習(xí)齊從沉思中驚醒,有些彷徨地望向肖瑜:「什么?」他頓了一下,才慢慢地睜大了眼:「瑜哥說,如果再發(fā)生一次那樣的事,瑜哥就會……可是,瑜哥,這次是……」「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改變。小齊,瑜哥和你不一樣,我不會演戲,無論什么理由、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說的都是我的肺腑之言?!?/br>「瑜、瑜哥……」「找不到你的人是事實,你讓我們所有人擔(dān)心也是事實。小齊,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這么會騙人,這么容易動搖。」肖瑜忽然微笑著舉起了右手,把他平放在輪椅前的小桌上,另一手則緊握著水果刀柄:「真可惜,這樣以后搞不好只能做些簡單的家常菜了……」說著肖瑜忽然高舉刀尖,往自己的大姆指上刺落。「瑜哥!」習(xí)齊幾乎是慘叫出聲,他想也沒多想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伸手抓住了肖瑜自殘的手。但是肖瑜不理會他,甩脫習(xí)齊的束縛,再一次往自己手背上刺去,習(xí)齊嚇壞了,他撲上去抱住了肖瑜整只手臂,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那般緊緊地抓著。他把臉貼在肖瑜的手臂上,眼淚像發(fā)狂一般地噴涌而出:「不、不要,不要這樣,不要這樣!瑜哥,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他叫著肖瑜的名字,聲音聽起來不像是自己的,習(xí)齊連喉嚨都嘶啞了:「瑜哥,住手,我求求你,求求你。你這樣我受不了,真的會受不了……」他用兩手握著肖瑜拿水果刀的手,雙膝緩緩地滑落到地上。他跪在肖瑜的輪椅旁,哭得泣不成聲:「求求你,瑜哥,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他語無倫次地叫著。肖瑜依舊拿著水果刀,只是垂下了視線:「小齊,你恨我嗎?」習(xí)齊從地上抬起頭,用盈滿眼淚的雙眸望著肖瑜,顫抖得說不出話,「小齊,你的永遠真廉價?!剐よず鋈恍α似饋?,笑到拿刀的手也跟著顫抖:「真廉價?!?/br>習(xí)齊還沒有從極端的驚嚇中完全清醒,他愣愣地看著像是瘋子一般地笑著,蒼白的臉笑得近乎猙獰。水果刀咚地一聲掉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小齊,我想要你。今天晚上,就我們兩個人?!顾鋈粩科鹦θ荩曇魷厝?。習(xí)齊看了一眼門口,想起還待在飯廳的習(xí)齋,又看看地上的水果刀,「我知道了,瑜哥?!顾裢R粯庸虻乖谛よじ?,替他揭開膝上的毛毯,看見萎縮得像木條一般的大腿,不管多少次,習(xí)齊還是不自覺地低下目光。他往肖瑜的褲頭伸去,替他解著短褲,肖瑜卻忽然伸出手來,挑起了他的下顎,湊上去吻住了他。肖瑜的吻不像肖桓那樣充滿侵略性,總是相當(dāng)紳士,又非常保守,這次習(xí)齊卻感覺他吻得深了些。像要把他最后一絲雜念也吸走,肖瑜的舌在習(xí)齊的齒間逡巡,習(xí)齊的手也脫下了他的褲子,接著脫下自己的,光裸的下半身曝露在空氣里。肖瑜的呼吸也略微急了起來,「過來,幫我?!顾孛钪?。習(xí)齊看著肖瑜干瘦的腿,以及腿間蟄伏著的器官,忽然覺得難過起來。肖瑜冷笑著:「怎么樣,看不起它嗎?」習(xí)齊嚇了一跳,連忙把唇湊了上去,畢恭畢敬地服侍著,他的唇在肖瑜微微挺起的□□上滑過,□□地舔舐而下,像肖桓平常訓(xùn)練的那樣。聽見上面?zhèn)鱽砺晕⒊林氐暮粑?,?xí)齊抬頭看去,肖瑜卻抓住他的頭發(fā),輕聲說:「直接坐上來,小齊?!?/br>習(xí)齊猶豫了一下,雙膝跪著爬到了輪椅上,雙手摟住了肖瑜的后頸。肖瑜低頭吻著他的胸口,用牙齒咬去最上頭的扣子。習(xí)齊把手指放進唇間,在燈光下舔得濕潤,再把手指伸到身后,剛放進xue口時顫了一下,因為前幾天放文具進去的傷還在,根本無法容納手指的入侵。但看著肖瑜凝視他的目光,習(xí)齊一咬牙,還是緩緩伸了進去,「嗚……」忍住刺骨的疼痛,感覺到手指填充在體內(nèi)的觸感,習(xí)齊開始抽動著手指,讓唾液濡濕脆弱的通道,一時室內(nèi)都是他進出的水聲。半晌又伸進一指,用兩根手指把□□撐開。疼痛和些微的快感讓習(xí)齊臉色泛紅,額角沁出冷汗,他微微地張口呼吸著,「瑜、瑜哥……」肖瑜又吻了他的唇,唇著唇線的弧度滑到下顎,像是要吞噬他一般啃咬著:「叫我的名字,全名?!沽?xí)齊的手指還留在□□里,感覺到肖瑜的手抱住了他的腰,把已然興奮□□的□□抵在紅腫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