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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剪刀上的蘑菇(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為什么不干脆在我面前自殺呢?你說啊……」

他看著介希握在身側、微微發(fā)抖的拳,忽然想起了輪椅上的肖瑜,還有報告室里,他微顯關懷的眼神,連自己也沒有意識地脫口了:

「阿希,不是你的錯。」看見介希訝異地回過頭,他囈語似地又說了一次:

「不是你的錯,你救不了她的?!?/br>
介??粗?,煙霧從他指尖往上飄,散進冰冷的空氣里。習齊不打算抽煙了,現(xiàn)在煙對他來講,就像白開水一樣,太清淡了、已然無濟于事了。

「那個男人……就是被我姊姊狠狠拒絕的男團員,他拍了我姊的裸照?!?/br>
好半晌,介希才忽然開口,一出口便是驚人的訊息,

「是……我姊和她家的女教授上床的照片。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姊她不喜歡男人,而且更糟的是還愛上了教授,那個王八蛋被我姊拒絕后,不知道用什么管道查出我姊的事情,就跟蹤我姊,終于讓他逮到她□□的照片?!顾ё×搜?,

「那個敗類煽動團員叛變,但是那團根本是我姊的命!她根本不可能放棄,就算傷痕累累也想站到指揮臺上,她就是這樣的傻瓜。他就用照片威脅我姊,不滾蛋的話就公開那些照片。人望是指揮的命脈之一,要是被知道這種事的話,我姊一輩子都不用想再站上指揮臺……」

介希彷佛又被自己的話激起怒氣似的,重重踢了一下路邊的鐵柵。踢了一下還不夠,他越踢越起勁,越憤怒,就這樣狠狠地踢了好幾十下,直到鐵柵整個凹了個洞,發(fā)出刺耳的哀鳴,習齊一直靜靜地旁觀著,

「白癡……真的是白癡女人,什么都不講,就為了那種敗類,把自己給毀了……」

「不是毀了,」

看著嗚咽的介希,習齊忽然開口。聲音平靜得令人心悸,他無視介希不解的眼神,轉頭望著云層密布的天空:

「是逃走了,蘭姊她找到出口,所以逃走了。只是這樣而已?!?/br>
排練進入了最后一幕。杏缺席了好幾天,終于臉色蒼白地重新出現(xiàn)在排練室里,女王和罐子好像都松了口氣。

習齊靜靜地站在舞臺上,閉上了眼睛,最近排練的進度幾乎都是他的獨角表演,這對他而言正好合適,現(xiàn)在的他,也只剩這里可以去了。

Ivy總算偷到了Tim的剪刀。就在成功地引誘Tim,和他激烈的歡愛一場后,Ivy在熟睡的Tim身側,拿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剪刀。偷得剪刀的Ivy,就好像頑皮的孩子拿到新的玩具一樣,很快地開始到處試驗起來。

他剪開了自己的紙箱、剪壞了路邊的路燈、剪開了冰箱、剪壞了機器人,剪掉了倒臥在路邊市民的頭,看著他們一個個變成鮮紅的蘑菇。他發(fā)覺Tim剪不掉的東西,他也可以輕易地破壞,垃圾場里的東西也好、城市里的人們也好,都逃不過Ivy的手掌心。

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Ivy異常興奮,在月光照撫的留聲機下大叫起來,

mama,mama!你看,你看看我,看看我的剪刀!

習齊在舞臺上雀躍,對著天空大笑,好像忽然得到了天下間所有的幸福那樣笑著:

我很厲害喔,你看!就算是這么大、這么黑的蘑菇,我也可以一刀剪斷他們,mama,你可以不用再哭泣了,以后不會再有人欺負Ivy,也不會再有人看不起妳,那些天使也好、上帝也好,如果他們欺負妳的話,Ivy馬上就把他們剪斷、剪爛。

mama,你看看我,回頭看我一眼好嗎?Ivy現(xiàn)在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了!

觀席上的紀宜緊握著雙手,咬著唇望著舞臺,女王也凝眉看著,劇組的人全都氣氛凝重。不是習齊演得不好,而是太不像演戲,光是空氣中彌漫的那種絕望和緊繃,那種彷佛輕輕一觸,就有條弦會憑空崩斷的感覺。杏連眼眶都紅了起來。

習齊拿著道具剪刀,對著天空轉著圈圈,半晌又喀啦喀啦地剪著,像玩紙飛機一樣咻地劃過自己眼前。半晌忽然舉起剪刀來,往自己的眼睛戳落,觀席上發(fā)出一聲驚呼,是杏發(fā)出來的。

但是習齊卻只是把刀刃停在眼前,就玩鬧似地又移到別處去:

好想、好想、好想剪更多東西,好想剪更多更多的蘑菇……

女王叫停之后,習齊還在舞臺上笑著。劇組的人都不敢上去阻止他,罐子不在排練室里,最近只要沒有他的戲,他都會一個人到外面去,不知道做些什么。

習齊拿著道具剪刀,在舞臺上走來走去,臉上全是笑容。過一會兒,又把金屬的刀刃貼在頰畔,像是感受他溫度似地閉著眼,表情幸福到令人不忍打斷。

最后是紀宜爬上了舞臺,從身后握住了習齊的肩,習齊還好奇地回過頭來,像不知道他要干嘛似地圓睜著眼:

「習齊,結束了,戲已經結束啰。虞老師喊停了?!?/br>
習齊一開始幾乎沒有反應,只是笑容微褪了些。紀宜硬著心腸又說了幾次,他的笑容才像潮水一樣,漸漸收斂下來,臉上又出現(xiàn)那種失焦的、茫然的、彷佛迷路的孩子般的表情。

紀宜看著他的表情一會兒,忽然咬了一下牙,

「虞老師,不要再讓他演了?!?/br>
他對著臺下沉默的女王說,好像也知道自己的話很荒謬,紀宜一說完就背過了身。他抱住了呆愣依舊的習齊,這回改成急切的慰問:「我能做什么?習齊?如果我可以做什么的話,告訴我好嗎?」他捧著他的頰。

但是習齊始終沒有回應。只是像斷了電的機器,一動也不動地停在他懷里。

傍晚的時候,習齊一直到排練室的人走光了,才無精打采地起來收拾東西。罐子已經先離開了,走掉的時候,甚至連和他說聲再見也沒有。

習齊從置物柜拿東西出來時,手機卻忽然響了。

前幾天他重新把手機充電,保持開機,但肖瑜一直沒有來電話,大概是之前的關機讓他們放棄了,他也懼于自己打回去說明。這是好幾周以來,習齊的手機第一次響,在靜無人聲的長廊里,幾乎讓他嚇得心臟麻痹。

他用慌張的手拿出手機,一看之下沒有顯示來電號碼,習齊懷著不安的心,把接通的手機貼到耳上,

「喂……喂,是哪位?」他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喂?啊,是齊哥嗎?是齊哥對吧!喔耶,太好了,這里真的可以打耶!」

習齊的血液一下子全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