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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游戲剛開始還沒怎么著呢,自己就差點淪陷了。東方納對自己的勝算降低到百分之五十以下。菲斯特動作很輕柔,將東方納放在浴缸里,然后坐在他身后抱著他,浴缸里沒有放水,菲斯特只是拿著蓮蓬頭輕輕的在東方納身上搓洗,還特意繞過他身上未完全愈合的傷口。東方納,閉上眼睛安穩(wěn)的靠在菲斯特結(jié)實的胸膛上,也許都是假的,也許這就是游戲的過程,那在逃脫之前,貪戀一下吧,但千萬別把自己的心丟的一干二凈。菲斯特像是在洗一件心愛的寶貝,細致修長的大手不斷的在東方納身上繞圈圈,打轉(zhuǎn)轉(zhuǎn),弄的東方納癢癢的,也會別扭的躲兩下。菲斯特也不急,還是慢慢的磨,只不過身上的某物品已經(jīng)開始壯大,頂在東方納的后腰上。“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不比介意我的傷?!?/br>菲斯特冷冷一笑。“一件好的玩具跟車是一個道理,如果喜歡就必須好好保養(yǎng),壞在半路很容易讓人沒了興致?!?/br>哎,果然。“你的意思是說,你拿我當一件玩具是因為喜歡我么?”“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身體我很喜歡?!狈扑固厥衷跂|方納比女人還要細致的皮膚上慢慢輕滑,繞了幾圈停在東方納的胸口上,“但是這里,已經(jīng)爛掉了,原廠的發(fā)動機壞掉了,再換個新的也沒用了,所以你不必期待貪戀什么,也別動什么心思,只需陪我玩好這個游戲就可以?!?/br>東方納笑笑,他沒那么笨,以為菲斯特還會重新愛上他,要說這三年東方納學會了什么,那就是不要對任何事有期待,有期待就會有失落,而沒有則什么也失去不了。菲斯特的手又向下滑,滑到了東方納的腹部?!斑@里刮花了,你說要怎么辦才好呢?”東方納聞言一怔,手指也撫摸向自己的腹部,這里因為醫(yī)治不及時腐爛了一大塊皮膚,估計等完全好了也會很猙獰。“放心,我會好好修補他,讓他更美麗?!?/br>東方納輕笑,也只有他會在意這些,而且別忘了這道傷算算也是他賜予的。菲斯特拿起白色浴巾擦干兩人身上的水漬,又使勁的在東方納的腦袋上揉了揉,起身將東方納抱離浴室回到床上,挑起一側(cè)嘴角,又抬起大手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道了聲:“睡吧?!?/br>東方納沒多想,踏實的跟他同床而眠,跟這樣一位才色兼具的男人同床共枕他不虧。黑暗中,菲斯特起身,走到露臺點燃一支雪茄,其實他很少抽煙,只有思考和煩躁的時候會選擇煙草這種東西,雪茄生騰的白色煙霧可以掩蓋他不明的思緒,這個習慣是從什么時候有的?也許是上次他走了之后吧。回頭看向屋內(nèi),那個依舊躺在那熟睡,像一尊玻璃娃娃般的人,菲斯特輕笑,這是個怎么樣的人呢,超強的適應(yīng)能力,沒有什么能打垮他,那具并不強壯的身體里裝的是怎樣一顆心臟,能在他們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之后,還安然的睡在他的床上。而自己為什么非要他不可呢,也許是太恨了吧,太恨也是因為以前太愛了吧。睡夢中的東方納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喃喃囈語,眼角似有一滴晶瑩的物體滑落,菲斯特,其實我很害怕。東方這幾天過的相當輕松,伊爾斯卡洛家族似乎接到了什么大案子,菲斯特每天忙著公務(wù)白天很少在城堡內(nèi)出現(xiàn),而晚上也只是回來之后便洗澡睡覺,對東方納也沒再說什么刻薄話,只是偶爾會抱著他親兩下,或者揉揉他的頭發(fā)便沉入夢田。東方納自身的修復能力還有菲斯特燒錢給他使用的昂貴藥物讓東方納徹底的恢復健康,只是腹部偏左側(cè)依然留下了不小的疤痕。菲斯特偶爾會看著他這道疤發(fā)呆,或者低頭親吻著那塊丑陋的疤痕,猶如膜拜。東方納不懂,他看的明白所有人,唯獨看不懂菲斯特,也琢磨不透,菲斯特的心到底裝的是什么,對他究竟是抱著何種感情。猜測菲斯特是件很累的事情。而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讓東方納產(chǎn)生錯覺,他像是每天在家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似乎只有他回來他才能安心入睡。這個習慣并不好。正如今天,菲斯特過了十二點依舊沒有回來,東方納躺在床上仰著頭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到底還是墮落了呢,時間比自己預計的還要早。吱呀一聲,門響動的聲音讓東方納回過神,歪著腦袋看向門的方向。菲斯特推門走進,一身極具紳士風度的三件套西服,干凈的白色襯衣打底,配上絲絨材質(zhì)的暗格。層次感分明,配上他黃金比例的身材和傲人的容貌,優(yōu)雅中帶著一絲慵懶,慵懶中又帶著一絲狂亂,如果誰能讓你看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目光,那個人一定是昔拉.菲斯特。東方納也不例外,這個人他從小就仰視,再到注視,他甚至認為他的眼睛就是為了他而存在的。菲斯特坐在床頭,習慣性的撥了撥東方納的頭發(fā)。“怎么還沒睡?”東方納笑笑,不語。“我先去洗個澡。”注視著菲斯特的背影,不知道為何,感覺他今天很疲憊,有種說不出的滄桑感。東方納的目光又移向天花板,那又與他何干呢。須臾,感受到菲斯特溫熱的身軀重新靠近自己,東方納緩緩的閉上眼睛。“不要睡,今天陪陪我。”東方納是聽錯了么,這個口氣似乎有懇求。片刻的安靜,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似越來越粗重。突然,菲斯特的吻如暴風驟雨般席卷而來,狂亂迷離,像是垂死的人再做抵死掙扎,東方從愣神到回應(yīng),只用了一秒鐘就隨同菲斯特卷入這龍卷風的正中央,隨他浮沉。每一寸肌膚,每一聲吶喊無不叫囂著強烈的渴求。情欲的漩渦將兩人淹沒,似不將對方吞入腹中不罷休。這場情愛更像是一場廝殺。暴風雨停下是什么?第二天一早,東方納還未從渾身酸痛中緩過來,菲斯特早已不在,迷糊中只是想下個樓吃個早餐,走到樓梯口處,聽到一陣呻吟聲,東方停住腳步,在這座城堡里能做這種事的人,只能是那個男人。東方納忍不住輕笑?!斑€真是個種馬來的?!?/br>☆、她懷孕了自己昨天差點就被他做折了,現(xiàn)在他依然精神抖擻的在大廳里發(fā)情。聽聲音,對方應(yīng)該是女性。“昔拉,我們?nèi)ツ愕呐P室吧,我不想在大廳?!?/br>“噢,安吉拉,這里不好么?!?/br>“昔拉,我不習慣?!?/br>“不會有人在的.”東方納看看自己,好吧,我不算人。不過她叫他昔拉,這個名字菲斯特只允許他最親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