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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會找你,就算祿塵中將和我以前瞎了眼睛?!?/br>39楚意嘆口氣,“簡生,你要知道,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十五年了,再加上上頭的刻意掩飾,翻案是不可能的?!?/br>“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說這件事是上頭搞的鬼?”楚意無奈的點點頭,作為一名沒有身份沒有背景的平民軍人,哪能那么容易在那個位置站穩(wěn)腳跟,就算他的老師是邢元帥又如何。“你知道為什么我會在這個位置一呆就是十幾年,而且這些年內(nèi)沒有什么建樹嗎?”簡生冷哼一聲,“你們軍部內(nèi)部的爾虞我詐我不想明白?!碑敵跛褪侵幌雴渭兊拇蛘蹋姴績?nèi)部的黑暗他不想知道也刻意躲避,不然他會對帝國心寒的。見簡生這個樣子,楚意搖搖頭,自說道:“不提元帥的身份背景,你只看看那三位上將,他們哪個不是軍部巨頭家族的當家,每個人都有著赫赫戰(zhàn)功,但那些戰(zhàn)功也是可能被超越的,雖然我沒有一點頂替他們位置的可能,但也不能讓他們感到一絲危機,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簡生眉頭深蹙,“你到底想表達什么?”楚意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三只耳朵后,道:“在這個位置久了,也知道了一些軍部隱秘的事情,當初帝國對杉馬星那場決戰(zhàn)前,軍部的秘密會議上,邢元帥提議如果祿塵中將能取得勝利就賜予他上將的軍銜。”“什么?”簡生大吃一驚,上將可是僅次于元帥的存在?。?/br>“邢元帥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提拔人才都是憑真才實能,而且他也是祿塵中將的老師,能提出這條提議也不奇怪,但那次會議后,從沒有敗績的祿塵中將卻戰(zhàn)敗了,而且還被扣上了通敵賣國的罪名,雖然得到邢元帥的力保,但還是沒能逃脫一死,說到這,你應(yīng)該明白了吧!”“那一定是邢寒搞得鬼,當初在他拿出祿塵中將通敵賣國的證據(jù)時我就懷疑他了,我cao,那小子以前就經(jīng)常跟祿塵中將作對,而祿塵中將升為中將時那小子還是個少將,他一定是怕祿塵中將頂替他以后的位置,所以陷害祿塵中將。”瞬間,簡生就將事情的原因結(jié)果理順清了。“嗯咳,”楚意假咳一聲打斷簡生的義憤填膺,道:“邢寒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上將了,注意隔墻有耳?!?/br>“現(xiàn)在老子就在監(jiān)獄,有本事他來把老子槍斃了?。 焙喩室饧哟蟮穆曇襞鸬?,當初那場決戰(zhàn),祿塵中將幾乎帶著所有心腹手下參戰(zhàn)的,在祿塵被帝國判刑后,他們這些手下也因各種隱瞞或參與的罪名被殺或者被關(guān),而他就是被關(guān)的一個,這么多年的積壓,心里的恨意早就沖天了。而楚意因為一些私人原因,并沒有參加那場戰(zhàn)斗,所以沒有受到牽連。“噓,簡生,你這個脾氣真該改改了,”楚意勸說著,又問道:“那個孩子現(xiàn)在在哪?”“杉英府第一醫(yī)院,名字叫祿高升?!?/br>楚意將名字默念了一遍,回道:“好,我會找機會去看他的,簡生,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保護好他,祿塵中將的事關(guān)乎三位上將,我們只能從長計議?!?/br>簡生點點頭,以他們現(xiàn)在的勢力,隨便一個上將都能把他們滅了。*邢帆在前面帶路,身后的沈墨摸摸鼻子,為什么他覺得渾身不舒服呢,于是他快走幾步,與邢帆并排,“這個犯人患什么病了,怎么還要送到監(jiān)獄外面就診?”“差點失去一個生命?!?/br>啊,這么嚴重!沈墨心里一突,看來監(jiān)獄里面也并不是表面那么和諧嘛!顯然沈墨沒理解邢帆的話,其實沈墨也不是什么話多的人,對上冷面的邢帆,就是你問他答的形式,你千萬別期望邢帆跟你多說一句話,所以氣氛再次陷進了尷尬中。穿過長長的走廊,鼻翼也漸漸適應(yīng)了那種消散不去的酒精味。“不好了,獄長,祿高升逃了。”身穿嚴謹獄警制服的男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報告道。他只是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后在床上睡著的人就不見了。本以為祿高升也去洗手間了,但他找遍了醫(yī)院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人,剛想跟獄長匯報,想不到獄長就出現(xiàn)了。聽到獄警的話,邢帆全身肌rou瞬間緊繃起來,那個人還沒脫離危險期就逃了,怎么可能,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輕重??!此時的邢帆真想狠揍那個人一頓,但此時還是把人找出來最重要,“他什么時候消失的,你把醫(yī)院上下都找過了嗎?”獄警什么時候見過冷心冷面的獄長一下子說這么多話,霎時被邢帆問懵了。邢帆眉頭一皺,手心也急的浸出了汗水,厲聲喝道:“快說?!?/br>“啊,哦,是半個小時前失蹤的,醫(yī)院每個角落都找了,沒有找到?!豹z警驚慌失措的說道,獄長好可怕。聽了獄警的話,邢帆轉(zhuǎn)身直奔監(jiān)控室,沈墨看著邢帆身影中掩飾不住的焦急,嘴角一勾,也邁動步子跟了上去。就算丟個犯人,邢帆也不至于這么大的反應(yīng)吧!一腳踢開監(jiān)控室的鐵門,邢帆快步走進去,一手拿出自己的證件,一手拍在監(jiān)控臺上,急切的說道:“我是三級監(jiān)獄獄長邢帆,我現(xiàn)在要調(diào)查XXX病室犯人一個小時前的出入情況。”見這個身穿保安服的中年男人看著自己呆愣著,邢帆直接雙手在監(jiān)控臺的按鈕上飛快如影的點起來,那速度如果沈墨看見大概都要甘拜下風,眨眼間,畫面就切換到了XXX病室外。等沈墨趕到時,就看到保安還在座位上呆滯著,而邢帆則彎著腰,雙手支在臺上,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光腦畫面。“邢獄長,找到人了嗎?”沈墨走過來,看看空無一人的畫面,轉(zhuǎn)頭問道。邢帆微不可見的搖下頭,但眼睛卻沒有離開畫面一秒鐘。突然,畫面里的門開了縫,一個身穿病服的人偷偷摸摸探出頭來,也許身子太瘦弱而個子太矮的緣故,身上的病服顯得特別寬大,有點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邢帆的瞳孔一陣收縮,手掌不由的握緊,這個笨蛋真的是自己逃的。沈墨眸子里閃過一絲深色,指著畫面唯一的一個人問道:“這就是那個逃跑的犯人?”邢帆沒空理會他,而是雙手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加快畫面滑動的速度,突然畫面里的人卻消失了。邢帆心里暗罵一句,放在屏幕上的手指繼續(xù)游移,尋找另一個監(jiān)視器畫面,但找遍了周圍所有監(jiān)視器的錄像,仍是沒有找到那個身穿病服的人。邢帆雙手抓起座椅上保安,聲音帶著倉促的問道:“監(jiān)視器的死角在哪里?”“沒……沒……死角。”看著高大肅殺的男人,中年保安嚇得打起顫來,就連聲音也顫抖起來了。在走廊上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