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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愿意和任何格蘭芬多的人(尤其是波特和韋斯萊)產(chǎn)生沖突。 “呵,在四年之后,我對他們已經(jīng)沒什么可說的了?!钡吕戚p蔑地看著韋斯萊騎上掃帚,不著痕跡地拒絕了蒙太的要求。 “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畏手畏腳了?!泵商煊X到了德拉科的拒絕,他惡狠狠地說道。 “那個韋斯萊騎得是什么玩意?”沃林頓高聲說道,他的聲音像號角一樣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怎么居然有人給那么一根發(fā)霉的破木頭念飛行咒呢?” 斯萊特林們哈哈大笑,格蘭芬多們飛上天空,擺開陣勢。我得說,從這一點上而言他們做得很好,幾乎沒有受到外界干擾。 但是幾分鐘之后,事情就不太對了。 “喂,約翰遜,你那個發(fā)型是怎么回事呀?”蒙太首先對隊長發(fā)難,“怎么居然有人愿意讓自己看上去像是有蚯蚓從腦袋里鉆出來呢?” 以此為首,在蒙太的慫恿下,斯萊特林開始逐漸放開了膽子。當羅恩·韋斯萊開始接球的時候,斯萊特林們的噓聲響成了一片——他明顯不像別的隊員那樣可以忽略倒彩,實際上他根本沒有接住任何一個球。 “喂,波特,你的傷疤怎么樣?”沃林頓喊道,“你真的不需要躺下來休息休息嗎?你肯定有整整一個星期沒上醫(yī)院了吧,這次可是破紀錄了,是吧?” 格蘭芬多隊員開始進行傳球訓練,羅恩再次漏接一個球。我們可以聽見約翰遜正對他憤怒地喊叫道。 “你不能怨他,約翰遜!”達芙妮·格林格拉斯的聲音突然想起,“他的掃帚那么拖泥帶水,恐怕也帶慢了他的反應速度!” 當羅恩重新升到傳球高度時,很難說清是他的臉還是鬼飛球紅得更厲害。 “我?guī)缀鯖]法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了。”我對布雷斯低聲說道。 他正看著格蘭芬多傳球:“我也是,太尷尬了?!?/br> 第三次,羅恩終于接住了球,可是他在傳球時用力過猛,把球砸到了凱蒂臉上,我看見有鼻血從她臉上流下來,臺下的斯萊特林一片歡呼雀躍。 韋斯萊雙胞胎中的一個飛到凱蒂身邊,而約翰遜則指揮隊員們準備放出游走球和金色飛賊——真正的訓練開始了。 “韋斯萊平時的表現(xiàn)應該沒這么糟糕吧?”我忍不住問。 “應該不是吧,否則他是怎么入隊的?!?/br> “波特?” 布雷斯笑了:“約翰遜不是伍德,她沒那么好說話?!?/br> “不過如果這就是韋斯萊在賽場上的真實水平,那我們贏的概率就增加了至少一倍。”德拉科說。 “你看上去不怎么高興?”我揚起眉毛。 “是啊,誰都不喜歡太弱的對手。”德拉科舒展了一下,“他們回來了?!?/br> 哨聲響起后,韋斯萊暴露出了更大的問題。 “他怎么總是停在那里啊?”我遮著陽光望著韋斯萊,他正待在中間的球門前。 “守門員得看著追球手,然后不停地挪來挪去?!钡吕埔舶l(fā)現(xiàn)了韋斯萊的問題,“可是他總是莫名其妙地移動。” “要么等必須防守某個球環(huán)時移動,要么就繞著三個圓環(huán)盤旋。這是怎么回事?!?/br> 斯萊特林們尖叫著嘲笑韋斯萊,約翰遜吹響了暫停哨。 “我看格蘭芬多的第一場比賽懸?!辈祭姿惯z憾地說。 韋斯萊的臉在蔚藍天空的映襯下就像烽火臺一樣紅得發(fā)亮。 三分鐘后,哨聲再次響起。這次總算不是韋斯萊的錯了,是凱蒂,她的鼻血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有止住。 “真要命,格蘭芬多還能贏嗎?”斯萊特林們也散場了,他們唱著“格蘭芬多輸慘了,格蘭芬多輸慘了”高高興興地回到城堡,我們四個人故意拖延到末尾,潘西追了上來,她明顯也被剛才那場不忍直視的訓練嚇到了。 “實話實說,如果韋斯萊不能調(diào)整狀態(tài)的話,恐怕格蘭芬多在第一場就得輸個一敗涂地。” 本來我還覺得斯萊特林今年的球隊已經(jīng)在退步了,沒想到格蘭芬多的陣容更不堪一擊。 這時,走在前面的蒙太突然回過身:“喂,三位,下星期的訓練無論如何都給我拿出最高水平,如果格蘭芬多有人敢來圍觀,我們一定要讓他們見識到我們的水準!” “格蘭芬多會來嗎?” “除非他們瘋了——否則不可能會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再碰到電腦,所以這次我盡力屯了五篇稿,依舊是周末發(fā)稿,希望在存稿君死掉之前我能回來繼續(xù)屯~QAQ 第189章 轉(zhuǎn)課與否 翌日,頭版頭條上登出了一條爆炸性的消息——魔法部尋求改革,多洛雷斯·烏姆里奇被任命為第一任高級調(diào)查官 這篇報道迅速引燃了霍格沃茨里的熊熊烈火。 “這是什么鬼玩意兒?”潘西幾乎是在大喊,她飛快地翻著報紙,“找到了,在這里?!?/br> 我們湊在一起讀那篇長長的文章,每讀一個字,我的心臟就下沉一點,當我抬起頭時,我感覺脊背上躥起一絲涼意。 “‘部長對霍格沃茨的現(xiàn)狀日益不安’?‘她立刻就大獲成功’?”我咽了咽唾沫,“簡直是一派胡言!” “再明顯不過了,”布雷斯面無表情地落座,“魔法部打算控制霍格沃茨。” “并且針對鄧布利多,看這里:‘現(xiàn)已不再能承擔霍格沃茨這所名校的重任’?!钡吕瓶戳丝唇處熛?,烏姆里奇臉上難言喜色,而鄧布利多則一如既往地安詳和平靜,“如果鄧布利多真的離開了霍格沃茨,那才叫離譜?!?/br> “她還有權利調(diào)查別的教師?”潘西臉色鐵青,“簡直是胡扯!” “當然是胡扯,”我往面包上抹著厚厚的乳酪,“等著瞧吧,如果福吉想要接管霍格沃茨,那就盡管試試看好了!” “說起這個,”布雷斯的臉上浮起一絲調(diào)皮的微笑,“我倒是迫不及待看麥格教授被調(diào)查時的樣子了。” “烏姆里奇肯定撈不著好。”我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但是潘西卻盯著德拉科。 “怎么啦?”德拉科莫名其妙地反問。 “你這學期似乎改變了很多啊,”潘西微微瞇起眼睛,“我記得原本你一向是一口一個‘魔法部’的?” “咳——”德拉科尷尬地咳了一聲,“你不覺得魔法部現(xiàn)在做的不對嗎?” 潘西擺了擺腦袋:“嗯……可是問題是你——” “人是會成長的?!钡吕埔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就是這樣。” 潘西明顯不怎么相信德拉科的話,她轉(zhuǎn)向我:“維奧……” “顯然在我的影響下德拉科終于拋卻了一些幼稚的思想,對不對?”我誠懇地對潘西說道。 這個借口聽上去大概還可以,潘西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你什么時候成為了一流的思想家,維奧?” “還是快點吧,”布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