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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自己家族的星子?”蝰又是輕笑,只是這次肯定的點點頭。長魚家陣營中數(shù)量巨大的“混血種”,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這種“背叛”了家族的星子。他大概是明白了歸海雋的意思。“只是,我們尚且不敢深入林家,長魚難放他家那些雜碎進(jìn)來干什么?”這次輪到歸海雋輕笑,“所以說,這種失去家族底蘊(yùn)的星子家族就是這點悲哀,投靠的家伙再多,也不過是為了利益而聚集。為利益聚集,則勢必分出團(tuán)體。你還沒看出來嗎?雖然長魚難一向是把誰打下的地方就賞賜給誰,但欲望是有盡頭的嗎?何況這些還是脫離家族而出的廢物們,他們根本就沒有別的出頭的辦法?!?/br>歸海雋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長魚家現(xiàn)在看看似風(fēng)光,其實早已埋下內(nèi)斗的種子。第9章:一場賭局總有輸贏歸海澄忽然就醒了過來,就像一只熟睡時被人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樣,“呼”的一下把頭抬了起來。他警覺地左右掃了掃,最開始映入眼簾的不是面前恭恭敬敬的刀小楠和狀況外的小環(huán),而是從廚房帶來的,剛剛做好的還熱著的新鮮糕點。刀小楠作為半個林家的主人,只能說是欣慰地笑了。剛才怎么叫都沒辦法把歸海澄給叫醒,經(jīng)常出入歸海家客房的小環(huán),根據(jù)她的經(jīng)驗,就出了這個主意。事實證明,超級有效。歸海澄左右開弓,飛快的掃完一碟后,這才注意到兩人。他用胖乎乎并且油膩膩的小手舉起一份糕點對著刀小楠搖了搖作為示意,但是由于他嘴里被吃的塞得滿滿的,平時響亮的“嗷嗷”都發(fā)不出來,只能發(fā)出“姆姆”的聲音。刀小楠苦笑著搖搖頭,但歸海澄其實也只是客氣一下,然后又大口的開吃起來。其實,刀小楠有時候也私下想過,如果真的不跟他客氣,或者說,假裝不知道歸海澄是在跟他客氣,真正接過歸海澄遞過來的食物,這小子會怎么樣?——只是有點不敢嘗試。所謂吃貨,就是光是看著他的吃相都讓人覺得自己也有食欲。只是刀小楠很苦惱,歸海澄的專心致志讓他找不到說話的機(jī)會。刀小楠又在嘆氣,而此時此刻,張老正指揮著宅子中的下人收拾東西,忙里忙外的,幸好,林家的宅子不大。星子間的戰(zhàn)爭,一般來說最后都是以全部接受對方的元子、領(lǐng)地、下人,甚至有時候連房屋都會接收為結(jié)果——就是所謂的勢力吞并勢力。其中,懂事又聽話的下人的價值遠(yuǎn)遠(yuǎn)大于房屋和土地,因為培養(yǎng)這樣的下人要用很長的時間,如果是有一定手藝的下人就更是無法計算。但是,牽扯到裁決的話,則是贏則大勝,輸則全敗,毫無僥幸,決無在裁決失敗后改易門庭一說,所有和原先家族血脈有關(guān)的,全部抹盡。只有,極其偶爾的,那些被仔細(xì)確認(rèn)過,沒被“使用”過的元子可以幸免。在林家現(xiàn)在的情境下,還算好的是,林家這種偏僻地方的家中,主子和下人關(guān)系都比較好,在得到裁決消息的時候,林家已經(jīng)把所有不想留下來賭這一把的下人都辭退了。所以家中的下人雖然知道這是什么時刻,但是依然有條不紊的收拾著。張老路過大堂的時候,歸海稽還在那里坐著。張老想了想,還是走過去,對著雖然知道他走過來,但是沒有反應(yīng)的歸?;ЧЬ淳吹卣f道:“歸海老爺,三十年前我?guī)е?dāng)時還年幼的林老爺,一起去過敬花家珍老爺開的鑒賞大會,當(dāng)時您還幫我治過傷,您還記得我嗎?”歸?;策^頭看了他一眼,定了一下,緩緩說道:“你,就是那個,被抓到和敬花家飼育的元子逃走的那個?”提起以前的事,張老絲卻毫不覺得有什么放不開的,他低下頭坦誠地說:“是的,就是我。小人當(dāng)時多虧得歸海老爺治好了我的傷,不然連敬花家都走不出來?!?/br>歸?;职杨^轉(zhuǎn)回去了,閉上眼慢悠悠地說:“時間過得真快啊,就像還在眼前一樣。后來要不是我死了,我說不定還能做主,把那個元子給你要過來呢!”張老連忙一揖,朗聲說道:“小的知道歸海老爺是個好老爺,老爺您仗義的名聲在我們這些地方都傳遍了……”“不用恭維我,我只是看不慣敬花那種飛揚(yáng)跋扈的作風(fēng)而已。仗著自己手里的秘法要挾那些軟骨頭的家伙。興致一來弄個什么鑒賞大會。哼!按你們的說法,他敬花珍,也不過是個老兔子頭而已!”歸海稽看起來相當(dāng)滿意自己這形象生動的說法,嘴角稍微有些揚(yáng)起,又意猶未盡的補(bǔ)充了一句,“他肯定沒想到,他的后代子孫,更是把兔子頭這個工作干得無比出色,真不愧是恒南第一,哈哈哈!”但張老無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能對這個說法表示什么贊同的意思。“小人今天過來打擾老爺,也并非只是想跟老爺敘個舊。實在是心里有個問題藏了這么些年,不吐不快?!睆埨蠈χ貞浲聲r開始興奮起來的歸?;质且灰?,“敬花雖然看起來聲勢極大,可是歸海、長魚,甚至于林家,都有完全摧毀它的實力,如果是因為敬花的秘法,那么一并搶過來好了,為何偌大恒南之中,竟容忍敬花這么久?”歸?;谋砬檠杆倮涞聛?,雖然他的身子還是沒有動,可是,再次閉上眼睛的他,稍微抬起了一下左手,微不可覺的,黑暗的空氣里,什么東西抖動了一下。然后傳遞過去的結(jié)果就是,張老的右手臂,準(zhǔn)確說是右前臂,自手肘處齊根飛起,落地,之后才是血液從斷口噴濺出,而噴出的血液在歸?;砬安贿h(yuǎn)像是撞上了什么無形的墻壁似的,紛紛滴落下來。“你的手當(dāng)年是我給接上的,我自然也有權(quán)把它給取下來,更何況,我有這個實力。這個回答,解你幾十年之惑,你滿意嗎?”可是張老不為所動,除了臉色因為失血變得蒼白些之外,那張紅臉上的五官卻似乎更有活力了,他管也沒管右手的情況說道:“小人明白歸海老爺?shù)囊馑剂?,只是,?dāng)年小人被斬落的,還有之后被歸海老爺您接上的,都是左手?!?/br>歸?;蝗辉诔聊暮诎抵写笮ζ饋?,不是猖狂的笑,而是那種覺得有趣便笑出來的大笑。歸?;@么多年以來第一次遇見這么有趣——倔強(qiáng)得這么有趣的人。“我已經(jīng)沒有給你接上右手的實力了,所以,你的左手還是你的。這是你在十年前勸住林家沒有攙和端木家之事的報酬?!?/br>說完,歸?;戎案聊娜谌牒诎?。張老不言不語,低身拾起右臂,沒行什么禮,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