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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右乳的那一鞭開始,他似乎無形中進入了一種狀態(tài),時而隨著暴君的動作搖晃,時而小幅度的抽氣,仿佛正在挨打的人是他而不是臺上的那個人。他的身體微微發(fā)熱,他不得不挽起袖子來緩解此時的狀態(tài)。袖子挽起的一瞬間,他恍然間在自己的身上瞥見了猩紅的痕跡。時措趕忙喝下一口酒。暴君滿意地點點頭。他再次改變方向,略作思考揮下了鞭子。時措在椅子上小幅度地抖了一抖。那一鞭子落在了sub雙腿中間那根安靜懸垂著的器官。sub條件反射般地報出數(shù)字,隨即屈起身子,小聲呻吟著。他顫抖著,鬢角濕透了,汗水順著他的下頜滑落。觀眾們屏息看著臺上人的一舉一動。那個sub俯下`身子,一點一點爬到暴君的腳邊,用啜泣的聲音開口道:“對不起,先生,我錯了?!?/br>臺下不知是誰帶的頭,竟開始鼓起了掌。暴君摘下臉上的面具。時措徹底僵住了。這他媽不是和他約過兩次的那個男人嗎?粗暴的動作,他被捆住的手腕,偏愛的后入式……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了暗示性的動作,時措的臉一陣火熱。暴君鎮(zhèn)定地開口:“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今天你會在這里了吧?”“我……我不該……對我的dom動手?!?/br>臺下如雷般地掌聲響起,唯獨時措背后一陣惡寒。這話究竟是對誰說的?他盯著臺上的男人,那男人仿佛看了他,對他露出勝者一般的微笑。——————————————————06“措哥,措哥?看傻了你?”時措的后背被au一陣猛拍,手中的酒杯險些落了地。一眨眼的功夫,那個笑著看向他的暴君已經(jīng)從舞臺上離開了。那個跪著求饒的sub也被工作人員帶走了。舞臺前圍著的人們也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但暴君帶來的視覺體驗還被人們津津樂道著。時措聽見周圍傳來他人的議論之聲,多半是評價暴君的技術(shù),偶爾也有談論臺上那個sub的,說他是放肆是自討苦吃。“措哥,怎么樣,鼎鼎大名的暴君是不是讓你大開眼界?”時措內(nèi)心五味雜陳,不知該發(fā)表怎樣的評價。反正他是驚嚇大過了驚喜。他心想此時此刻他想說的只有一句:這人是我炮友你信不信?但時措看著au睜大的雙眼,只勉強點點頭當作回應。“你就這么點反應?誒不是我說,你能說句話不?”“……他打人應該挺疼?!?/br>au作暈倒狀,時措看著他那副真情實感憤怒的模樣實在是令人發(fā)笑。他作勢想要蹂躪au的腦袋,卻沒想到被對方伸手拍開。“對不起了措哥,看不起我們暴君就是看不起我,你看著辦吧?!?/br>“為暴君爆燈!吹爆暴君!”au伸出手做出一副振臂高呼的模樣,時措捂住臉,擺擺手離開了。其實說不動心是假的,時措知道自己的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他不因為那個sub的情態(tài)感到興奮,相反,暴君揮鞭,發(fā)號施令的模樣更令他沉醉。更何況在今天以前,他已經(jīng)先一步與這個暴君有了rou`體關(guān)系。他內(nèi)心忽然感到竊喜。難怪那個男人在床上那么強硬,第一次,二話不說捆了他的腕子,連擴張也懶得做。問他的名字還讓自己稱呼他為先生。要不是和他上床實在是爽,時措一定當著他的面折了他的房卡,再朝他那張無悲無喜的臉上來上一拳。可一旦dom的身份被亮明,這一切又顯得非常理所當然。時措揉揉腦袋麻溜地開車滾回家。與此同時,stray的舞臺后臺。徐了正在清理公調(diào)的道具。他耐心地為鞭子擦拭消毒,最后再抹上一層保養(yǎng)的油。stray原本是提議為他準備好公調(diào)的道具的,但是被他拒絕了。鞭子這種東西也是需要磨合的,還是自己的用著最順手。原本今天公調(diào)的sub也應該是他自己的私奴,但是那個小東西前不久已經(jīng)和他一刀兩斷了。這沒辦法,暴君身邊永遠只有一條狗,只能借了stray的人。他將鞭子折疊好塞進了包里。今天公調(diào)對象的dom,親自向他表示感謝。他見對方還是個年輕人,舉手投足之間還帶著青年人的莽撞。那這自然,能馴好狗才奇怪了。對方說,自家的sub一直不是很聽話,服從度也不高,前些天險些因為一個命令要對自己動手。這才把他送來了stray。“暴君先生果然名不虛傳,這幾鞭子下來果真就乖乖聽話了。”徐了只輕輕笑了笑,對這樣的評價不置可否。“不知暴君先生何時有空,能否對在下指點一二?”徐了仍在整理東西,不去看對方那張極為真誠的臉,平淡地說道:“稱不上指點,其實只有一條規(guī)則?!?/br>“那就是dom也要有dom的樣子,不是拿上條鞭子,穿得西裝革履,就是dom了?!毖韵轮庹?,你不像個dom,修煉好了再來找sub玩吧。毫不留情的評價讓對方綠了臉,礙于面子對方也不敢發(fā)作,只得對著徐了笑臉相送。徐了拎上包,轉(zhuǎn)頭便走。其實開場公調(diào)也不是他的本意,但凡與他相熟的人都知道,暴君為人低調(diào),最討厭處事張揚。圈內(nèi)不少dom以公調(diào)實錄的數(shù)量為榮,相反這些東西的存在最為徐了所詬病。因此他自己一不玩微博,二不搞實錄,也正是他這種低調(diào)的風格,讓暴君這個名字在圈內(nèi)被傳得更開了。原本只是為了赴約,但卻有了意外收獲。在觀眾席上看見了那只野出名聲來的惡犬。早在二人那兩場性`事里,徐了便暗自猜測這個年輕人怕不是有些特殊的癖好。在床上某些特殊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對于自己展現(xiàn)出來的特殊手段,對方不僅不詫異相反卻表現(xiàn)出令人意外的迎合。因此他默認和對方保持了這樣一種rou`體關(guān)系。說來也巧,之后在一樓酒吧,目睹了那個年輕人在舞臺上搔首弄姿的瘋樣,心里除了覺得有趣,更有一個念頭慢慢滋長了出來。但暴君還是理性的,不帶圈外人入圈,這是他的規(guī)矩。可有些事情仿佛是命中注定,幾個小時之后,Eros的光榮事跡便傳到他的耳朵里。好一條惡犬,惡犬就當配暴君。另一邊的時措可謂是過上了一個異彩紛呈的夜晚。夢里全是暴君先生的樣子,一會兒把他按在那個熟悉房間的大床上,正從身后奮力地進入他。一會兒他又處在那個酒吧的舞臺上,繞著一根鋼管又是跳又是扭,活像是只上躥下跳的猴子,關(guān)鍵是舞臺下只坐著暴君一人。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又被暴君先生丟上了公調(dià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