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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回應(yīng)我……又不拒絕我……”唇齒間他模模糊糊地說道,他細(xì)致地吻著觀月的唇線,他從沒這么認(rèn)真這么幾乎帶著虔誠地吻過觀月,他能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在打著鼓。觀月?lián)沃_子的手不由慢慢捏起,目光越來越冷,眼見不二將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他再也無法忍受,一把推開了他。“不二,你不會明白。”他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見不二又擋住了他的去路,他竟笑了,“不二君,你會祝福我和國光吧?!?/br>“……”不二感覺胸口那塊地方驟然疼了起來,很激烈的疼,幾乎要掙脫他的胸口。他下意識地抓住了觀月的手,很用力地抓住,又無力地放下。“你們對我都很重要……但我不會祝福你們,我不會放手的?!?/br>在觀月踏出去的那一刻,他猛然轉(zhuǎn)過身,信誓旦旦地說道:“絕對不放手!”不二周助,你什么時候才能放過自己,也放過我!觀月很想回身吼他一句,但還是克制住了。不管了,隨他吧。他不二周助愛折騰自己不關(guān)他觀月初的事情。觀月裝作什么事都沒有地回到了餐桌上,父母正和跡部說著什么,時不時大笑一陣。而二姐觀月淺芳正和幸村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以至于幸村見他來了露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觀月不用想也知道觀月淺芳說了些什么,這個二姐就喜歡講他小時候一些破事籠絡(luò)人心。他早就被賣了不知多少次了,也麻木了。“觀月前輩,你千萬不要生氣。”裕太以為觀月在生不二的氣,急忙安慰他。“嗯哼。裕太……”觀月瞪了他一眼,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他被那刺激的味道嗆住了,一時不察竟然喝了酒。他這個年齡碰不得酒精,一沾上竟立刻起了反應(yīng),意識漸漸迷糊起來。“姐夫,你……”怎么把酒杯放我面前?“小初……”筱原澤哭笑不得地攬住他的腰,一把將他抱起,對惠子說道:“小初醉了,我送他回房睡覺,你先招呼大家。”“還是我送他去睡吧?!笔众2恢螘r走了過來,正要接過觀月,筱原澤卻將觀月?lián)У酶o了,不容置喙道:“我來!”惠子將手冢按在座位上,笑道:“國光,你好好坐著,小初就讓他姐夫送去休息,你只管放開吃就好?!?/br>觀月醉酒實在是件讓人措手不及的事,不僅手冢,幸村跡部多少都有點擔(dān)心,跡部更是冷哼了聲。身為冰帝網(wǎng)球部經(jīng)理,這一沾酒就倒的蠢樣,真是太遜了。手冢心不在焉地吃著,見筱原澤很快回來了總算松了口氣。他竟然會擔(dān)心筱原澤和觀月單獨在一起。很不可思議的想法,他卻沒法不想。“手冢,你這個不華麗的家伙在想什么呢?”跡部見手冢發(fā)呆暗暗吃驚,他挪諭道:“想不到你手冢國光也會露出這一臉呆樣?!?/br>手??戳怂谎?,冷聲道:“沒想什么?!?/br>跡部哼了一聲,也沒再說什么。一頓午餐還算愉快地結(jié)束了,筱原澤和他們幾個交流了很多也喝了不少酒,他看起來醉得不清,走路都有些踉踉蹌蹌的,惠子要扶他進(jìn)房卻被他一把推開,“送……送客,我自己走?!?/br>惠子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他歪歪扭扭地爬上樓,見他安排上去才松了口氣,她笑著對切原說道:“赤也,你難得來一次,要不在這玩兩天?”切原摸了摸腦袋,看了幸村一眼,“大表姐,我還要回去訓(xùn)練,還是下次吧?!?/br>“是嗎?那我就不留你了?!被葑有α诵τ挚聪蛐掖搴哇E部三人,“很高興你們能過來,歡迎下次來玩。”她又接著看向手冢,笑道:“國光,多謝你一直照顧小初,今天就讓小初留下吧,我們姐弟好久沒一起說說話了。國光,你不介意吧?!?/br>她這是在征求他的意見,手冢有些不好意思,“哪里?!?/br>作為觀月的jiejie,她都這么說了,他能怎么辦?手冢正要和跡部他們一起離開,不料惠子叫住了他,“國光,你也留下吧,小初或許需要你?!?/br>筱原澤跌跌撞撞回了房,關(guān)上門就向床上睡著的人撲過去,他醉眼迷蒙地看著身下觀月坨紅的精致面孔,拉開他的衣領(lǐng)就在他脖頸親了起來。他的手慢慢爬入觀月衣服里,胡亂摩挲著,漸漸地他不再滿足,坐在觀月身上瘋狂地撕扯起了他的衣服。而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惠子渾然不知,她送走了跡部幸村等人,又安排爺爺奶奶和父母休息,她便帶著手冢準(zhǔn)備去觀月的房間。觀月朦朦朧朧中覺得有什么東西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的唇被什么堵著,他貪婪地想要呼吸卻擺脫不了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唔……”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一時間他有些糊涂,不明白在他身上晃動的影子是什么,待他清醒點看清筱原澤的臉時,他嚇得一下子清醒了。“姐……姐夫!”他竟然□□地躺在同樣□□的姐夫身下,他一眼看見了姐夫胸前的刀疤,他看著那傷疤,受刺激地瘋狂拍打著筱原澤。這種感覺讓他無法不想起囚禁他的惡魔,那個男人……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筱原澤正對他做的事,那么骯臟……幾乎讓他奔潰!“姐夫,你醒醒啊!看看我是誰!”“惠子?我知道,你是我老婆。”筱原澤笑得迷醉,他密不透風(fēng)地吻住他,嘻嘻笑道:“你好香。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個孩子,我們生個像景兒一樣可愛的孩子好不好?”“我不是……唔……”為什么筱原澤將他帶到了他和惠子的房間,觀月已無從思慮。他用盡全力也抵不過身體健壯的筱原澤,心急之下他在床頭摸索到了一個東西就向理智全失的筱原澤打去。終于筱原澤倒了下去,觀月用盡全力將他推開,不敢再看他一眼,手忙腳亂地穿起了衣服。他顫抖地抱了抱身體,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門突然被打開,他驚慌地看過去,那里惠子和手冢怔怔地現(xiàn)在那兒,尤其是惠子,她的臉色慘白一片,單薄的身子幾乎要晃倒。“惠子……”筱原澤呢喃了一句,惠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不忍地將受驚的觀月抱住,“小初,都是jiejie不好?!?/br>“不,姐,是我對不起你……”觀月迷惘地看向手冢,無聲地向他伸出了手,手冢心疼地拉他入懷。被他抱在懷里的觀月依然在顫抖著,“我想回家?!?/br>觀月細(xì)弱的聲音幾乎讓惠子哭出來,她沒想到醉酒的丈夫?qū)⒆钐鄣牡艿墚?dāng)做了她,差點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可是她能怎么辦?她只能看著弟弟難受,什么也